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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從陜西趕回家的趙天明顧不得一身塵土,連外套都沒脫去就沖進了衛(wèi)生間,直接將洗臉盆上的水龍頭擰到最大,頓時,嘩啦啦的水聲傳來,冰冷的水柱砸在盆底四處飛濺。
深吸一口氣,趙天明猛的將整個頭都浸入到水盆中,上方的自來水直接淋在了他的頭上。刺骨的寒意自面部及頭部傳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足足過了五分鐘之后,趙天明才終于抬起頭來,狠狠的搓了搓自己被凍得有些發(fā)紅的臉。
"老子就不信這個邪!"憋了五分鐘氣的趙天明咬了咬牙,直接轉(zhuǎn)頭朝著地面看去。
"草!老子信了你的邪!"這一看之下,趙天明頓時臉色大變,狠狠的罵道。
就在剛剛,當(dāng)趙天明集中注意力朝著地面看去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眼睛就好像帶著一個可以變焦的望遠鏡一般,哪怕是隔著足足五層樓的高度,他依然清晰的看見了那只在地面上不斷輾轉(zhuǎn)的螞蟻,甚至還可以聽見螞蟻走動時所發(fā)出的的聲音。
"誰能告訴我,他媽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趙天明有氣無力的脫去外套,看了看依然還在散發(fā)著微弱光芒的胸口欲哭無淚。
前幾天,趙天明趁著國慶長假孤身前往壺口旅游,結(jié)果卻為了救一名腳滑的少女而墜落黃河,依稀之中他只記得好像有什么東西砸中了自己,然后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原先跌落黃河的那個位置,在那一刻連他都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個白日夢!直到他發(fā)現(xiàn)了黃河上的打撈隊伍之后,才意識到時間竟然真的過去了一天一夜!
驚慌之中,趙天明開始瘋了一般的跑下山,直到肺象著了火一樣火辣辣的痛才停了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用百米沖刺的速度跑了足足五公里!
雖然趙天明現(xiàn)在從事的是保安工作,自認體能還算不錯,但是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出去五公里這種事情,卻是想都沒有想過,這壓根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事情。
沉默了半晌之后,趙天明深吸一口氣,脫掉上衣朝著自己的胸口看去,直到此時他才終于看清了自己胸口那道亮光的來源。
這是一個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神秘印記,呈淡綠色,如兩個核桃般大小,仔細看去還能看見一絲絲若有似無的紋理。
"在我跌下黃河的時候,一定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看著胸口的神秘圖紋,回想起這兩天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種種奇怪現(xiàn)象,趙天明終于冷靜了下來,對著胸口的神秘圖紋自語道!
雖然他依然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圖紋到底是什么東西,但是他卻隱隱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在墜落黃河之后還能繼續(xù)活著,恐怕和胸口的這枚神秘圖紋有著重大關(guān)系。
隨后,趙天明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突然感覺到自己看似瘦弱的血肉之中,似乎蘊藏著難以想象的力量。
突然,似乎是做出了某個決定,趙天明的右手猛的抬起,重重的一拳砸在了身前的洗漱臺上。
轟的一聲大響,他的拳頭直接砸穿了五公分厚的大理石洗漱臺重重的轟在了澆筑過的水泥地上,隨后,咔嚓一聲,整個洗漱臺倒塌下來,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雖然在動手之前他就已經(jīng)有了部分心理準(zhǔn)備,但是當(dāng)這震撼一幕真正發(fā)生的時候,他依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趙天明從廢墟中抽出右手,頓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背上竟然被大理石的碎屑劃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大片大片的鮮血正從這個口子之中涌現(xiàn)出來。
趙天明心中一驚,連忙起身從旁邊扯過一塊毛巾準(zhǔn)備包扎,然而,當(dāng)他將毛巾捏在手里時,卻驚訝的看見自己手背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著。
趙天明不可思議的捏了捏拳頭,這才確定自己的手背除了那些已經(jīng)凝固了的血液之外,真的已經(jīng)徹底痊愈,連疤痕都沒有留下一絲。
看著自己的手掌,趙天明突然心意一動,瞳孔不由自主的微微縮起,頓時就看到拿在自己手中的毛巾正在緩緩淡去,而后消失,隨后,趙天明的目光再度深入,他的眼中立刻就倒印出了手掌內(nèi)血紅色的肌肉以及乳白色的骨骼。
"透視眼與超速再生嗎?"趙天明的心中有些激動,隨后他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胸口,他很想看一看自己胸口的那個神秘印記到底有何來歷。
然而,就在此時,他的雙眼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刺痛,眼前那種透視的景象也隨之消失。
而就在透視景象消失的最后一個剎那,他依稀間看到了一片濃郁的金光!
趙天明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眼睛,心中依然有些難以抑制的激動。
"滴滴滴!"就在此時,趙天明放在衣服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老趙,怎么還沒過來?都快6點半了,這邊馬上就要開始了!"趙天明剛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道大大咧咧的聲音。
"6點半?"趙天明聞言一愣,而后才反應(yīng)過來,猛的一拍腦門,對著電話那頭道:"好,我馬上到!”
說完之后,趙天明掛了電話,匆匆將衣服重新套了上去,轉(zhuǎn)身朝著樓下走去。
剛剛打電話來的是趙天明的死黨應(yīng)華杰,應(yīng)華杰是金山本地人,與趙天明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好到穿同一條褲子。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趙天明雖然留在了金山市工作,但是1年過去也與不少同學(xué)都失去了聯(lián)系,唯有與應(yīng)華杰的關(guān)系還一如當(dāng)初那般。
下樓之后,趙天明跨上自己那輛自行車,飛快的朝著市中心的明珠大酒店騎去。
"咦?趙天明,你怎么在這里?"當(dāng)趙天明剛剛騎到明珠大酒店門口的時候,一輛嶄新的白色寶馬320驟然減速,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了趙天明的面前,而后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休閑西裝的年輕人。
"我來這里不用和你匯報吧?"趙天明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有些厭惡的回答道。
"哈,你可別告訴我你是來參加林曉曼的生日party的。"年輕人聞言不屑的看了趙天明與他的自行車一眼,笑著問道,語氣之中充斥著赤裸裸的嘲諷。
"是又怎么樣?"趙天明皺了皺眉,反問道。
"趙天明,金山科大的校花party可不是誰都有資格來的。你這個金大才子在大學(xué)里還算是個人物,但是現(xiàn)在畢業(yè)了,你得學(xué)會認清自己的位置。”
年輕人冷笑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車頂,又指了指停車場四周的各種轎車。
"你看看,明珠大酒店是五星級酒店,我開個寶馬三系進來都覺得有些跌份,你就這樣也好意思進場?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敢出來丟人現(xiàn)眼?金山科大的臉都給你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