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廣冬人聚朋會友,洛談生意都樂于上茶樓。一壺濃茶幾件美點,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邊吃邊談,既填飽了肚子、聯(lián)絡(luò)了感情,又交流了信息,甚至談成了一樁生意,實在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沒有多久,車隊就到了酒樓門口。
林浩軒和肖靜相續(xù)鉆了出來,相互挽著走向訂好的房間,林浩軒剛剛坐下,肖靜就隨手為他點了四五碟點心。
“岐少,先將就吃點頂頂肚子,免得木教授沒來先餓壞你了!”
茶點很快就端了上來,確實餓了的林浩軒拿過來就狼吞虎咽,把服務(wù)員看得驚愣不已,這家伙好像是非洲放回來的,肖靜也苦笑不已,給林浩軒倒著茶水:“吃慢點啊,小心噎著,沒人跟你搶。”
林浩軒依然埋頭苦吃,余光偶爾就著門縫瞄著外面。
此時,項歷鵬正在軍區(qū)政治部辦公室走來走去,當他知道兩名監(jiān)控手下被打時,所有的修養(yǎng)都被怒火拋到腦后,如果說林浩軒昨晚傷他兒子是無意無知,那么今早傷人則是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但當覃松弦告知林浩軒身份時,他又完全冷靜了下來。
還以為是哪個無知小子,原來是林浩軒那個混世魔王!
林浩軒是什么人,項歷鵬自然知道。
那是曾經(jīng)把青幫打得滿地找牙,把弘港弄得雞犬不寧的主,加上岐門日益強大的隊伍,林浩軒更是名揚整個神州大地,任何試圖跟他對抗的黑白勢力,最后的結(jié)果都不會太好,幾乎都以失敗妥協(xié)告終。
想不到項家撞上這個魔王!
項歷鵬有點沮喪的摸著腦袋,在辦公室慢慢踱了數(shù)圈,如果自己動用勢力壓制打擊林浩軒,搞得好還可以揚名立萬,搞不好就會被那小子搞得家破人亡,當初他當著大哥的面還敢廢掉杜宸怡雙手。
可見,這小子做事的狠辣。
但是,如果不給兒子討回公道,項家聲譽就會嚴重受損,上層社會的踩人和譏嘲不比底層差,思慮前后,他決定給大哥項歷昊打電話,看看他是如何定奪此事,何況要對付林浩軒也需要他撐腰。
誰知,當項歷昊知道事情后,卻是一聲長嘆。
等了數(shù)秒后,項歷昊才意味深長的告知弟弟:“雖然項塵被捅傷讓我也很難過,但我還是要說這事到此為止,你不要妄想著去找林浩軒晦氣,他身后的水不是你想象中的淺!很深很深!”
“搞不好會讓項家搭進去,咱們沒必要為小事而亂大謀!”
項歷鵬心里本來也有妥協(xié)之意,但被哥哥這樣一說反倒激起幾分血性:“哥,林浩軒不就靠著半壁黑道江山嗎?咱們也有青幫可以依靠,林浩軒不是靠著韓家這棵大樹嗎?咱們項家在朝都也有人!”
“咱們至于如此怕他嗎?我還真想試試他深淺!”
項歷昊見到弟弟變得不理智,聲音馬上變得威嚴起來:“胡鬧!咱們現(xiàn)在勢力比解家大?比半個弘港的權(quán)貴大?林浩軒當初眾目睽睽廢掉數(shù)十號達官貴人的手,卻依然全身而退不受半點懲罰!”
“你真當他運氣好,還是弘港權(quán)貴怕他?”
項歷鵬微微愣然,陷入了沉思,最后呼出悶氣回道:“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在萬不得已不會去動那小子,不過我待會還真要去酒樓會會他,親眼見見這個魔頭能有什么過人之處。”
項歷昊似乎知道弟弟的好勝性格,輕輕嘆道:“你小子還是那么沖動,不過讓你會會他也不是壞事,對了,順便帶上兩斤最好的新茶,在鬧得不可開交時,就說是我項歷昊送給他的禮物!”
項歷鵬嘿嘿笑著,淡淡回應(yīng):“明白!”
此時,肖靜告知木教授已經(jīng)到了酒樓。
林浩軒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親自走到門口迎接,沒有多久,一名年近半百的老人慈祥的從樓梯口轉(zhuǎn)來,臉上掛著很善意的笑容望著林浩軒他們,隨后就發(fā)出爽朗的笑聲:“林浩軒,肖靜,好久不見。”
“分別數(shù)月,過得可好啊?”
肖靜最先迎接了上去,輕笑回應(yīng):“我們都好著呢,木教授,你的身體比昔日更健朗啊!”
木教授再次哈哈大笑,意味深長的道:“沒辦法啊,像我們這種人,不是在實驗室就是在野外,每年都有不少日子翻山越嶺,身體自然越來越健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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