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軒漫不經(jīng)心的點點頭,以牛學(xué)東的生存能力,只要不被清首幫盯上就不會有事,他隨后嘆道:“我們昨天只顧著跟牛至尊扯殺手的事,還把一件最重要的事忘了,那就是如何處置岑波。”
喬永魁愣了愣,拍著腦袋道:“是啊,忘記這事了。”
林浩軒攪拌著滾燙的白粥,苦笑著開口:“算了!先把他弄回首華吧,改天再跟岑啟明談?wù)劥耸隆!?
喬永魁點點頭,恭敬回道:“好!我去安排!”
就當(dāng)他要起身的時候,忽然腦海中想起一件要事,于是重新坐下來開口:“岐少,還有件事向你匯報下,李登悔昨晚用以下犯上的罪名挑斷何育濤筋脈,還把他吊在樹上風(fēng)吹雨打以儆效尤。”
林浩軒的動作微微停滯,輕輕嘆道:“自作孽啊!”
喬永魁呼出一口長長的悶氣,淡淡補充道:“不過,又發(fā)生了一件更詭異的事情,一個蒙面女子平空殺出,在眾目睽睽之下?lián)魯廊迨讕捅姡缓髵伋鰺熿F彈救走何育濤,至今去向不明。”
林浩軒完全放下了湯匙,眼神變得深邃遼遠(yuǎn)。
他靠著椅子上,目光平和的道:“確實詭異,先不論是何人又為何要救走何育濤,單單蒙面女子得知何育濤被廢掉手腳就很詭異,恐怕清首幫內(nèi)部也有內(nèi)鬼,否則蒙面女子怎么會反應(yīng)如此迅速?”
喬永魁微微愣然,佩服的點點頭:“岐少看問題就是深遠(yuǎn)!”
林浩軒重新拿起湯匙,喝下兩口白粥回道:“這事就讓影堂成員明察暗訪吧,對了,你想辦法把我剛才的疑問傳到李登悔耳朵里,我要讓清首幫內(nèi)部也相互猜忌,內(nèi)耗掉他不少精銳!”
喬永魁深深呼吸,低頭應(yīng)道:“明白!”
臨近下午四點,林浩軒正在翻閱報紙。
電話忽然輕輕響了起來,林浩軒漫不經(jīng)心的拿起來接聽,耳邊傳來許久沒有聯(lián)絡(luò)且熟悉的聲音,肖靜淡淡輕笑,柔聲開口:“岐少,這個時候給你電話,會不會打擾你呢?”
事隔這么久,林浩軒的戒備和痛苦消淡了很多。
所以他面對肖靜的小心翼翼,心里還生出些許的愧疚,呼出一口長長的悶氣,柔聲回道:“怎么會打擾呢?晴姐姐何時來電話都行,而且靈灣之行即將結(jié)束,不出意外的話,我明日就回去!”
肖靜‘呀’了一聲,掩飾不住欣喜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自從何育濤事后,我都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不過我今天給你電話不是單純的思念,而是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木教授來電話了!”
木教授?
林浩軒騰的坐直身子,眼里微射出光芒:“原生玉有結(jié)果了?”
那個始終隱藏在心的玉石,像是琴弦般挑動林浩軒。
肖靜似乎感受到林浩軒的殷切期望,忙點點頭回道:“木教授剛剛給了我電話,說已經(jīng)把原生玉上的紋路基本復(fù)原了,正在做最后的描繪工作,他隨時可以把原生玉和圖樣送到首華”
“不,不!”
林浩軒連聲否定,他悠悠笑道:“木教授肯給我們復(fù)原原生玉已經(jīng)萬分榮幸,怎么好意思再讓他送去首華呢?你待會給他打個電話,就說我會親自去廣冬城邊大學(xué)找他,對,靜姐姐也一起去!”
“你也從首華出發(fā),在廣冬跟我會合!”
肖靜的語氣再次變得欣喜,抿著嘴唇笑道:“我也去廣冬?”隨后她又顯得有些猶豫:“岐少,我還是不要出昌平行園為好,免得讓兄弟姐妹們猜忌,要知道,肖靜是何育濤無意中的幫兇。”
林浩軒微微皺起眉頭,這女人心里還有芥蒂,于是緩緩回道:“事情過去就別再提了,何況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影堂,你待會就去訂明天下午到廣冬的機(jī)票,跟木教授打交道沒有你怎么可以?”
肖靜深深呼吸,點頭回道:“好!我馬上安排!”
掛斷電話后,林浩軒目光忽然望向窗外,沉寂近年再次有了突破,這確實讓他心里蕩起了陣陣漣漪。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低頭掃看兩眼見是冷夢妮來電,暗想今天怎么趕集似的找自己,但對于這些紅顏的問候向來是來者不拒,于是他戴上耳麥靠在沙發(fā)開口:“夢妮,何事?”
冷夢妮先是咯咯輕笑,溫柔的回應(yīng):“岐少,看來你很有空啊,竟然那么快接我電話,敏貽讓我問問你,你明天會不會飛回首華?因為肖靜剛才說你還要去踏廣冬,小妮子就喊著也要去!”
這丫頭,還真是能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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