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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瞳仔細(xì)看了看俊美男人的臉,嘴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五兩碧血蓮我的確沒有,但是閣下恐怕經(jīng)受不住五兩的碧血蓮吧?”
俊美男人冷哼一聲:“這與你無關(guān),你要換,就拿碧血蓮來,差一克我都不會賣。”
江瞳仍專注地看著他的臉,米小貝拉了拉她的手:“人越來越多了,都看著咱們呢,要不等堂會結(jié)束后咱們再跟他商量?”
江瞳不為所動,淡淡笑道:“你病了。”
周圍有人心中不忿,搭訕不成就出言詛咒,這也未免太下作了,哪里有點世家貴女的教養(yǎng)?
“這是哪里來的市井潑婦?”有個看不過去的客人諷刺道,“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居然敢在這里找江大師的麻煩?”
眾人都是一驚,原來這位就是江大師。
除了一二流的世家大族之外,一般的家族子弟是不認(rèn)識江大師的,江大師一向清高,平日里也就去參加幾場慈善會,應(yīng)邀參加雅集都極少,人們見得最多的也是他的扮相,卸了妝,一時也很難認(rèn)出來。
江大師作為國寶級的戲曲大師,自然很有威望,眾人都不禁紛紛出言指責(zé),一時間梨園中極為熱鬧。一位領(lǐng)班模樣的女仆走上前來,似乎想要將她勸走,她舉手阻止她,看著俊美男人道:“你的病已入腸胃,再不治療,就要深入骨髓,一旦入骨,藥石無醫(yī)。”
俊美男人皺起眉頭。江瞳笑道:“我給你把把脈如何?”
俊美男人自然不會允許一個陌生人來碰自己的脈門,冷聲道:“我有病無病,都與你無關(guān),我還是那句話,想要我的扳指,拿五兩碧血蓮來換。”
江瞳忽然出手,俊美男人大驚,反手就是一掌,劈向江瞳的胸口。江瞳動作極快,他的掌風(fēng)還沒能靠近她,便被她一袖子化解,待俊美男人回過神時,自己的脈門已在她手中。
“你在干什么?”有人怒道,“還不趕快放開江大師!”
說罷。幾個修為高的就要撲過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然聽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高聲道:“各位,且慢!”
眾人抬頭看去,青陌快步趕來,有人質(zhì)問道:“青大小姐,這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會請這么一個女人來?”
“是啊。你請這么一個粗魯?shù)呐藖恚€對江大師動手動腳。這是存心羞辱江大師嗎?”
青陌溫和地笑道:“各位不要誤會,這位女士可不是普通人,而是聯(lián)邦迄今為止最為年輕的中級國醫(yī)。”
眾人大驚,看向江瞳的眼神也變得不同,這個小姑娘恐怕還不滿十八歲吧,這么年輕,居然是中級國醫(yī)?
怎么可能?
江瞳無視掉這些世家子弟朝自己偷過來的懷疑目光。緩緩放開了俊美男人的手,笑道:“勞煩。另一只手。”
俊美男人沉默地看著她,頓了幾秒,還是將另一只手遞了過去,江瞳認(rèn)真把了脈,胸有成竹地點了點頭:“既然江大師在到處尋找碧血蓮,想必已經(jīng)有國醫(yī)給你看過病開過方了,不知道方不方便讓我看看方子?”
江大師從懷中取出一張羊皮紙,遞給江瞳,江瞳拿過來仔細(xì)斟酌了一遍,又問:“不知這方子是哪位國醫(yī)開給您的?”
江大師冷淡地說:“并不是別人開給我的,我這病沒人能看出來,便自己翻了些醫(yī)中找到一個病癥,與我這病很相似,這張羊皮紙就是治療這種病的方子。”
江瞳在心中嘆息,這根本就是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了,恐怕這位江大師對自己的病已經(jīng)絕望,根本沒有想過能治好。
“你的病雖然麻煩一些,但好在沒有深入骨髓,要痊愈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江瞳說,“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先吃上一個月,然后我再給你施一次針,再開個方子,吃上半年溫養(yǎng),也就沒什么大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