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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見林曉曼一臉著急之色,趙天明立刻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正色問道。
"我爺爺心臟病犯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搶救,我要馬上趕過去!"林曉曼臉色有些發(fā)白,連忙下床就要朝著門外走去。
"在哪個醫(yī)院?我送你!"趙天明聞言立刻跟了上去,對著匆匆忙忙下樓的林曉曼說道:"既然你爺爺已經(jīng)進了醫(yī)院,那你著急也沒用,醫(yī)生會處理的,小心你的腳!”
"我腳沒事了!"林曉曼頭也不回的直接沖出了賓館。
"你別太擔心,你爺爺吉人自有天相,現(xiàn)在醫(yī)學這么發(fā)達,心臟病也沒什么的"物美超市門口,趙天明對曉曼安慰道。
"我爺爺年紀大了, 上次就差點撐不過去"林曉曼卻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就在此時,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在兩人身前響起,隨后一輛黑色的奔馳350就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曉曼,上車吧。"350停下之后,從駕駛座上走下了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徑直來到林曉曼的身邊,沉聲說道。
"恩。"林曉曼立刻點了點頭,又轉頭對趙天明說道:"你也早點回家,注意安全。"說完就直接坐進了副駕駛,爺爺病危,她也沒有心情與趙天明道別。
"你是誰?"林曉曼上車之后,這個年輕人卻是直接看向了趙天明,面露不善的問道。
"我是林曉曼的同學。"聽見年輕人冰冷的語氣之后,趙天明有些不爽的皺了皺眉頭,不過礙于林曉曼的面子他卻還是回了一句。
"曉曼的同學?我怎么沒聽說過?金大的?你叫什么名字?哪個單位的?找曉曼有什么企圖?"年輕人聞言露出不屑之色,輕蔑的問道。
"你是不是有病?我叫什么和你有關系嗎?你以為你是誰?查戶口的嗎?"聽到這里,趙天明的表情終于冷了下來,反唇相譏道。
"連自己叫什么,在哪里上班都不敢說,也敢做曉曼的朋友?"年輕人臉上的不屑之色愈濃,冷聲說道:"林曉曼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就讓你全家滾出金山!”
"好大的口氣!"趙天明聞言啞然失笑,嘲諷道:"你是看多了?有幾個錢就以為自己是市長,市委書記?還要讓我全家滾出金山?好!你記住,我叫趙天明,有本事的你盡管動我試試!”
"趙天明?我記住了,一個星期之內(nèi),你要是還能在金山待得下去,我跟你姓!"年輕人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鷹鷲,淡淡的說道。
"那倒不用,我老趙家沒你這樣的畜生!"趙天明冷聲回應。
"文兵,你在說什么,還不上車?"就在此時,大奔的窗戶被放了下來,從其中傳來了林曉曼焦急的聲音。
"馬上就來。"周文兵聞言頓時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轉頭說道:"我和你朋友說兩句話,謝謝他送你過來,現(xiàn)在說完了,我們走吧。”
說完之后,周文兵意味深長的看了趙天明一眼,轉身上了奔馳,揚長而去。
"傻逼!"看著遠去的奔馳車,趙天明不屑的想道。對于這個人的威脅他卻是絲毫沒有放在眼里,如今他在金山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而且,以他如今的實力,真的有必要擔心這種威脅嗎?
回到家之后,趙天明痛快的洗了個澡,發(fā)現(xiàn)才這么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自己的體力就已經(jīng)徹底恢復,又有了一種生龍活虎的感覺。
這一覺趙天明睡的極為香甜,睜開雙眼已是日上三竿。既然已經(jīng)決定給林曉曼做貼身保鏢,趙天明也懶得與公司辭職,索性就直接寫了一份辭職信寄到了公司。
反正他一個月的薪水也不過兩千多元,上個月的工資不要也罷,最關鍵的是他那老是給他穿小鞋的上司讓他惡心,他要是親自去公司的話,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暴打他一頓。
"滴滴滴"才剛將辭職信發(fā)出去,趙天明的手機上就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趙天明,你在干嘛?今天有空嗎?"一接起電話,手機那邊就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蘇斷水?你怎么知道我電話?"趙天明驚訝的問道,他記得自己也沒給蘇斷水電話啊。
"要查你的號碼還不簡單?"蘇斷水在電話那邊嗤笑一聲,又道:"問你話呢,今天有空嗎?”
"哦,沒什么事。怎么了?"趙天明問道。
"那好,你在哪?我來接你!"蘇斷水聞言立刻就興奮的說道。
"去哪?干什么?"趙天明有些心虛,他總覺得蘇斷水這個有些不太靠譜,特別是在她表現(xiàn)的如此熱衷的時候。
"哪來那么多廢話?昨天的事不想認賬了?"蘇斷水語氣不善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