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相信金槿姸知道自己回了昌平行園,之所以忍耐著不來找自己,是怕被自己看出她內心的焦慮,自從昨晚跟普娜琪交談后,林浩軒對金槿姸所有行為都有所保留,或者說是抱著看好戲心態(tài)。
他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能隱藏到什么時候。
沒有多久,林浩軒就踏進了凌水堂,岐門長年累月都很少有不少敵人的貴客,所以三層樓的凌水堂就住了金槿姸一個人,這個女人表現(xiàn)的還算有點誠意,沒有帶任何保鏢或傭人來昌平行園質子。
金槿姸顯然見到林浩軒過來,所以林浩軒剛踏進大廳,她就從樓上款款走下來,今天的金槿姸過肩長發(fā),略微細碎的劉海輕輕撫過眉梢,上身一件真絲花邊衫,下身是一條很簡單的牛仔褲。
她手上還戴著一串手鏈!
不像大街上的那些女人一樣恨不得多長幾只手幾個脖子來掛上珠寶項鏈,這個女人的身上甚至沒有過多的裝飾物,僅僅是一串極為古樸的手鏈輕輕地纏繞在她的左手手腕上。
雪白的手腕肌膚和色彩斑斕的手鏈,不但沒有讓這個女人顯得落入俗套反而有一種烘托出她應有的婉約來,配上她那份清秀到極致的面容,很容易讓人感慨這真是一個東方式的典雅女人。
“岐少,一路風塵,一切可好?”
金槿姸宛然輕笑,從嘴唇之間輕吐出幾個字。
她應該給人彎月如水的氣質,卻在不經意的挑眉間露出久居上位才有的那種沒有辦法磨滅和被模仿的威嚴,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糅合在一起形成的強烈反差但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卻是顯得相得益彰,如此和諧。
傭人很快就倒好兩杯咖啡,放到林浩軒他們面前后就迅速退去。
林浩軒把自己丟進沙發(fā)里,眼神玩味的回望著女人:“再大的風再大的塵,只要想到金小姐在凌水堂,林浩軒就騰升起難于壓制的思念之情,于是歸心似箭,否則再過十天半月也未必回來首華!”
金槿姸雖然被男人阿諛奉承多了,但聽到林浩軒不似玩笑的言語,還是有一種難以掩飾的錯愕,但她的道行很快讓她恢復平靜:“岐少說笑了,你身邊紅顏佳麗萬千,個個都讓槿姸自慚形愧!”
“所以你又怎么會思念槿姸呢?何況我還是待罪之身!”
林浩軒哈哈大笑起來,目光灼灼的迫視金槿姸:“有些東西,沒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金小姐,我好像在弘港的時候聽你說過,如果林浩軒想要,隨時可以奪走你的貞潔?不知是玩笑還是戲言?”
金槿姸的睫毛因為斂眉動作而輕微眨動,嘴角隨即勾出一抹嫵媚的風情:“能被岐少喜歡能被岐少寵幸,那是槿姸三生修來的福分,如果岐少真的想要我這殘花之身,何時何地都可以拿去!”
林浩軒忽地坐直身子,把玩著杯子:“當真?”
金槿姸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發(fā)出淡淡的輕嘆:“當真!”
林浩軒再次發(fā)出爽朗的笑聲,目光卻漸漸變得輕浮玩味:“竟然如此,你現(xiàn)在就把衣服脫了,如果你今天把我伺候高興的話,我馬上讓你見到樸英倫馬上送他回漢城,金小姐,一脫解千愁啊!”
金槿姸的身軀瞬間僵硬,林浩軒當然捕捉到這個細節(jié)。
似有似無的憂愁煞是美人金槿姸微微舔嘴,發(fā)出誘惑性的嫵媚眼神道:“岐少,現(xiàn)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怕是不太方便吧?你一路風塵一路奔波,而且兄弟都等你歡聚,我覺得還是改天為上。”
林浩軒把咖啡杯放在桌上,站起來坐到金槿姸身邊。
似乎感受到林浩軒洶涌澎湃的熾熱,女人臨近林浩軒的右腿微側,不著痕跡的偏離開些許,輕笑著的林浩軒至此算是完全相信了普娜琪的話,唯有深愛著樸英倫,金槿姸才會下意識抗拒自己的親熱。
饒是如此,他越有獵人捕獵的興趣。
他裝作毫無所知毫無顧忌,直接摟過有些僵硬的女人。
那嬌艷羞紅的粉臉散發(fā)出成人的媚態(tài),歲月似乎并沒在金槿姸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只為她帶來一種成熟撫媚動人的神態(tài)。
林浩軒的呼吸微微變粗,目光忽然變得極具侵略,
林浩軒捏著金槿姸的下巴,極盡溫柔的笑道:“改天?不,我偏偏今天有興致,至于兄弟們等我歡聚無所謂,他們如果知道金小姐在犒勞他們出生入死的岐少,就算等到天荒地老也心甘情愿。”
金槿姸眼皮微跳,嘴角不由自主的牽動:“岐少,今天不行吖”
林浩軒凝視著她起伏的胸.部,道:“為何不行?”
女人早已經有了對策:“岐少,我今天不方便,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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