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
兩個人一直向西北方向行走,周圍越來越空曠,除了剛才堤岸上有戶放牧的人家外,已經(jīng)沒了人煙,更談不上大軍描述的那座偌大的宅院。
憑著記憶,大軍試探著尋找昨天晚上碰見的那座宅院的地方。
兩人計算著路程,在應(yīng)該能夠發(fā)現(xiàn)庭院的地方停下來。
迷糊說,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記號,比如路面寬窄、樹木高低、或者特別的建筑什么的。
經(jīng)過提醒,大軍終于想起來,他說,特征太明顯了,那座庭院旁邊有棵高大的垂柳樹。迷糊笑起來,指著路邊不遠處荒草叢生的漫洼地說,那里倒有一棵垂柳,不過既不特別高也不特別大,旁邊還有座咱們再熟悉不過的石碑。
石碑,對,大軍說,走進庭院大門后確實有座石面屏風(fēng),當時看著眼熟,不知道在哪里看到過,照此說來,格局倒是非常吻合。大軍跟著笑起來,我不會在這里轉(zhuǎn)了一圈吧。說著說著,臉上沒了笑容,從這個角度看向那片漫洼地,盡管雜草叢生,但是高低錯落,還是可以看出一個大概形狀,非常像墳圈子,墳圈子靠南位置有片不明顯的凸起,旁邊就是那座無字無名石碑。
有了想法后,越看越像,與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座庭院的外觀格局相差無幾。大軍說,太不可思議了。
迷糊觀察到大軍臉上的變化,基本確定眼前這位從小玩到大的伙伴昨天鉆了一回野墳崗子。他說,照你所描述,十有八九是這個地方。不過,我聽上輩人說過,早些年間有個叫鄒五更的更夫曾經(jīng)無意中造訪過此地,不過據(jù)說當時還是一間茅草房。里面的老太太興許道行尚淺,有許多破綻之處不能自圓其身,比如,雖然能言語卻不能和人一樣站起來走路,臉部、手部毛發(fā)尚未全部褪去,只能在燈下黑的地方說話。也許還有更多,鄒五更慌亂之中竟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后來人們通過他的描述發(fā)現(xiàn)這些破綻的。但是,時至今日,今非昔比,你也看到了,這位老太太已經(jīng)出神入化,能夠隨意幻化形狀而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
我親眼見到的那些難道都是虛幻的,或者毋寧說是我自己編出來的,大軍說,你不會懷疑我無中生有吧。
當然不會,迷糊解釋道,在沒有進一步知道真相之前,不妨先設(shè)想一下,有可能是虛幻的,比如地上的影子,可以反映一個事物的存在,人和影子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但影子不是實體,你有可能看到的只是影子,而影子卻是真實存在的。說完,迷糊雙手舉過頭頂做了一個姿勢,地上立刻現(xiàn)出一只鷹迅疾劃過,最后左顧右盼落在人頭頂上的影子。
大軍說,現(xiàn)在有點明白了,影子雖然是虛幻的,但是卻真實的看到一只飛翔的鷹。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迷糊說著變得嚴肅起來,如果只用影子糊弄人,未免太小兒科了。有些動物確實可以影響其他生物的腦電波,從而產(chǎn)生幻覺。說來也是動物更高層次的一種自我保護。這類動物時有出現(xiàn),比如一只蛇遭到鷹的攻擊,有不少通靈的蛇通過注視可以讓鷹產(chǎn)生幻覺,要么幻化成鷹的克星,要么使鷹短暫休眠。還有一件非常可怕的事,說來也許不信,但卻真實發(fā)生過。咱們剛才經(jīng)過的那座橋頭上曾經(jīng)有一座木屋,當時是為了防止有人蓄意破壞木橋所建。木屋建成后,官家曾派來兩名當班的值守,一胖一瘦,全部在五十歲上下年紀。為避逝者諱,姓名姑且不論,權(quán)當胖子和瘦子稱呼。兩人領(lǐng)了肥差,平時沒事,除了對弈就是品茶,非常自在。只是一到晚上便非常難捱,孤燈野火,四周不見炊煙,沒有一點人味。說來巧合,木屋所建位置下面曾經(jīng)是一處洞穴,洞穴填平夯實后在正中間位置建起的木屋。洞穴里面有一只幾百年的刺猬,刺猬洞穴被毀,心有不甘。刺猬好童語,善學(xué)小兒哭叫。于是夜深人靜之時將全家布置在木屋周圍啼哭。胖瘦二人本就膽戰(zhàn)心驚,聽到嬰兒啼哭后自然更是徹夜難眠。幾天后,胖瘦二人酒壯慫人膽,借著酒勁提著風(fēng)燈尋找哭聲,有兩只小刺猬正在啼哭之際,被兩人碰個正著。兩人將小刺猬一頓棒喝,打死后扔進河道。老刺猬本無傷人之意,看到小刺猬被害,傷心欲絕。于是挑了一個月圓之日,準備祭祀小刺猬。月亮盈滿之時,老刺猬吸取精華,拜完明月后,將日精月華覆蓋全身,幻成過路婦女模樣,敲響了木門。木門推開后,瘦子提著風(fēng)燈出來,抬手一照,一個面目嬌小的婦女的臉出現(xiàn)在面前,身體卻非常臃腫。老刺猬尚未學(xué)會人言,敲門后無奈扭身便走。瘦子鬼迷心竅,放在平時一眼就能看出來。婦人身體臃腫不說,走路極不協(xié)調(diào),手腳一順跑。老刺猬怕露餡,沿著橋欄桿一磴一磴走上去。瘦子一看蠻洼野地有婦女,想都沒想便跟了上去,看見婦女邁上臺階走到小路上,瘦子也跟著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