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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韓立要回話之際,老者馬上打了個哈哈的圓場道:
“蝕道友,這好象不太好!”
“哦,只是討教幾招罷了,又非拼命相搏,有何不好的。”蝕月?lián)蠐掀淠樕蠞怊缀笳f道。
“蝕道友,你三階修為與一個初階人仙比試,勝之不武,要真?zhèn)鞒鋈チ耍峙聲袚p你的名聲的!”老者馬上又接口勸道。
“我一介粗莽之人,何懼什么閑人閑語,更何況,這冷月城中,嘿嘿!又又誰敢說我的不是!”蝕月哈哈一笑神色一傲道。
這時候,那女子梅魅卻是這般的發(fā)話了:“僅是一般的討教,不會出什么問題的,更何況有我兩人在一旁看著,相信蝕月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的。對嗎?蝕道友!”
見到梅魅竟然不行勸解,還大加鼓動,老者給了她一白眼,正要再行說話時,但韓立卻抬手微按,止住了老者之言,冷冷的問蝕月道:
“道友是真心想要賜教在下一二?”
“嘿嘿,賜教不敢當,只是想要領教一下道友罷了。”蝕月又是一笑道。
“那又該當如何比試?”韓立依舊冷冰冰的問道。
“各出三招,損傷自負!如何?”蝕月收起了笑容,望向韓立的目光中透出一絲絲的寒意,象看著一個將死之人一般。
老者聽到此番說話,立時明白這倆人肯定是在什么地方結下了仇怨的了,自己也是多說無益的,只得識趣地不再說下去了。
“好……好一個損傷自負!”
韓立忽然間仰天大笑了起來,似笑非笑地望著對面冷眼相看的蝕月,道:“既然道友有這想法,在下一定會奉陪到底的!”
“好!爽快!那就三日后城北較技場見,道友可別爽約哦!哈哈……”
蝕月一陣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自信,他絕不相信自己三階人仙會不敵對方一個即使不太熟悉的初階人仙,隨后更是一甩其寬大的衣袖,邊笑邊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茶館。
而這時候,老者卻露出了一陣的惋惜之情,略作沉吟即行對韓立道:“韓道友,你大可不必逞這一時之氣,你與他的差距實在太大,這樣的意氣之事恐會傷及自身的。”
韓立并沒有即刻回話,一旁的貌美女子梅魅卻是笑著接口道:“韓道友并非如你口中如此不堪的,相信到時候我們會看到一場精彩絕倫的競技之斗,咯咯咯……”
“你……梅姑娘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啊!”老者再次瞪目道。
韓立這時卻是蹺首一望早已沒有蹤影的蝕月的方向道:“我們修道之人本就逆天行事,而且蝕道友這般挑釁若還是退縮的話,恐怕日后仙劫之時縱能逃過那九天神雷,也難逃心魔反噬的。”
韓立回頭望向兩人,道:“兩位道友莫要勸說,在下心意已決,我們三日后見!”
話剛說完,韓立已然走出茶館,向著某個方向輕步走去,而茶館中的梅魅及老者卻是相對無語,各自離去了。
當晚,冷月城某處大宅里的某間密室當中,一個身穿紫裙貌的美女子正在室內前后踱步,似是在考慮著什么問題,此女正是那茶館內差點令韓立受辱的女子梅魅,只是這時候的她卻是一副愁眉之色,完全沒有白日時的那種意氣風發(fā)的態(tài)勢。
“怎么?姐姐真想找那人幫忙?”
一個稚嫩的聲音忽然間自密室中的某處傳了出來,聲音不大,但密室中卻是響起了回音。
梅魅對此并不驚訝,沒有太多地想及什么就開口回道:“你覺得他不行嗎?”
“才人仙初階,應該沒多大能力!我雖不曾正面接觸過,但連那蝕月之流的你都看不在眼內,這個韓姓小子真能出乎意料之外?”那道稚嫩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
“單從他應付蝕月的討教之爭毫不顯弱就不能小瞧他的了,更何況他的神念并非一般初階人仙所能比擬的。”梅魅低頭沉思了半刻,腦內閃過此人的種種言行舉止,才臉色一正的答道。
“此話怎講?”
“神念的量化或者強化修煉,你以為真是那般容易的嗎?起碼也要有我們對頭的那般肉身支持才可在神念的修煉上得到寸功的,以今早所見,此人的神念應該會在蝕月之上,甚至可能尤勝于天生神念基礎較高的我。”梅魅梳了梳頸側的一卷秀發(fā)后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