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霄的一句說話將韓立自畫中拉了回來,韓立隨即走近細細的觀察起這位的大乘岳珊。
只見此女身著黑色套裝,面色較白,兩目微閉,雙唇輕啟,絲絲的秀發(fā)散亂其兩側,依稀能看到她淺淺的笑意。
隨后,韓立便手上暗暗掐訣,口中微微念動,一縷神念自其神識海中游將出來,無聲無息地便潛入了岳珊體內(nèi)去了。
“咦!”
韓立的該縷神念在其體內(nèi)循環(huán)游走了兩周,依然沒碰到什么異常之事,但當韓立將神念剛觸及岳珊的神識海之時,卻被其一彈而開,韓立不自覺地輕叫了一聲出來。
“韓道友,怎么樣了?”岳霄當然聽到了韓立微不可聞的自語之聲,遂急不可待的問道。
“好生奇怪,她的神念能主動地自行抗拒外來侵擾,應該并無大礙才對的!”
韓立摸了摸下巴,凝神地思考了起來,一旁的岳霄輕輕地點點頭,似乎他也知道女兒的這一種情況的。
良久,韓立抬起頭來,回首竟這般的問岳霄道:“岳道友,請問這珊兒姑娘的母親是誰?”
“這個…”
岳霄忽聞韓立問及此事來,卻立即眉頭緊皺了起來,半餉也說不出話來。
“那道友將當日搭救女兒的具體情況,跟我詳細地說上一說!”
韓立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端睨,遂不打算繼續(xù)逼問下去,話鋒一轉(zhuǎn)就問起了當日的情況來。
岳霄很想隱瞞一些事情,卻見韓立主動地回避,故而也就開始詳細說起當日的情況來:
“當日的情況是這樣的,在下收到了珊兒的傳訊符后……”
當岳霄提及搭救女兒時的一些具體情況后,韓立一面仔細詢問其中的細節(jié),一面又靜靜地思考著,直到岳霄將情況都一五一十的全說了出來后,韓立才眉頭一舒地開口說道:
“道友莫要心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女兒應該是自行封印起來的。”
“什么?自行封印?”岳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大的嘴巴半天都合不上去,其夸張的樣子實在令人忍俊不禁。
“對!據(jù)我猜測,她可能是要準備進階了。”韓立點點頭,轉(zhuǎn)首在一旁找了張竹椅坐了下來,又接口問道:
“道友的夫人,也就是珊兒姑娘的母親應該并非我們?nèi)俗逯耍俊?
岳霄對此依舊沒有接口,只是默默地看著臥榻之上的女兒,陷入了一片的沉思當中。
韓立自然不會去打擾什么,而是再次的扭頭望向那一幅的山鳥圖,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似的。
小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岳霄才挪過目光看向韓立,問道:
“韓道友,為何你會認為是小女自行封印的呢?”
“岳道友,你女兒應該是某種上古真靈之后,相傳它們的傳承之人會傳承某段功法,或者是某種技法神通,而這種種都需要傳承之人達至某種境界才可的,你的女兒也許正好就突破到了該個境界,所以她才能在陷入昏迷前自行布置下法陣,并傳訊會知道友。否則也無法解釋這下毒手之人為何不直接誅殺而要這樣的留她一命的。”
韓立稍作停頓后接著說道:
“要果真是該個情況,那真要恭喜道友了,令愛很快就會步入一個快速成長的階段,也許不久的將來就會成為超過你我般的存在了。”韓立稍作思索后才這般的解釋道。
韓立沒有再去追問岳珊之母的事,岳霄沒有多少的反駁,他更確信自己的猜測是**不離十的了。
最后在岳霄的連番道謝下,韓立并無久留之意,離開了岳霄的符第,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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