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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斷門刀在秦家刀法中的地位,便如太祖長拳在拳法的地位,是簡單入門的一套功法,然而如同太祖長拳一樣,這么一套入門級刀法,真正的內(nèi)涵絕不簡單。
秦朝前世真要學(xué)武,什么拳法都能弄到,可他興趣不在刀上。
內(nèi)家拳中的刀拳‘八卦’根本就沒研究過,而這太極準(zhǔn)確說是‘鞭拳錘拳’,古代的猛將,提鞭揮錘的都是絕對的猛人,太極作為天下第一霸道拳法,自然是鞭錘為主,刀招極少。
現(xiàn)在改造這么一門刀法,雖不說是白手起家,真正動起手一些新問題便來了,雖然不多,可那些每一個都是關(guān)鍵,畢竟太極拳的創(chuàng)造可是經(jīng)過千百年才有的。
日子過去,小秦朝一天天長大著,太極版的刀法改造也緩慢而不停步的前進(jìn)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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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氣朗,又是大年三十。
秦家老屋。
“朝兒又在練拳了。”刀玉鳳擦著手上的水漬埋怨著,只是臉上的笑容一點也看不出她不開心,“這孩子小腦袋瓜也不知怎么想的,明明身子骨不行,還整天的瞎胡練,這孩子就是個武癡。”
她沒法不開心。
秦朝又多活了一年,過了今天小秦朝就五歲了。
“武癡好呀,他老子是武癡,娘也是武癡,哈哈,他這小兔嵬子敢不當(dāng)武癡么!”秦樂刀哈哈笑著將祭品擺到祖宗牌位前,“朝兒這身子骨,我看是完全好了。”
“嗯,都年多沒犯病了,應(yīng)該是好了。”
如今的小秦朝就算大冬天打冷水吹寒風(fēng)也沒見感冒,而且吃得多,跑得快,不是知道他底子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他二年前還是個三天兩頭就生病病秧子。
“不過也怪,當(dāng)年我們處處小心呵護(hù),他一頭到晚犯病,現(xiàn)在我們本著讓他順著自己心意過,不管他了,反而他這身子骨一天好似一天。”刀玉鳳說到這就是想不通。
“嗯,確實怪。”
秦樂刀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呵呵一笑,道:“這就是佛祖和祖宗顯靈,知道小朝兒是我們夫妻的獨子,保佑了他。”
兩夫妻都有些迷信,而且和大理大半百姓一樣,都很信佛,這兩年秦朝身子見好,夫妻倆拜佛拜得更勤了。
“嗯,好了,玉鳳,該祭祖了,走,去叫朝兒,這小嵬子亂七八糟的練武都入了魔。”
夫妻倆朝后院走去。
……
后院。
高高的圍墻圍著巨大的院子,東邊便是一個刀架,刀架下面的第一格處架著一把二十六斤重的厚背大砍刀,這是秦樂刀年青時練武的大刀,不是學(xué)武的人,即便是力氣很大的農(nóng)夫也很難舞得動。
刀架子旁。
只見秦朝雙手五指并攏成掌,一下一下的推著往前走,每推一下都帶著一股圓勁,動作乍看古拙僵硬,細(xì)看卻有一種雄昂之氣,仿佛那雙手是一把大刀,正在鐵砂里插進(jìn)抽出一樣。
掌如刀。
刀出如入鐵砂,有一種碾磨勁!
“快打打的是力,慢打練的是氣,錐劃沙,屋漏痕!二郎斷門刀刀法慢打要從意境上下手,意到氣到,意轉(zhuǎn)氣轉(zhuǎn)。”秦朝打的正是二郎斷門刀,只見他連續(xù)五步,推插的刀手便到了那刀架近處,若在以往秦朝會變招,可這一次,他心中一動,驀的右手往前一推,直直朝著厚背大砍刀刀把推去。
刀重二十六斤,秦朝根本就沒想過能夠推得動這種根本不是小孩子能碰的重型武器。
可是——
轟!
那把看起來很重的大砍刀居然刷的一下飛了出去。
“呃……”
手還沒收回的秦朝一下愣住了。
像這種練拳過程中,偶爾用一下打法發(fā)力,秦朝也不是沒做過,只是以往都是對空氣發(fā)力,而這是第一次對著真正的實物發(fā)力。
可就這第一次。
轟!
大砍刀重重落下,那里是——離刀架二丈遠(yuǎn)的樹下。
“二丈,那就是六米吧,我記得這把大砍刀是二十六斤重,二十六斤,一推便是六米……”秦朝可是很清楚自己前世就算讀初中時,扔那種10斤重的鉛球也頂多扔出14米,而當(dāng)時女生的鉛球才6斤重,可有一個女生才只能扔出六米遠(yuǎn)。
初一女生扔6斤重物才只是六米。
而這砍刀,是二十六斤,秦朝也才只是五歲,這要是扔6斤重的鉛球得扔多少米?
“而且不止手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