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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這個王言一是白書記的女兒的男朋友吧?顧月明胡思亂想地道。
“咦,這位是?”白寒楓終于注意到了病房里還有一個人。
“咳咳,白伯伯,這是我女朋友,歐陽清月!”王言一說道。只是說到女朋友的時候,他偷眼看了一眼歐陽清月,發(fā)現(xiàn)歐陽清月只是臉色有些紅潤,卻沒有反對的意思,心中不由地有些高興。
而顧月明卻是有些傻眼了,自己猜錯了?不過不管怎么說,這個王言一和白寒楓絕對關系不一般,否則的話,白寒楓不會這么客氣。
“歐陽小姐你好!”白寒楓居然伸出手和歐陽清月握手。歐陽清月整個人都是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手來,和白寒楓握了一下。
白寒楓卻是在想,難道我想錯了?他們真的只是好朋友這么簡單?不對,如果只是好朋友的話,冰凝還罷了,冰霜可是從來沒有因為朋友向自己求過情。只是,罷了罷了,年輕人的事情還是由年輕人自己做決定吧。
“言一,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你們先聊著!”歐陽清月自然不是沒有眼色之人,知道他們有話要說,便找了個借口離開。
“嗯!”王言一點了點頭。
等歐陽清月離開以后,王言一這才回過神來,對白寒楓道:“白伯伯你們坐!”
“呵呵,言一啊,你白伯伯這次來,一來是來看看你,二來是想請你幫個忙!”白寒楓沉吟了一下道。
“白伯伯請說!”王言一雖然有些訝然,不過還是很尊敬地道。
“顧月明,還是你來說吧!”白寒楓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顧月明道。
顧月明聽了白寒楓的話,心中還是很感激的,因為如果白寒楓沒有說出那一番話,那么他還真不知道要怎么和王言一說了。
醞釀了一下,顧月明道:“咳咳,是這樣的,因為這次的事情已經(jīng)被匪徒散播到了網(wǎng)絡上,造成的影響力巨大,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我們榕城甚至閩省的公安罔顧人質(zhì)性命,等等,讓我們很是被動,當然了,這件事的確是我們沒處理好,不過當時情況緊急,而警隊里面又出現(xiàn)了某些害群之馬,所以才會導致這個后果,我代表閩省的警方對這次給王先生造成的意外,表示歉意,希望王先生不要對我們公安失去信心。”
“顧廳長言重了!你也說了,是因為我們的人民警察里面出現(xiàn)了害群之馬,所有才導致了這次的意外。”王言一淡淡地道。
“顧廳長,你有話就直說吧!”白寒楓皺了皺眉頭道,顯然對顧月明這種態(tài)度很是不滿。
“是!是!”
“王先生,是這樣的,因為這次的事件,給榕城公安系統(tǒng),甚至閩省的公安系統(tǒng)造成了巨大的負面新聞,讓民眾對我們產(chǎn)生了不信任,輿論矛頭直指我們閩省的公安系統(tǒng)。請王先生在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能夠……”顧月明終于還是沒有說下去。
白寒楓卻是揮了揮手道:“你們這些同志就是這樣,做錯了事就該承認,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做的出來有什么不敢說的?言一啊,我們是希望你在記者采訪的時候,能夠盡量的維護一下我們執(zhí)法系統(tǒng)的形象,我們的人民警察還是值得信任的。”
顧月明被白寒楓的話頂?shù)哪樕下冻隽藰O為尷尬的表情,不過心中卻是舒了口氣,起碼這件事算是解決了,否則的話他還真的有些擔心。
“放心吧,白伯伯,我知道該怎么做了!”王言一點了點頭道。
“你這小家伙,還給白伯伯耍心思,說吧,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吧!”白寒楓笑著道。
王言一一愣,他還真沒什么想法,不過純粹是看在白寒楓的面子上,畢竟白寒楓給他的印象極為不錯的,而且人家是省委書記,一方諸侯,能這么給自己面子,怕是更多是看在白家姐妹的份上吧。不過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白寒楓這是在幫自己。
“不錯,王先生,有什么要求盡管說,我們一定滿足!”顧月明聽了白寒楓的話,自然不會忤逆,而是順著說道。
“要求我倒是真的有一個,就是希望這次下那個命令的人能夠受到嚴懲,說實話,到現(xiàn)在我還在怕,當匪徒在我面前把另外一個人質(zhì)射殺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當時以為我怕是也回不來了,雖然我運氣好,最終逃過一劫,但是那個場面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清清楚楚的,而且我很難理解,為什么警方會下這種命令,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隱情?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王言一點到即止。
白寒楓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王言一,而顧月明卻是眉頭微微皺起,他心里卻是也閃過一個念頭,是啊,這件事看起來好像是韓林下了一個不該下的命令,可是仔細想想確實像王言一所說的,當時情況那么緊急,而韓林也是一名老警察了,怎么會糊涂到那個地步?難道真的像他所說的另有隱情?
就在這個時候,顧月明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什么?已經(jīng)確定了?好了,我知道了!”顧月明掛斷電話,臉色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