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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那幾個沒人性的家伙,居然要直接把那個中槍的人干掉,因為在場的沒有一個醫(yī)生!”王言一有些悵然地道。
“啊,他們不會殺了他吧?”白冰凝臉色有些蒼白地道。
“沒有,我當(dāng)時就想,那個人受傷也和我有點關(guān)系,所以我只能冒充一回醫(yī)生了,好在我身上還帶著無暇膏,否則的話,真的是后果不堪設(shè)想。”王言一有些悻悻地道。
“噗!我說,你小子是不是上廁所忘記洗手了?不然的話怎么會這么倒霉?”慕昊天瞪大眼睛說道。
“哼,惡心!”
幾個女孩子都是啐了慕昊天一口,這家伙,怎么什么都敢說。
“對了,你后來是怎么逃出來的?那些匪徒呢?我看到視頻里面他們殺人的樣子,好可怕!”白冰凝緊張地道。顯然那段視頻對她影響極為深刻。說的時候,她不由地握住了王言一的手臂。
“咳咳,其實我有一個神奇的空間,我就是躲在了空間里才逃過一劫的!”王言一說完,心中有些忐忑地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
眾人一聽先是一愣,然后紛紛道:“切!”
“快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怎么逃出來的?”白冰凝恨恨地掐了王言一一把道。
“額,為什么我說實話都沒人信呢?”王言一一副我很冤枉的模樣,只是看在其他人眼里怎么都有種欠揍的感覺。
“撒謊也不打個草稿,你要是真有那玩意,你現(xiàn)在把我變進去吧!嘻嘻!”白冰凝笑著道。
“額,好吧,我輸了!”王言一被白冰凝打敗了,他還真沒辦法把白冰凝變進洞府,當(dāng)然了就算是可以他也不敢啊。
“快說!”白冰凝催促道。
“其實當(dāng)時我也是嚇的不輕,特別是匪徒開槍打死那個銀行經(jīng)理的時候,老實說,我真的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王言一有些心虛地道。
不過看在眾人眼里卻不是這樣,特別是蕭瞳,伸手握住了王言一收,一雙美眸中充滿了愧疚。王言一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蕭瞳的手,表示安慰,然后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我也是傻了,因為匪徒說,警方已經(jīng)放棄了我們,我當(dāng)時真的是不敢相信,可是事實上就是,警方真的要行動了,我當(dāng)時就在想,這次肯定完了。”
“他們怎么可以這樣做?太壞了!”白冰凝怒氣沖沖地道。
而白冰霜卻是皺起了眉頭,蕭瞳依然把心思放在了王言一的身上倒是沒有多想,而慕昊天卻是若有所思。
“是啊,我當(dāng)時也是這么想的,他們怎么可以這么做?雖然我也知道,如果這伙匪徒逃了,那么肯定是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炸,可是他們手中有人質(zhì)啊,如果不是身在其中,也許永遠不會有這種體會。不過也許是我今天的霉運到此為止了,時來運轉(zhuǎn),匪徒的車居然發(fā)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死火了,剎車和方向盤都失去了控制,而當(dāng)時車的速度極快,結(jié)果我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醒來就在這里了。”王言一九分真一分假地述說道。
“嘶!”眾人都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而蕭瞳的手更是握的更緊了,她此時還在想象當(dāng)時的王言一所處的場景,忍不住一陣后怕。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個男人居然已經(jīng)在她的心中占據(jù)了一席之地。
“如果他不是那么花心就好了!”蕭瞳一時間居然有些幽怨,不過這個想法只是一剎那。
“蕭瞳啊,蕭瞳,對一定是因為我內(nèi)疚所以才會這樣!一定是這樣。”蕭瞳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不對!”突然慕昊天搖了搖頭道。
“嗯?怎么了?”王言一和蕭瞳異口同聲地問道,而白冰凝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慕昊天,倒是白冰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按照常理,警方是不可能這么做的,因為但是在場有那么多人看著,知道匪徒手里有人質(zhì),就算他們想遮掩也無法掩蓋住。而按照你說的,一開始警方確實沒有那種想法,可是后來卻改變了主意。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是不是得罪了那個韓林?”慕昊天皺著眉頭分析道。
“沒有啊,這個人我還是第一次認識,他可能都不認識我。”王言一茫然地搖了搖頭。
“那你最近有沒得罪什么人?特別是警方的人?”慕昊天繼續(xù)問道。
“警方的人?橫山分局的那個副局長算不算?可是他職位太低了而去據(jù)說已經(jīng)被停職調(diào)查了,應(yīng)該不會是他,還有就是那個秦書友,可是他不是警方的人啊!”王言一想了想還是沒有頭緒。
“對了,秦書友,姓秦的?那個特警隊的隊長不是叫秦瓊嗎?他也姓秦,會不會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王言一突然問道。
“咚咚咚!”這個時候病房的門又被敲響了!
“進來!”王言一只能暫停了話題,喊道。
這次來的人是項華和林千若,還有上官雨和歐陽清月,看到病房里有這么多人,幾個人都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