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本齋罵著,叫道:“難道,你沒聽到樓下的那些人在鬧事嗎?現(xiàn)在,你帶人去樓下,把他們?nèi)冀o轟走了。誰要是敢反抗,你給我狠狠地揍他們。”
項郁苦笑道:“項爺,我……你就讓我一個人去嗎?”
“一個人?你把咱們手底下的那些人,都叫上。”
“呃,他們都逃走了,一個都沒剩下。”
“什么?”
“項爺,你快起來看看吧?在樓下,還有不少的民警,夾雜其中。一旦咱們對那些員工們動武,這些民警們肯定會一擁而上,將咱們給拿下了。”
次奧!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真是夠狠毒的呀。
我就是一刀一刀的割你,還在你的傷口上撒鹽,你偏偏連反抗都不能,只能是默默地承受著,真是痛苦啊!
叮鈴鈴……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嚇了項本齋一跳。
項本齋接過電話,暴喝道:“我是項本齋。”
“項爺,誰招惹你了,這么大聲干什么呀?我是凱瑟夫。”
“啊?凱瑟夫先生。”
項本齋的口氣,當即軟了下來,陪笑道:“剛才,手底下的員工做錯了事情,我……嘿,正在教訓他們。”
“這樣啊?”凱瑟夫笑道:“這都一個月了,你欠我的6000萬利息,也該還了吧?”
“啊?”
項本齋這才緩過神來,他從凱瑟夫那兒貸款了2個億的美金,按照合同的5分利息來計算,每個月就將付出6000萬華夏幣的利息。要是擱在平時,這筆錢對于項本齋來說,那根本就不算什么。可現(xiàn)在,別說是6000萬了,就算是600萬,他也拿不出啊。
在樓下,還有那些員工們虎視眈眈地看著呢。他要是有錢,早就給那些員工,將他們給打發(fā)走了。
項本齋訕笑道:“嘿,凱瑟夫先生,我現(xiàn)在剛剛接了一個大項目,手頭上有些緊張,你能不能再緩我?guī)滋欤俊?
“緩你幾天?我為什么要緩你?項爺,親是親、財是財,咱們一切都按照合同辦事,白紙黑字的,可寫的清楚。如果說,你不能暗示償還我的利息,我有權利將你抵押的項氏大廈和海岸街的地皮等等,全都收回來。”
“啊?”
如果說,都收走了,那項本齋豈不是什么都沒有了?一瞬間,他感覺的心都在急劇地收縮,顫聲道:“你……你不能啊?一個星期,你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
“不行。”
“三天,三天總可以了吧?我保證把錢給你湊齊了……”
“不用了,我今天黃昏時分,就去項氏收賬。如果說,你不能把錢給我,咱們就按照合同辦事兒。”
次奧!這可真是要命啊。
郭蕓衫問道:“項爺,怎么了?”
“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呃……”
項郁看了眼項本齋,轉身走了出去。
郭蕓衫輕輕嘆息了一聲,拿出來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放到了項本齋的面前,輕聲道:“項爺,你別太‘激’動了,車到山前必有路,這樣哭鬧也不是法子啊,先喝一杯酒來緩解一下。”
項本齋仰脖,將杯中酒都給干了下去,感嘆道:“到了最后,還是你陪著我。這年頭,特么的誰也不靠譜啊。”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來,再喝一杯。”
“唉……”
酒入愁腸愁更愁!
項本齋連續(xù)地喝了兩杯,也不過癮,抓起了那瓶紅酒,一股腦兒地全都干了下去。漸漸地,他就感到小腹處升起來了一股火焰,很熱,很熱,連喘息都有些加劇了。
再看著郭蕓衫浮凸有致的身段,項本齋更是一陣口干舌燥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將郭蕓衫,給按倒在‘床’上,恣意地鞭撻!
郭蕓衫還在問著:“項爺,你怎么都喝了?走,我扶你到‘床’上,你好好的睡一覺吧?這段時間,你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
<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告,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