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英!”我反正無聊,正準(zhǔn)備和阿福一起搬這些書,卻是聽到曉云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
我看了看她,我對她的氣,還沒有消退,問道:“什么事了?”
她可能也是對我父親的這些書有很大的好奇心,見我和阿福在這里擺弄,她也蹲下了身體。隨即一陣清甜的香水味道撲面而來,難道我以前說對她沒有期待,是假的?她這一刻是這樣的讓我心生意念。
“這些書是老爺生前的書?”她好奇地向我投來目光。
兩眼對望的時候,又總是使我對她充滿了希望,希望她是那個與我是一對夫妻關(guān)系,能與我快樂地過下去的女人!
算了,已經(jīng)說好了隨她的便了,又何必還再無謂地想下去。道:“這些是父親生前的手抄本,我覺得對我以后會有幫助,就不讓阿福拿去與我父親陪葬了。”
她翻看了幾頁,仿佛也是看到了這些書的珍貴,道:“這些都是兵書,雖然有珍貴之處。不過,蒙英,我覺得你現(xiàn)在最主要的,并不是要知道這些。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重奪兵權(quán),關(guān)外那四十萬大軍,你一定要重新奪回統(tǒng)率他們的大權(quán),這樣你才能有機會殺死劉方,光復(fù)蒙家。”
她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即使身為一個英勇的將領(lǐng),我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子的聰慧。
曉云說的沒錯,父親所抄下來的這些兵法和作戰(zhàn)理念,我基本上都懂。但是,對于如何才能奪回大權(quán),這就是政治的范疇,我所缺的,是政治斗爭的理念,而不是軍事層面的。
政治斗爭,我的岳父李陸謹絕對能幫助我,但是現(xiàn)在找他幫助并不理智,理由前面已經(jīng)由達佩由說過了。曉云是一個官宦之后,她在她的父親身上學(xué)到的東西,豈是我所能想象得到的。她是我的娘子,她幫助我,沒人敢對我們指手劃腳。
“那依李大小姐高見,我應(yīng)該怎么辦才是?”
我這是在跟她說賭氣的話,誰叫她總是那樣對我忽冷忽熱。
“真是小家子氣!想不到,你這個男人,除了粗心大意之外,還這么小氣。都不知道我看中你的哪一點了!”曉云撇一撇小嘴,不滿地道。
阿福知道我們兩個在斗氣,知趣地向我們告退而下。
我真的不知道她原來還是看中了我的哪一點,才愿意嫁給我的。我們是大王的賜婚才成的親而已,這是我一直以來的想法。
道:“我這個男人是這么小家子氣的了,要是不喜歡,你大可以跟大王說去。”
大王的圣旨已下,我這樣說,其實是在讓她打消了離我而去的想法。現(xiàn)在無論如何,她都是不能違抗大王的圣旨的,否則的話,我們蒙家的下場,就是她們李家的榜樣。
“哼,小氣鬼!”曉云只是嗔罵了我一句,就抱起幾本書往書房走去。余下一大半,我也抱了起來,跟著她的腳步,往書房走去。
父親的這些書,除了一大半是手抄的戰(zhàn)事記錄之外,還有一些是與朝中各位大臣的交往記錄,當(dāng)然這些只是普通的聊天記錄,不會有讓劉方抓到把柄的借口。我父被賜死的理由,到現(xiàn)在都是那樣的模模糊糊,但沒人敢真的和劉方較真起來,即使是我這個蒙家唯一的幸存者,也沒可能問得清這個問題,因為有大王在里面的因素。
“這里有關(guān)于凱隆奇將軍的記錄呢!”曉云吃驚地看了看。
凱隆奇是帝國擁有大將軍名稱的三大將軍之一,負責(zé)東北大軍的調(diào)動,并且是前任的軍機大臣,與我父有較好的交情。我以前也經(jīng)常看到他來我們蒙家做客,父親與他總是無話不談。
“這是……”曉云呆了起來。我想,不是我父親與帝國其他大臣們的一些交往的記錄嗎?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什么事情了?”我向曉云靠過去,不知道這個敏感的女人,會不會認為我這又是在吃她的豆腐而大發(fā)虎威。
“蒙英,你……”
她的表情奇怪起來了,這又有我蒙英什么事情了?難道父親在這些記錄里批評過我了?父親雖然非常喜歡向別人提起我這個大公子,但是批評我的話,我可是聽之甚少。
問曉云道:“你看到什么了?怎么變得大驚小怪起來了!”
“蒙英,原來你跟別的女孩子早已有婚約了,為什么你還要讓大王把我賜給你?”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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