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回去之前,最好暴露下我們的行蹤!”
今晚的見義勇為注定為自己捅下天大簍子,林浩軒清楚,項塵被自己捅成這樣,項家肯定會勃然大怒的追查自己,以項家在南方的勢力,無論自己怎么躲閃匿藏,相信都可以很快查出蛛絲馬跡。
而且會因此查出自己跟孟浩然的關(guān)系,所以林浩軒干脆自己暴露行蹤,讓項家直接來找自己算賬,免得把禍水引到孟浩然身上,同時,林浩軒也想跟項家徹底協(xié)和此事,把自己擴(kuò)大的事端扼在搖籃。
不過林浩軒也知道,要想徹底泯滅此事只有兩種方法。
要么就是自己磕頭認(rèn)錯軟弱到底讓項家消氣,要么就是強(qiáng)硬鐵血據(jù)理而爭讓對方投鼠顧器不敢放肆,思慮前后,林浩軒決定走一步看一步,同時,他還決定在關(guān)鍵時刻把項歷昊搬出來做中間人。
林浩軒竟然想要生事,炎鐸自然是往有敵人的地方駛?cè)ァ?
車子駛出百余米,林浩軒就見到有兩名大漢揮手阻擋,嘴角涌出一絲淡淡笑意,隨后拍拍炎鐸的肩膀,后者默契的把車速降下來,眼看就要停下時,林浩軒像是獵豹般射出,直接撲入敵人群中。
沒有任何懸念的左右開弓,兩名大漢瞬間被林浩軒打翻在地。
在他們嚎叫中,林浩軒又躍入車?yán)铮阻I踩下油門就揚(yáng)長而去,而對手見到林浩軒他們逃竄,就忙呼叫車輛追擊,同時記下車牌號碼,他們邊追擊邊讓人留意車牌,以免在丟失的時候可以找尋。
此時,項塵父親項歷鵬正坐在別墅大廳看晚間新聞,聽到兒子被人在酒吧捅傷進(jìn)醫(yī)院,眉頭皺了一下,他讓呼天喊地的女人先去軍醫(yī)院查看兒子傷勢,同時讓管家打電話叫青幫堂主過來。
江湖事,自然讓江湖人解決為上。
項夫人在鉆進(jìn)吉普車的前刻,抓著車門向丈夫怒喊:“歷鵬,一定要找出兇手!我要把他碎尸萬段!碎尸萬段!”
她那寶貝兒子自小都沒有吃過苦受過累,現(xiàn)在卻被無名小子用刀捅傷,豈能不叫她悲戚難過?而且這是挑釁項家的尊嚴(yán)和權(quán)威,讓項家今晚之后就會被權(quán)貴恥笑,所以她對林浩軒恨得咬牙切齒。
項歷鵬揮揮手,沒有說話。
在等待青幫堂主過來的空擋,項歷鵬關(guān)了電視,站在落地窗前冥思,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動兒子?要知道廣冬就是青幫和項家的天下,對方在知道兒子的背景下還敢動人,其來頭怕是不小。
項歷鵬叼上一根煙,用火柴點燃。
在閃動的紅光中,項歷鵬喃喃自語的說:“可能有點來頭,或者紅色子弟,或者富家少爺?唉,算了,先不管對方的狗屁來歷了,竟然敢在廣冬傷我兒子,我就讓他付出代價,血的代價!”
三十分鐘后,青幫堂主覃松弦來了,還帶來十余號的精英。
他當(dāng)然是收到了風(fēng)聲,要知道酒吧看守場子的就是青幫子弟。
還沒有坐下,相熟的青幫堂主就先喊開了:“項主任,事情我都聽說了,青幫這些日子以來,在小姐的率領(lǐng)之下欣欣向榮,形勢一片大好,就連清首幫的老家也被小姐活生生劈出一塊地盤!”
項歷鵬帶著微笑,揮手讓老熟人坐下。
覃松弦邊坐在沙發(fā)邊補(bǔ)充:“現(xiàn)在黑白兩道誰敢不給我們青幫面子呢?一向只有我們欺負(fù)人家的份,今天卻被人家欺負(fù)到家門口了,而且還是單槍匹馬闖入酒吧,把項公子和其它兄弟打傷!”
這名堂主憤憤不平,大有把林浩軒碎尸萬段的傾向。
這也難怪,廣冬青幫毗鄰深圳總部那么近,有什么差錯無異于自打嘴巴,所以覃松弦感覺到窩火和憤怒:“!這口惡氣無論如何都要出,項主任,請放心,我已經(jīng)廣撒人手四處尋找!”
“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子找出來,最遲明天就有消息!”
“不然我們青幫威嚴(yán)何在?我們也無法向小姐向項司令交待!”
項歷鵬知道覃松弦說那么多是讓自己寬心,于是笑著回道:“那就辛苦覃堂主了,我也會督促警方設(shè)卡盤查!同時,我會派出我可調(diào)用的精銳護(hù)衛(wèi)幫忙搜尋!無論如何都要找出那無知兇手!”
“總之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廣冬安定和諧的局面,否則無法向廣大市民交待啊!”
覃松弦微微愣然,隨后點點頭。
與此同時,心里騰升出一句話:這家伙還這能上綱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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