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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步,擎冥暴怒異常,但他亦只能面對現(xiàn)實,其肉身可承受不了靈域之擊。~ x.
擎冥收回靈域,不過三人竟然改以靈域轟擊,這如同界面之擊的攻勢,擎冥能夠抵御的亦只有他的靈域了。
這么刻,擎冥只能以靈域?qū)⒆约喊渲校旁藙t將靈域死死壓制住擎冥的靈域。
擎冥卻不怒反笑起來,叫了出來:
“即使以三對一,你三人靈域也奈何不了我!”
“是嗎?”
九元輕笑一聲,那個無形空間,他的靈域便瞬間提升至高空當中,朝下面的擎冥狂砸下去,然后再次瞬間提升,狂砸。
迫于邀月萬燁的壓制,擎冥也只得默默承受下來,但九元的每一次靈域狂壓,擎冥的靈域內(nèi)都會出現(xiàn)一些花木爆炸消亡,直至最后一些的靈蟲也難耐巨大的靈壓,一條條的爆體而亡。
當然靈域的對撞,受害的肯定不只一邊,九元的靈域亦好不到哪里去,只不過九元竟沒有太在意這方面罷了。
面對此番折磨,擎冥雖怒但仍不太放在心上的,即使靈域內(nèi)所有的生靈滅絕,他仍可再行將之造出來。
九元控制著靈域一次接一次的狂擊,卻依然不解恨,畢竟如對方所說,自己根本沒有絲毫機會置其于死地的,再耗上萬年仍無法動他分毫。
這般想罷,九元便傳音問向邀月及萬燁,竟讓他得到一個意外之喜。
原來邀月早在十余萬年前的一次星空冥想下。竟發(fā)現(xiàn)了一處幾乎有去無回,危險萬分的破碎虛空。
當時她僅僅只是一縷神念進入,在傳回該處虛空的一點基本情況便無法再連上此道神念,但按照反饋回來的信息卻讓她有點驚詫。
她猜想,假如是修士真身前往該處虛空的話,即便達到她的那種帝階,亦絕對是有去無回的,哪怕仙帝修為如擎冥之強悍,也是如此。
邀月便將此個虛空定名為萬剎虛空,其星空坐標早已是記諸心上。恰逢此地空間極為不穩(wěn)。可以利用星空傳送陣將擎冥送往萬剎虛空,便是一了百了之事。
原本九元也只是希望在此地花上十萬百萬年來耗死擎冥的,但現(xiàn)在有此良機便是不容錯過,與邀月。萬燁稍一合計下。便將此事確認了下來。
擎冥雖留意外面的一舉一動。但苦于靈域受制,行動受阻,只好放任他們?nèi)耸椤?
但見他們竟調(diào)出好幾千個的傀儡。正在附近搭構(gòu)什么大型建筑物的樣子時,擎冥終于坐不住了,他嘗試以手段干預,但最后還是失敗告終。
“你們要做何事!”
此時的九元也停下了靈域攻擊,與邀月,萬燁一同將擎冥的靈域壓制得死死的,擎冥雖是焦急之余,他所能做之事,的確不多。
一頓飯的工夫不到,一個大型的祭臺便顯現(xiàn)眾人面前,萬燁接連調(diào)出數(shù)千陣旗,邀月也是同樣的將一些大型禁陣組建完全。
少傾,擎冥發(fā)覺自己竟在三人的靈域控制下慢慢移動到那座新組建起來的祭臺之上,并被其壓制得死死的,無法動彈分毫。
現(xiàn)時的擎冥卻是無法收起靈域,否則一旦落入對方靈域之內(nèi),三帝再加上自由控制之域,他的生死便不是那么好說了。
接下來,三人靈域依舊品字型的將擎冥圍在中間,九元一甩手,數(shù)千的極品仙靈石,還有部分參天造化露便各自飛遁,落至祭臺上的相應位置。
到了此時,擎冥終于看得清楚,這是一個類似于星空傳送陣的大型法陣,急怒的大吼道:
“你們到底要將我送到哪里?”
三人均笑而不語,邀月笑容顯冷,揚手朝法陣一側(cè)彈出一道法訣,星空坐標已然確定,九元卻是大叫一聲:
“去吧!”
隨后,九元有點狠毒的目光掃向擎冥,揚手打出一記藍虹,擊到法禁之上,法陣便是嗡嗡作響,隨后法陣便被一層眩人眼目的光暈包裹了起來。
“他已經(jīng)被法陣鎖定,諸位可以撤回靈域了!”
說話的是萬燁,九元及邀月則心領(lǐng)神會地念頭一動,擎冥立時便覺得渾身一松,但卻在此同時,一股超越法則的天地之力,讓其提不起絲毫法力抵抗。
“我會回來報仇……”
擎冥最后的話語沒有說完,祭臺之上的他已然被一層的眩目光斑包圍起來,隨后,那些光斑沖外面一展,眩目之斑如漣漪般的一蕩,掃過了外面的三人,擎冥便消失眾人眼前。
三人相互間對了下目,略作收拾,他們便離開了此個裂死谷。
在谷外的某個狂風凜冽之地,他們經(jīng)過了一番商議,便向北冥仙宮疾馳而去。
半年后,擎冥所創(chuàng)立的玄冥門,連同玄冥門管轄的北冥仙宮,接近百位仙君全被抹去神識海,癡呆瘋癲之下在玄冥門及仙宮內(nèi)大肆殺戮。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了兩月,幾乎將仙宮內(nèi)全部的人員斬盡殺絕,外逃出來的除去一座已行通靈的眩光天晶塔之外,就只有極少的兩三個仙宮之人。
而玄冥門上的所有人等,全部在北寒仙域之內(nèi),可以說一夜間消聲匿跡,不見蹤影。
北冥仙宮被滅門之事,外傳出去的就只是一種天變傳說,外人無從得知北冥發(fā)生了什么。
當然,金翰仙宮內(nèi),部分上層之人大致能夠推斷與掌天瓶失蹤有關(guān),只不過這種事情并不適合提起,他們沒有傳出任何消息,那些勉強逃生之靈亦不敢亂說,因此亦成為了一件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