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噢了一聲,指著馨月似笑非笑的問道:“就是柳絮小區(qū)門口賣豆腐的那個小丫頭?”
“賣豆腐?”馨月聽了林虎的話,不確定地看向柳絮。
“你吃人家豆腐了?”柳絮像個八卦婆一樣盯著林虎。
林虎無奈地白了柳絮一眼:“怎么什么話到了你嘴里都變味?”
“我說的是實(shí)話。”柳絮咯咯嬌笑起來,看了一眼馨月,又突然一本正經(jīng)地指著林虎:“你,不許禍害學(xué)生妹,有什么沖老娘來。”
林虎:“……”
這話說得,就像是在嚴(yán)重警告一個超級色狼。但林虎從不認(rèn)為自己是色狼,尤其是在柳絮面前,他就更不敢高攀了。
沒理會女流氓的無端警告,林虎打開了手里的小瓷瓶,看了一眼趴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馨月,認(rèn)真地提醒著:“可能有點(diǎn)涼,你要忍住了。”
馨月輕嗯了一聲,她認(rèn)為,疼都不怕,還怕涼,這是一種荒謬的邏輯。但是當(dāng)林虎瓷瓶里的藥粉真正接觸到她傷口的時(shí)候,終于讓她明白,原來疼和涼,都是一樣難受。
顫抖著嬌軀,馨月像抽搐的水蛇。看得一邊天不怕,地不怕的柳絮也是心驚膽戰(zhàn),瞪圓了水汪汪的大眼睛。
就在林虎的手接觸到馨月的身體時(shí),一股女人條件反射性的自我保護(hù),讓馨月的身子開始蜷縮成一團(tuán)。以至于頃刻間春光乍泄,兩顆粉嫩嫩的白球如愿以償?shù)谋┞对诹只⒚媲啊?
“呀,走光了,走光了。”柳絮忙不迭扯過床上浴巾蓋住馨月。
看著馨月暴露出來的兩顆白炸彈,林虎很想做一回禽獸。但是他做不成禽獸,因?yàn)榕赃呥€有個女流氓虎視眈眈,那可不是好惹的主。
于是,林虎識趣地收回做禽獸的想法,在馨月蜷縮成一團(tuán)的時(shí)候,開始用手在她身上涂抹藥粉。
“這什么藥?怎么這么大反應(yīng)?”柳絮終于將重點(diǎn)集中到林虎的手上,當(dāng)她看到黃色粉末像水一樣滲進(jìn)馨月的傷口消失不見,艷麗絕美的臉上終于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你要不試試?”林虎抬起沾滿黃色粉末的手指。
“嗯~!真惡心。”柳絮像躲瘟疫似的挪了挪身子。
“惡心?”林虎冷哼了一聲,一邊幫馨月涂抹傷口,一邊自豪地笑了笑:“別說這東西了,一瓶紫花玉露,就讓陳熏彤那小妞追我半條街,你還嫌棄。”
“什么什么?”柳絮聽到林虎的話,頓時(shí)瞪大了美眸貼近:“你說陳熏彤都追你要?”
“懶得跟你說。”林虎連看也沒看柳絮一眼,繼續(xù)著他的工作。
在林虎的忙碌下,馨月漸漸適應(yīng)下來,任由林虎在她身上輕輕涂抹著,以至于讓她變成了正在乖巧接受刺青的顧客。
“好啦好啦,還搓,給馨月搓出欲-望了,小心她強(qiáng)-奸你,她可是出了名的狼女。”柳絮坐在一旁,有點(diǎn)看不下去了,急忙伸手制止林虎。
“你才是狼女,不會的。”馨月反駁著,視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要不你脫了,我?guī)湍阋泊甏辏俊绷只⑺菩Ψ切Φ耐酢?
“不好。”柳絮的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有氣無力地看著馨月:“這樣搓下去,我都沒欲-望了。”
林虎無語地白了柳絮一眼,在他印象里,這女流氓好像沒有什么話不敢說。于是,他只好識趣地閉嘴。就算柳絮不懂得什么叫矜持,至少他也沒傻到跑去挨奚落的地步。
輕拍著馨月傷痕累累的后背,林虎釋然地站了起來:“好了,你不用擔(dān)心會留下什么疤痕,這種藥從來不留疤痕。”
“真的嗎?”馨月回過頭,一臉欣喜地問道。
“真的。”林虎點(diǎn)了點(diǎn)頭,突然意興闌珊地笑了笑:“不過,手感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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