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點點頭:“不客氣。”
項塵的六個手下拿著酒瓶就朝林浩軒身上招呼過去,出手異常的狠毒,都是林浩軒的要害部位,因為他們恨林浩軒,恨林浩軒如此的囂張,要知道,最囂張的人應(yīng)該是他們,所以他們毫不留情的攻擊。
林浩軒看著桌面的那價值不菲的紅酒,嘆了一口氣,自古以來,從來都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情,總是需要付出一些勞動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東西。
要想喝酒,必須先把這些打手們撂倒再說。
項塵的手下們突然發(fā)現(xiàn)林浩軒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眼神瞬間變得冷酷,銳利,手上剛稍緩攻勢,林浩軒的拳頭已經(jīng)迅速出擊了,右拳剛擊在前面那個人的眼睛上,左拳就已經(jīng)掄中另一個人的腦門。
同時,林浩軒左腿向后一擺,踢在后面人的膝蓋上。
在躲過右邊那個人的酒瓶攻擊,肘部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在他的胸部,林浩軒出手很重很毒,片刻之間,項塵的六個手下,就倒下了四個,只有兩人臉色蒼白的傻傻站著。
林浩軒向他們招招手,項塵坐在沙發(fā)上冷冷的看著他們。
這兩個倒霉的手下不敢不向前,閉著眼睛并排沖了過來,林浩軒慢慢的從他們中間穿過,擊在他們的脆弱肚子上,出手不重,但他們很識趣的立刻躺在地上,哀嚎起來。
項塵不虧是見過世面的官宦子弟,他面不改色的拍拍手,意味深長的笑道:“這位朋友身手真是好,你已經(jīng)打了我的人了,現(xiàn)在你可以喝我的酒,玩我的女人了,咱們甚至可以交個朋友?”
說到這里,他伸手一指一名頗有姿色的女大學(xué)生,淡淡笑道:“小婷,去陪我的貴客!”
被稱為小婷的女郎似乎對此事已司空見慣,滿臉媚笑蕩漾出無比風(fēng)情,隨后扭動著小蠻腰,在眾人面前,毫無窘態(tài),落落大方地走到林浩軒身旁坐下,抱住他的胳膊并用胸前的柔軟蹭他的肘臂。
林浩軒暗暗嘆口氣,雖然這名女學(xué)生的模樣很漂亮,又只有二十出頭,風(fēng)華正貌,可惜,他卻對這樣的女人既產(chǎn)生不了興趣,所以他不留痕跡地將女郎微微推開一段距離。
項塵嘴角微微翹起,玩味的問道:“朋友,如果不喜歡她就再換一個,反正這里不缺漂亮女人!”
林浩軒心里微微贊嘆,這小子處事還頗有官場的見風(fēng)使舵。
換成其余場合初次遇見項塵,或許林浩軒會因為他的持重而放過他,甚至結(jié)交成朋友,但項塵對孟媽媽的刺激和傷害以及他對孟浩然媽媽的一腳,讓林浩軒認(rèn)清了其本質(zhì),這絕對是個歹毒心腸的家伙。
項塵現(xiàn)在處于劣勢可以低頭維諾,跟自己稱兄道弟。
但只要哪天他處于優(yōu)勢,他就會不遺余力的踩死你!
所以面對項塵那雙看似真誠的眼睛,林浩軒再次端起酒杯搖頭:“現(xiàn)在還要多一件事情,我想剝掉你身上的衣服,我看過不少女人的**,但卻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雖然我對它不感興趣。”
項塵的臉完全陰沉了下來,他死死盯著林浩軒開口:“你真是個瘋子,我外面還有很多人,你覺得你逃的出去嗎?”隨后冷笑著補(bǔ)充:“朋友,這年頭可以玩深沉玩?zhèn)€性,但千萬不要玩過頭!”
“或許你真有幾分道行,但在我面前裝就是自取其辱!”
林浩軒懶洋洋的伸著腰,把酒杯拋在桌子上回道:“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不少人,我也知道你背后有軍區(qū)撐腰,但那又怎么樣呢?你如果把希望寄托在手下人身上,不如我給你一個機(jī)會翻盤?”
項塵端坐好身子,冷冷問道:“翻盤?”
林浩軒手指輕輕敲擊沙發(fā),語氣平淡的道:“你把我撂倒。”
項塵突然把手中的酒杯砸了過來,趁著林浩軒躲閃濺射的酒液,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身體敏捷的向林浩軒撲了過來,主子就是主子,身手總是比下面的人高幾分,而且拿捏火候也是爐火純青。
林浩軒側(cè)過酒杯,閃過水果刀。
項塵陰險的一笑,把直刺過來的水果刀橫向揮去,他得意的想象著林浩軒被毀容的慘樣,可是項塵根本沒有機(jī)會笑出來,林浩軒的右腿已從后面踢出去,準(zhǔn)確的踢在對方手腕上,水果刀掉了下來。
林浩軒的左手接住要掉落的刀,然后毫不眨眼的,直接捅了進(jìn)項塵那具有魅力的肚子上,項塵不相信的看著林浩軒,他怎么敢下這么狠的毒手呢?林浩軒把刀拔了出來,一腳踢在項塵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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