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陳觀有些猶豫。
“咄!陳觀,良機(jī)天賜,正在眼前,汝安敢猶豫?些微困難擋路,即便畏縮不前,如此何能成就大事!”玉璽反問道。
陳觀一聽,心中一凜,身上卻是汗涔涔的了。
玉璽又說:“陳觀,汝出身貧寒,不懂鉆營,雖薄有才學(xué),又如何能夠出人頭地?到老也不過是渾渾噩噩一凡人!罷罷罷,吾與汝合當(dāng)有緣,汝果能接受吾之任務(wù),吾便與汝易經(jīng)洗髓、授予汝蒼生訣!”
“易經(jīng)洗髓?蒼生訣?”陳觀叫道。
“不錯。吾觀此方世界,人心日漸浮躁,污染日趨嚴(yán)重,人之先天元氣閉塞。醉心武道之人奮斗之頂峰,皆為返還先天之體,再無更高境界。汝一旦成為吾之主人,吾便與你易經(jīng)洗髓,逆反先天。自此,汝無論修煉何項武技,再無瓶頸,可以一路超然直上,直抵至高境界。”
陳觀看著眼前的玉璽,想起夢中玉璽的威能,想起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野望,想起今天被人提槍登門欺負(fù)的慘狀,一咬牙,大聲喊道:
“我干了!”
“善!受命于天,造福于民。人皇寶璽,擇主而棲。陳氏有子,循齊敦敏。得吾寶璽,鳳凰涅槃!契!”
隨著玉璽的一聲大喝,陳觀只覺得無數(shù)信息和能量涌入自己的身體,信息沖擊著大腦,能量改造著身體,仿佛天底下最殘忍的酷刑,他一聲大叫,暈了過去……
……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麥子已經(jīng)打完了,昨天晚上又請客,陳觀一家起的都比較晚。
陳學(xué)智起床后就跑打麥場去了,他得把麥子攤到場上曬,得連續(xù)曬幾天,把麥子曬干,才能長期存放,不然就會發(fā)潮、漚壞。
打麥、曬麥都得趁天氣。萬一天氣變了,一下雨就曬不成了。麥子漚壞后,不但賣不出去,自家吃都吃不成。磨成面后發(fā)黑,有甜味,搟成面條煮好后撈到碗里,用筷子一攪就成碎糊糊了。
鄭玉蓮起床后,洗漱完畢,就去廚房生火,準(zhǔn)備燒湯。但是看看天,都已經(jīng)該做飯時飯了,就兩頓并作一頓,直接煮玉米糝子湯,蒸饃,做飯時飯。
忙乎了好長時間,饃也蒸上了,玉米糝子湯也熬好了,昨天陳觀買的菜還有剩余的,涼拌了芹菜粉條,鄭玉蓮這才去喊陳觀起來洗臉?biāo)⒀溃瑴?zhǔn)備吃飯。
剛走到陳觀住的西廂房門口,撲鼻一股腥臭味,熏得鄭玉蓮“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吐完,鄭玉蓮想著一定是兒子昨天晚上喝多了,吐了個一塌糊涂,就在門外一聲聲喊陳觀,想讓他起來洗洗,喝口玉米糝子湯,解解酒。
沉睡中的陳觀總算是被母親的喊聲驚醒了。
醒來了的陳觀,眼睛還沒有睜開,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臭味,慌忙睜開眼、坐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黑乎乎一片,臭不可聞!
這是怎么回事?
昨晚,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塊天外玉璽。而后從夢中醒來,被人皇璽認(rèn)主……不對,這也是一個夢!
難不成這是夢中夢?
陳觀疑惑著。
不對,這夢是真的!這些穢物,如此惡臭,一定是人皇璽為自己易經(jīng)洗髓,把身體里的垃圾全部排了出來!
一定是這樣!
這樣想著,陳觀連衣服都沒穿,就穿了一個三角褲頭和涼鞋跑了出來,迎頭看見了母親,直接就喊:“媽,趕緊給我拿肥皂、香皂、毛巾,我去洗澡!喊我爹回來,給我搓背!臭死我了!”
院子里就有水管,這是炎炎夏日,五龍峪人都習(xí)慣用水管沖洗,也不怕涼。
冰涼的水順著水管從頭頂澆下,陳觀拼命地搓著身上烏黑一層散發(fā)著腥臭味的油泥。等到鄭玉蓮拿來肥皂、香皂和毛巾的時候,陳觀身上的臭味已經(jīng)很小了。
陳學(xué)智被鄭玉蓮喊了回來,先把陳觀住的西廂房的窗戶打開,讓空氣流通,把滿屋臭氣向外排放,然后才去給兒子搓背。
搓著搓著,陳學(xué)智就忍不住問兒子:“你多長時間沒洗澡了?這泥垢都是黑色的,死臭死臭!”
陳觀聽著父親的話,心中暗喜。這不是自己沒洗澡才有的泥垢,一定是人皇璽所說的易經(jīng)洗髓的結(jié)果,把身體中的毒素全部通過汗毛孔排泄了出來,這才有了如此腥臭的怪味和烏黑的泥垢。
洗完澡后,陳觀只覺得神清氣爽,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自在,顧不上穿衣服,把自己練的散打動作做了幾式,竟然比平時做的到位多了,身體肢體變得特別靈活。
陳觀哈哈大笑!
鄭玉蓮看著兒子洗完澡后皮膚雪白晶瑩,就忍不住說到:“我兒子比別人家的閨女都長的白,不知道誰家閨女有眼光,能當(dāng)我兒媳婦!”
陳觀沒有理會媽媽的話,接著涮了牙,然后走回西廂房,穿好衣服,這才站到院子里喊:“媽,飯好沒?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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