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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瞳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側過頭,對周夫人身后一位穿紫色長裙的名媛說:“這位女士,你在夏日之中,常常夜晚盜汗,身體發(fā)熱,頭如裹,濕熱不攘,大筋軟短,小筋弛長,嚴重時還會下肢腫脹,對嗎?”
紫衣名媛驚道:“江國醫(yī)真是厲害,沒有診脈,居然都能看得如此之準。”
江瞳笑了笑,經(jīng)過周夫人的同意,摘下一片葉子,放入清水之中,然后用靈力催動,清水竟然開始沸騰,那片翠綠的葉子在沸水中上下翻騰,如同在舞蹈一般,煞是可愛。
不過片刻,這杯清水就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翠綠色,江瞳將水杯遞給那少女:“你的雙腳今日便有些腫脹,喝了它吧。”
少女早對她心服口服,接過水杯一飲而盡,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只是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
水一下肚,原本有些燥熱的身體便一片清涼,雙腳的腫脹感慢慢地消失了。
她驚喜地撩起裙子,看向自己的雙腳,因為雙腳微腫,她不得不穿大一號的鞋子,又用長裙遮住,現(xiàn)在雙腳的腫脹消失,這雙鞋子便顯得有些大了。
“江國醫(yī),您真是太厲害了。”紫衣名媛充滿崇拜地說,“我的病這是完全好了嗎?”
江瞳頷首道:“這位女士的病是邪氣入體所形成,君子草祛除邪氣,正本清源,這才擔得起君子二字。”
周夫人忍不住鼓掌:“祛除邪氣、正本清源,說得太好了,江國醫(yī)真乃神人也。”
聽見這么文縐縐的話從一個星際時代的美婦人口中說出來,江瞳總有種出戲的不真實感,重要的是這位美婦人還有一雙淡綠色的眼睛和輪廓略深的混血兒容貌。
李莎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卻不得不和其他名媛一起恭維江瞳,心里恨得牙癢癢。
“周夫人,我有個不情之請。”江瞳說。“這株靈植乃難得的靈物,不知……”
“君子不奪人所好,江國醫(yī)這就開口要,怕是不妥。”李莎也是情急。竟然脫口而出,打斷了她的話,令周夫人頗有些尷尬為難。
不給吧,這位是手段高明的中級國醫(yī);給吧,高價收來的寶貝,又是難得的靈植,又舍不得。
江瞳笑了:“周夫人,在下是想向夫人求一朵花,帶回家栽種,并非想要您整株君子草。當然。我愿意出高價購買,周夫人盡管開價便是。”
周夫人松了口氣,又覺得自己剛才實在失禮,若因此得罪了這位中級國醫(yī),實在不劃算。心中生出一股怒氣,冷冷地斜了李莎一眼,這位李家千金也太不識大體了,虧得她還是世家嫡女。
“江國醫(yī)這說的是哪里話,國醫(yī)若喜歡,拿去就是,還提什么錢。也太見外了。”周夫人笑聲如銀鈴,聽得人心情舒暢。
江瞳順桿就爬,點頭道:“今日是賞花雅集,說錢的確太俗氣了。這樣吧,我寫一個強身健體、美容養(yǎng)顏的方子,以作酬謝。”
周夫人自然十分高興。她從不缺錢,作為一個女人,最怕的就是容顏衰老,美貌不再,中級國醫(yī)開出的方子可是很難得的。她連聲道謝,對江瞳格外親切。
她立刻讓男仆送來剪刀,由江瞳親自剪下一枝葉子,她選了長花苞的那一枝,放進玉盒之中。
就在這時,一聲尖叫擊破了這風雅的夜空,江瞳用神識一掃,驟然一驚,幾個起落便沖到偏廳的休息室前,一個身穿華服的名媛跪坐在地上,嚇得花容失色。
江瞳順著她顫抖的手指所指向的地方看去,豪華寬大的床鋪之上,躺著一位形容枯槁,滿身皮膚皺得如同樹皮的垂暮老婦人,床邊丟著她的真絲長裙和內(nèi)衣。
江瞳走過去,伸手在她頸動脈上摸了一下,已經(jīng)沒氣了,而從她的骨齡來判斷,她才不過二十五歲。
“碧媛,那是碧媛。”房間外已經(jīng)圍滿了人,有人驚慌地說,“我認得她的裙子,她之前還在賞花會上炫耀過,那是‘sonatina’今年的限量版。天啊,她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周夫人早已吩咐人報警,江瞳走出房間時,她低聲道:“難道是那株奇花……”
話音未落,便聽一個名媛低聲道:“我剛才看見她和一個男人進了房間。”
兩人一驚,齊齊看向她,周夫人上前道:“那個男人是誰?”
“那男人長得很面生,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那位名媛仔細想了想,“應該不是圈子里的人,他……”話音未落,江瞳神色驟變,抓住她的胳膊,往旁邊一拉。
“噗。”一聲輕響,一顆能量子彈穿過她剛才所戰(zhàn)的地方,打在她身后的墻壁上,留下一個拳頭大的彈孔,彈孔周圍都是灼燒的痕跡。
“啊——”有人尖叫,“殺人啦!”
又是一聲槍響,這次隔得很遠,江瞳沒有來得及去救,她的頭炸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