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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一帶著苦笑看了一眼林千若,林千若攤了攤手,表示你們家的事情我沒辦法。
林雨落還在和小白逗玩著,王言一跟著母親進入房間。
付梅皺了皺眉道:“阿弟啊,這個姑娘不錯,雖然臉上有道疤痕,算是破相了,不過人家千里迢迢來這里找你,我看你怎么有點心不在焉啊?”
王言一聽了怔了一下,擺了擺手道:“媽,你胡說什么啊?我和她這才第一次見面呢,喏外面那個是他哥,她是來找她哥哥的,你想兒媳婦也不能亂點鴛鴦譜啊。我倒是沒什么,可是你讓人家怎么想啊。”
付梅這下也有些傻眼了,還以為王言一和那姑娘有什么呢,敢情是自己誤會了。不過她卻還是狐疑地打量了王言一一番,道:“真的?”
王言一連忙點頭,不想付梅又道:“那也沒關(guān)系啊,既然人家來了,你就好好陪陪她,這姑娘不錯,雖然話不多,但是很懂禮貌,現(xiàn)在不熟悉,多處處就熟悉了。”
“媽,不待這樣啊!”王言一哭喪著臉道。
付梅一瞪王言一,然后道:“就這么定了,你一定要給我抓緊了,要是人家確實對你沒那個意思那就算了,可是要是讓我知道你沒用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言一無奈之下只好點點頭,那鬼丫頭能看的上自己,那就真見鬼了。
不過這林雨落確實是個標致的美人兒,可惜被那道疤痕破壞了美感。王言一對她倒是真的沒什么感覺,總覺著她這人太冷了,而且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林雨落似乎眼里只有小白,一句話也不愿意和王言一多說,王言一也不在意,只是對小白這個小叛徒表示羨慕嫉妒恨。你看看人家,光明正大的吃豆腐,而且林雨落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居然還解開了呢外套的扣子,把小白包在里面,小白從她領(lǐng)口處露出小腦袋瓜子。
王言一和林千若走在前面,王言一忍不住問道:“你妹妹平時都這樣?”
林千若嘆了口氣道:“是啊,她今天的笑容比以往加起來都多。”
王言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后開口問道:“因為她臉上那道疤痕?”
林千若苦笑道:“是吧,小時候她很開朗的,誒!不說這個,今天我們?nèi)ツ模俊?
王言一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我們?nèi)プ伞!?
林千若有些好奇地道:“你們這還有船坐?不會是竹排吧?”
王言一翻了個白眼,偷偷拿眼睛瞄了一眼后面的林雨落,發(fā)現(xiàn)她依然我行我素地,似乎一點也沒把兩個大活人放在眼里。心中暗道,老媽呀,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這丫頭這性子,消受不起啊。
王言一也不理林千若躍躍欲試地樣子,只是說道:“到了就知道了。”
一行三人來到渡口,林千若有些失望地道:“不是竹排啊!”
王言一沒好氣地道:“廢話真多,不坐沒人請你。”
林雨落倒是頗為好奇地看著遠處的小船。這也算是仙塘村一個特色了,小船每天由幾個村里的人輪流劃。事實上也就不到百米的距離,不過是那種最原始的木船,船夫在船頭用竹竿做成的船槳駕船。就像新白娘子傳奇里面的船渡似得,沒坐過的人倒是覺得頗為新奇。
小家伙從林雨落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后幾下就跳到了王言一的肩膀上,小家伙身上還殘留著林雨落身上那淡淡的香氣。
王言一低聲罵道:“小叛徒還知道回來啊?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小家伙卻是用尾巴在王言一的脖子上撓了撓,表示親熱。
上了小船,林千若也有些好奇地打量著,林雨落,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豐滿的臀部正好對著王言一,看的王言一有些口干舌燥的,轉(zhuǎn)過身去不敢再看。
王言一不禁感慨道:“小時候我們在這邊放風箏,有時候風箏掉到木蘭溪對面,就坐著船過去撿回來,那時候我們本村的人坐船是不用花錢的。”
林雨落也聽到了王言一的話,不由地聯(lián)想起來,仿佛可以看到一群孩子在河邊奔跑,她突然間變得有些落寞。
突然王言一站在船頭大聲地喊道:“啊……”
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對林千若和林雨落道:“來啊,過來喊兩嗓子,很爽的。”
林千若覺得挺有意思的,就向船頭走去,然后學著王言一那樣,大聲喊道:“啊……”喊完以后說道:“確實很爽。雨落你也來試試。”
王言一見林雨落依然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遠處,仿佛沒有聽到王言一他們的喊聲。
王言一和林千若相視一眼,都是露出無奈的笑容。
事實上王言一倒是能夠理解她,畢竟那么一張漂亮的臉蛋上出現(xiàn)那一道猙獰的疤痕,估計就是這樣她才變成今天這個性格吧。只是想起她的所作所為,王言一不禁有些好笑。
終于抵達了對岸,下來船,三人沿著溪流游玩。路上不時地可以看到一片片黃色的野菊花,林雨落估計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伸手就要去摘野菊花,王言一還沒來得及出言制止,林雨落已經(jīng)摘下了一朵。
林千若見王言一張了張嘴卻沒說話,有些詫異地問道:“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王言一苦笑道:“這種野菊花在我們這邊又名臭菊,味道很臭。”
林雨落聽了也是怔了一下,然后把花拿到鼻子下面一聞,果然有股怪味。丟掉野菊花,然后狠狠地瞪了王言一一眼,自己跑到河邊去洗手了。
王言一摸了摸鼻子對林千若道:“這也怪我?”林千若哈哈笑道:“不怪你怪誰啊?誰讓你是主人,我們是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