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也沒有去深究他是裝門面還是真的憤怒,緩緩補充:“項主任,雖然我跟青幫解家有著不解恩怨,但我不會因此而跟項家特意作對,如非項塵欺人太甚踢出那腳,或許我還不會管這閑事!”
項歷鵬算是知道事情的緣由,原本對林浩軒的成見也消失了。
他曾經(jīng)去問兒子是不是招惹了林浩軒,項塵斬釘截鐵回應(yīng)沒有任何摩擦,純粹是林浩軒去酒吧找借口生事,當(dāng)時項歷鵬還以為林浩軒想在廣冬立足,所以就拿自己兒子開刀,想不到內(nèi)有乾坤。
解開心中的糾結(jié),項歷鵬算是徹底輕松起來:“岐少,都是項某教導(dǎo)無方,所以才會生出這等欺男霸女事件,我這里替兒子向岐少道歉,我下午再親自去醫(yī)院找孟同學(xué)道歉,徹底解決此事!”
“還有,孟同學(xué)所有醫(yī)藥費,都由我們負(fù)責(zé)!”
沒有想到項歷鵬竟然是肯明事理之人,林浩軒微微思慮后笑道:“項主任,事情就到此為止吧,我只希望你能保證讓孟浩然不受報復(fù),至于親自道歉和醫(yī)藥費就不用了,免得打亂他們生活!”
“要知道,這年頭過過平靜的生活,是何等的奢侈啊!”
項歷鵬似乎也深有體會,點點頭回道:“好!就按岐少所說,這事到此為止!放心,我可以保證項塵不找孟同學(xué)的麻煩,如果他敢做出報復(fù)之事,不用你出手,我項歷鵬就親自綁他進監(jiān)獄。”
林浩軒放心的舉起酒杯,輕輕笑道:“一言為定!”
一樁原本要掀起血雨腥風(fēng)的傷人事件就這樣煙消云散了,林浩軒有了項歷鵬的保證也徹底放心,相信位居高職的他不會陰奉陽違,如果他還真是這樣兩面三刀的人,自己就不惜代價鏟掉項家。
又過了十五分鐘,酒宴徹底結(jié)束。
相談甚歡的項歷鵬竟然還拉著林浩軒去靶場,說是相逢恨晚想要跟林浩軒多呆片刻,而且今天剛好有實彈練習(xí),后者頗為無奈,調(diào)笑著道:“項主任,你莫不是把我拉到靶場,然后就地槍決吧?”
項歷鵬哈哈大笑起來,意味深長的道:“能要岐少命的人,怕是還沒出生吧?”
林浩軒毫不猶豫的搖搖頭,同樣耐人尋味的回答:“項主任言重了,林浩軒努力活著是因為想看看自己能夠為國家盡多少力,也想看看自己能給兄弟們帶來什么,所以無論惡劣再環(huán)境也要求生。”
“如果哪天國家和兄弟不需要我了,林浩軒就會煙消云散!”
項歷鵬身軀微微僵硬,隨后長吁嘆道:“岐少,如果說今天之前,我還把你當(dāng)做不擇手段的小魔頭,那么我現(xiàn)在完全相信你活著不是靠運氣,一個居高位之人能不貪功能有畏懼,世間少有!”
林浩軒輕笑,客氣回道:“謝項主任夸獎!”
“好了,咱們不討論這個了,我們進去看看吧。”
項歷鵬邊笑著開口邊舉步走向靶場,接著林浩軒帶著肖靜等人跟在項歷鵬后面,朝軍營的打靶場走去,打靶場位于軍區(qū)的東南角,是一個依山構(gòu)建的巨大操場,足于容納五十多號人同時開槍。
林浩軒他們剛進入打靶場范圍就聽到陣陣的槍聲傳了過來,隨后就見三十多名體格魁梧的士兵一字排開,沖著五十米外的靶面一槍接一槍的扣動扳機,幾乎每顆子彈都命中靶心,無一槍放空。
另一打靶場標(biāo)靶則換成了啤酒瓶或者易拉罐,隨著一道靚麗的人影不斷晃動,槍聲的不斷響起,一個個酒瓶紛紛碎裂飛濺四周,偶爾還能見到易拉罐在半空跳躍,隨后就在槍聲中轟然碎裂。
真是彈無虛發(fā)啊!林浩軒由衷的贊嘆道:這女人實在強悍。
項歷鵬臉上頗為光耀的閃過光芒,隨后他拍拍林浩軒的肩膀笑道:“老弟,你今天有眼福了,有五名莫斯來的軍事教官正在指導(dǎo)警衛(wèi)連射擊,那些都是飽經(jīng)戰(zhàn)火考驗的主,相信你會感興趣!”
“他們是來交流的,呆個四五天就走!”
林浩軒聽到‘莫斯’兩個字,莫名想起死去的吳紫薇,那個弘港女警也是從莫斯訓(xùn)練場出來的精英,可惜無意中被自己拖入深淵最終導(dǎo)致被樸英倫槍殺,想到這里,他心里就閃過些許愧疚。
見項歷鵬向前走去,林浩軒也只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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