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月冷眼旁觀,臉上的笑容不減,猛地,其嘴角突發(fā)性地一下抽動,露出了一個極為詭異的笑容。
就在神念蛟龍與麒麟撕斗之際,一把眾人無法目視出來的飛刀,竟滑過二獸之側(cè),朝韓立疾馳而至,轉(zhuǎn)眼間已然抵及韓立的腦門,與他的神識海不及寸許之距離。
“找死!”
韓立心中暗叫一聲,其強大的神念早已將蝕月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就在蝕月的神念小刀自其神識海中射出之際,韓立已然知曉,只是任其所為罷了。
而當(dāng)蝕月的神念小刀及身之際,韓立神識海中依然如翻江倒海般的神念,迅速地激射出一枝神念之矢,一舉擊射疾馳而至的神念小刀,并將之一擊而消。
“本想和氣收場的,但你這是找死!”韓立心中暗暗的大叫道。
隨后,只聞其口中微微念動,神識海中霎時間急涌出洶濤般的神念,一把如同缺月般彎刀轉(zhuǎn)念間已然成形,朝著蝕月激射而去。
“怎么可能!”
蝕月不由得睜開了他的大眼,不由自主的大叫了起來。
就在這蝕月大叫之際,韓立的神念彎月刀已是達(dá)至蛟龍身側(cè),只見其猛地一轉(zhuǎn)向,竟朝著蛟龍軀體攔腰砍了下去。
神念蛟龍的主人蝕月已然來不及作出什么反應(yīng),其神念幻化的蛟龍已然被彎刀一砍兩斷,而韓立的神念麒麟一下精神大作,再度猛撲向蛟龍之尸,瘋狂的噬咬了起來。
“啊!”
蝕月受此一役,其臉上迅即布滿了驚懼異常的表情,而且心神相連之下,他也不由得一下吐出大口的精血來,臉色鐵青的他完全無法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事實。
其神念蛟龍在瞬間失卻蝕月的指揮之下,僅呼吸間工夫就被麒麟及彎月刀給噬咬,撕砍得消融大半,蝕月是一陣的黯然。
就在這時候,韓立的神念麒麟及彎月刀僅僅稍作停頓,竟向蝕月激射而去,大有徹底搗毀其神識海的意圖。
此情此景,蝕月深知神念受此重創(chuàng),絕無法再接下其神念之攻勢的,整個人也徹底崩潰了,居然大聲喊了起來。
“韓道友!住手!在下認(rèn)輸!住手!”
隨后更自其儲物指環(huán)中摸出一個乳白色的小缽來,點點的激發(fā)符文瞬間就注入到小缽當(dāng)中,小缽轉(zhuǎn)瞬間消失并就此幻成一面無形之石墻,攔在那麒麟及彎月刀前,而自己則轉(zhuǎn)身腳下一點,倒退出十里開外。
韓立目中獰色一現(xiàn),臉上似笑非笑地望著已是逃遠(yuǎn)的蝕月,再望向那具有克制抵御神念效果的無形之墻,輕喝一聲:
“破!”
隨后就是麒麟與彎月刀一咬,一抓,一砍之下,無形之墻就陣陣的碎裂開來,幾個呼吸間就還原為一個乳白色的小缽,并“鐺”的一聲脆響,徹底的粉碎一散飄落地面,隨風(fēng)一掃就徹底的消散無蹤了。
將此幕盡收眼底的旁觀老者再次的目瞪口呆,蝕月最后調(diào)出的小缽是專門針對神念而設(shè)的一件異常珍貴的法器,即使以他全盛時期也無法這么短時間內(nèi)摧毀該個小缽的。
就在一旁的梅魅卻是一語不發(fā)徑直地飛射至韓立身旁,依然滿帶笑容的這般說道:
“咯咯!韓道友,既然蝕道友已行認(rèn)負(fù),依在下之見,此事就此了了,如何?”
韓立也樂于有人從中調(diào)和,遂也就收起了其所有的神念,點點頭道:“在下本無意與蝕道友爭長短的,既然梅道友也這么說了,今天之事就此罷了,在下還有要事,他日再行相聚。”
話畢,韓立目中藍(lán)茫大作,忽然間看向梅魅的神情瞬間變了一變,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
隨后他腳下輕輕一點,并沒有與其他的人打上招呼,就自行的從場中的傳送陣離開了較技場,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去了。
而場內(nèi)的其他幾人并無再說多少也各自的離開,那些場外觀戰(zhàn)的大乘卻是大氣都不敢多喘幾口,幾乎全部都灰溜溜的離開了觀戰(zhàn)臺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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