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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林良辰神清氣爽的醒了過來,身體從里到外,有股說不出的舒服,感覺全身的經(jīng)脈活絡過來了似的。
林良辰像想到什么,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擴大,伸了個懶腰,就要下床,扭頭瞥見趙天磊水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小磊?怎么了?這么看著娘做什么?”難道她臉上有什么東西么?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個的臉。
趙天磊卻搖了搖頭,憋了半天,憋出了幾個字來,“娘,我想起來尿…尿…”
噗嗤,林良辰很不厚道的笑了出來,拍了拍趙天磊的腦袋,“娘馬上給你穿衣裳,抱你去…尿尿。”
趙天磊臉憋的通紅,小臉不樂意道:“娘,討厭…”
林良辰笑笑,快速的穿好自個的衣服,又把趙天磊放在床尾的衣服給拿了過來,從里到外穿的嚴嚴實實,才抱著趙天磊去茅房。
趙家的茅房是用土磚搭起來的,不大,和大河村所有人的茅房一樣,在茅房中間挖了個大坑,然后放了口大缸,上面搭了幾塊板子,旁邊放了幾個尿桶,算是茅房了。
解決了趙天磊的生理問題,林良辰出來的時候差點被里面的臭味給熏暈了,自從使用了這詭異的異能之后,林良辰的五官感覺比以前更加敏銳。
所有平常人對茅房的臭味沒什么大感覺,她卻是被熏了個半死,作勢要吐,卻什么都吐不出來,明明沒使用任何異能,卻有這么強烈的感覺,林良辰淚流滿面,以后上茅房的時候可怎么辦?
林良辰仰天長嘆,看了眼茅房,默默的抱著趙天磊回房。
冬日的早上是沒有什么事兒可忙碌的,林良辰去把家里養(yǎng)的幾十只雞給放出來之后,又去昨日洗衣服的河上游挑了幾擔水回來,裝滿了廚房里的大缸,轉身便去叫趙青松,她要做早飯了,而這個做早飯的前提就是,林良辰必須得叫醒還在呼呼大睡的趙青松。
林良辰抹了抹滿是汗水的額頭,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趙青松的門,朝里面喊道:“爹,起來了嗎?我要做早飯…”
了字還沒出口,趙青松一把打開了門,冷眼瞧了林良辰一眼,道:“進來。”
林良辰傻眼了,眼趙青松盯著她,畏畏縮縮的應了一聲,然后牽著兒子進去,還是朝昨日舀糙米的缸去,就聽趙青松對她道:“老四媳婦?吃飯早飯我要出去一趟,午飯可能不在家吃了,你多做點。”
林良辰哦了一聲,重重的舀了六人份的糙米,然后像躲瘟神一樣,快步的出了屋子。
趙青松望了林良辰的背影幾眼,把門給關上了;趙家除了后面的菜園子里種的蘿卜白菜還有壇子里腌的各種菜類,就沒有其他的好選擇了。
還是和昨日的晚飯一樣,林良辰去菜園子拔了個蘿卜,又挖了點霉豆子,早飯算是有了著落,當然這次的蘿卜是沒有魚湯可加了,趙青松在吃的時候,還特地的嘗了嘗,確定沒有魚味,自言自語道:“難道我昨日是真的聞錯了?”
沒人回答他,今日的蘿卜是沒有任何油水的,林良辰吃的淡然無味,不知道這種飯菜還得吃多久,想了想,還是去和趙青松說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