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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倆這一見,恍如隔世,就差抱頭痛哭了。但即使沒有嚎啕大哭,也都是兩眼泛紅,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洛琪珊只顧自己的父親了,沒有留意到晏錐為什么會跟父親一起從警局出來。
“爸爸……您還好嗎?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洛琪珊哽咽著,強忍激動的眼淚。
洛凱旋臉上的胡渣兩天沒刮,顯得很憔悴蒼老,但這雙眼里卻是滿含著對女兒的疼愛,兩手顫抖著撫摸著女兒的頭發(fā),如同看著世上最珍稀的寶貝:“珊珊……爸爸沒事,瞧你,怎么瘦了,是太擔心爸爸嗎?現(xiàn)在保釋出來了,我們一家人又可以在一起……”
是啊,一家人在一起,這看似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經(jīng)過這兩天的變故,才會令人感覺,已經(jīng)擁有的東西,原來是這么珍貴,也只有家人才是自己最大的財富。
“爸,咱們回家,媽媽還在家休息,我們給她一個驚喜。”
“好……我們回家……回家。”
洛琪珊扶著父親上了車,渾然忘記了晏錐這個人,而她回頭看藍澤輝時,發(fā)現(xiàn)他也正在不遠處沖著她揮手道別。
洛琪珊的潛意識里出現(xiàn)了一種先入為主的觀點,認為父親能被保釋,是藍澤輝的那位朋友從中起到了作用。
這也難怪洛琪珊,是晏錐那貨將自己的心思隱藏得太深了。洛琪珊去公司找他的時候,他那么淡然的態(tài)度,活像是那根本不關自己的事,可實際上心里早在盤算著怎么出面保釋洛凱旋,只不過他刻意不說,或許是懶得說,或許是什么其他想法,總之,他就是不想在洛琪珊面前表現(xiàn)出很熱心的樣子。
說到底,既然洛家和晏家已經(jīng)聯(lián)姻了,洛凱旋出事,晏錐無論從哪個角度考慮,都是會出手的。
但由于恰好藍澤輝也說找了人保釋洛凱旋,偏偏洛凱旋又在這時候出來了,洛琪珊理所當然的就認為這是藍澤輝的功勞。
望著藍澤輝離去的身影,洛琪珊心里涌起的感激無法言語……他是為了避免尷尬才這么快走的,她還沒來得及說聲謝謝,可是這份人情,她已經(jīng)深深地記下了。
上了車,洛凱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疲倦地靠在椅背上,洛琪珊看著父親這么精神萎靡的樣子,很心酸。
“珊珊,剛才我們只顧說話了,晏錐都走了,你們怎么沒一起呢?”
“爸爸,您怎么會跟晏錐一起出來的?”
“這個……我剛走到門口就碰到晏錐,還沒來記得說上話呢,就看見你了,然后……晏錐什么時候離開的,我沒留意。”
原來是這樣,晏錐和洛凱旋是同時出的警局,但因為一出來的同時,洛琪珊也沖上去了,晏錐的存在頓時被忽略,沒人看見他怎么走的。
晏錐不是那種做了事還要邀功的人,對他來說,洛凱旋出來了就行,至于洛家人的感激,他真沒去想,也不會特意說是他保釋的。
洛凱旋似乎是猜想到了什么,不由得一聲嘆息:“女兒啊,你和晏錐相處得不好嗎?你們領證那天也剛好是公司出事,爸爸被抓,也沒能去晏家吃飯,真是很對不住你們小夫妻啊。”
洛琪珊心里一疼,她和晏錐之間該怎么相處,她已經(jīng)有些迷茫了,感情,婚姻,她還是個菜鳥。
“爸爸,一頓飯而已,沒事的。”
“話是這么說,可如今洛家一落千丈,爸爸擔心晏家會冷落你,看不起你……都怪那個藍覃,使出卑鄙的手段奪走公司,陷害爸爸,害洛家淪落到這步田地,今后只怕你在晏家的日子會不好過了,哎,現(xiàn)在想起來,爸爸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不該勸你嫁到晏家,興許嫁個一般的家庭,你才會幸福。”洛凱旋的情緒很低落,對有些事的看法也變了,興許是他被關押的這兩天里,對人生有了新的覺悟。
洛琪珊卻沒有像洛凱旋那么灰心喪氣,她是不會讓后悔二字充斥在自己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