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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夕陽帶著微微的暖意輕輕的撫弄著林幻然的身體,而黃泉山脈卻又帶著深夜的涼意戲謔的調(diào)戲林幻然的后背。
手中拿著鋼刀林幻然卻覺得有些別扭,畢竟刀和劍始終不一樣。
“刀槍棍棒,斧鉞鉤叉雖然各不相同,但是速途同歸。他們始終有著相似的地方,你可以在使用刀的時候體會劍的真諦,如此比對之下才能更加容易上手。”破天劍的話林幻然自然是深信不疑。
雖然都是清一色的鋼刀并沒有其他武器作為比較,卻也聊勝于無。
瘦弱堅定的身影,手持明晃晃的鋼刀,在這最后的夕陽之下一步一步堅定的走向幽深的黃泉山脈。
與此同時,青木城中王家和紫霞家族的兩個家主臉色陰沉的坐在一處密室之中。顯然邊家的忽然動作讓他們感覺到了危機(jī)。
王家和紫霞家族的聯(lián)盟一直都讓邊家投鼠忌器,但是這一次邊家卻好似下定決心動如脫兔,而且天銳閣的張鶴和邊如萱的結(jié)合已經(jīng)是家喻戶曉,所以兩個家族終于感覺到了危機(jī)。
“莫非邊家的本家授意?”若不是本家授意,實在很難想象邊家會下定自損三千的決心來肅清青木城。說話的人蒼髯如戟,眼如銅鈴,一看便是威武壯碩之輩,此人便是王家家主:王漢山!
另外一個人坐在王漢山對面相對就顯得柔和很多,此人一身素袍倒顯得有些仙風(fēng)道骨,只是那白眉之下的眼神多出了一分陰沉,“或許變天的并非是邊家,據(jù)我所知,怕是昊陽國出了大事。”
“哦?什么大事?”
“具體不知,但是我們要么離開青木城明哲保身,要么就要兵行險招,傷身動體。”紫霞家族的家主:紫霞何明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尖銳。
“離開?老子在這里經(jīng)營多年,產(chǎn)業(yè)婆娘無數(shù),怎么可能說走就走?要滾也是他邊家和天銳閣滾出青木城。”王漢山頭發(fā)炸起,倒真有門神一般的威武霸氣。
不過紫霞何明卻是眉頭微微一抽,顯然對于王漢山說的女人不怎么感冒,卻也沒有反駁,“如此一來我們唯有散盡家產(chǎn)全力一搏,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哦?不知紫霞兄有什么打算?”王漢山看到紫霞何明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樣,不禁眼睛一亮,紫霞何明心中暗罵王漢山有頭無腦,卻還是耐心的說道,“不知王兄可知陰陽雙煞?”
陰陽雙煞,號稱鴻浩國的通緝要犯,但是因為其實力強(qiáng)大手段殘忍,一直沒有被捉拿歸案。成為逍遙法外的特例之一。
傳聞陰陽雙煞雖然號稱陰陽卻是兩個男的,只是一個陰柔一個陽剛,十分奇怪。不過他們雖然殺人如麻但是只要投其所好,也是作為打手的最佳人選。
王漢山自然是聽說過,一拍大腿就贊成了紫霞何明的這個計劃,現(xiàn)在已經(jīng)兵臨城下,不得不肉痛的拿出一些寶貝吸引這對煞星了,只要有他們坐鎮(zhèn),以邊家和天銳閣的實力,決計不敢輕易來犯。
拖延一分時間對于王家和紫霞家族來說就等于多出一份喘息時間,到時候也可以最大利益化的離開青木城,畢竟邊家的后臺不是他們可以力敵的。
邊家之中!張鶴還有邊如萱的婚禮正在籌備,天銳閣和邊家來往越發(fā)的密切,不過閣主似乎有些心灰意冷,大事小事幾乎都是三大長老和副閣主全權(quán)處理,對外宣稱閣主閉關(guān)修煉,突破玄關(guān),但是內(nèi)部都知道閣主如今已經(jīng)是毫無實權(quán)。
邊家家主邊鐵風(fēng)一臉冷笑的看著手中的情報,然后遞給副閣主,兩只狐貍都是心照不宣的一笑,“陰陽雙煞?也怪他們狗急跳墻,這兩個魔頭我們的確惹不起,但是他們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誅之,王家和紫霞家族飲鴆止渴只能自取滅亡。”邊鐵風(fēng)冷笑不屑。
陰陽雙煞名頭嚇人,但是犯下的眾怒實在不小,到時候或許根本不需要浪費一兵一卒,就自然有正義之士前來將王家和紫霞家族一網(wǎng)打盡。
至于邊家本家似乎根本沒有什么動靜,但是張鶴和邊如萱的未來卻已經(jīng)定論了。副閣主也是十分滿意,好似已經(jīng)在計劃天銳閣回歸本家的大好未來。
林幻然,腳踏樹枝只是樹葉嘩嘩作響,深夜的黃泉山脈猶如無名鬼城實在是駭人至極。也不知周圍什么不知名的兇獸發(fā)出的怒吼之聲,給這片幽暗的森林增加了一份詭異和恐怖。
青天白日看上去郁郁蔥蔥的樹林在夜晚時分卻變得鬼影重重,天上明月被完全遮擋,周圍可謂伸手不見五指,若是常人絕對舉步艱難。
林幻然卻是如履平地在林中穿梭,好似魚入溪水靈活無比。
“破天,你白天所說的另外一種形式到底是什么?”連續(xù)被打斷,林幻然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再說這可是自己來到黃泉山脈尋覓天材地寶的主要原因。
這一次破天劍再也沒有多說廢話或是賣關(guān)子,直接清楚的吐出一個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