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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幾日的時間過去了,林良辰在吃完路大夫開的藥之后,風寒是徹底的好全了,同樣好全了的還有她臉上和手上的傷,背上的,林良辰看不見,估摸著也好的差不多了。
當然還有件值得林良辰高興的事情,那便是趙天磊抹了路大夫做的藥之后,臉上的裂痕如今也好了許多,有的紅痂已經(jīng)掉了,想必趙天磊的臉上的裂痕好全了之后,也是活脫脫的一名俊包子無疑。
這日一早,林良辰吃過孫嫂子送來的早飯,便對孫嫂子道:“嫂子,這幾日麻煩你照顧我和小磊了,麻煩你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你的大恩大德,我林良辰一定會銘記于心。”
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好,林良辰都會記得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孫嫂子幫了他們母子。
孫嫂子被林良辰這一說,眼眶有些紅紅的,抹了抹眼角上的淚道:“良辰,好好的,說這種傻話干啥呢?我把你當成親閨女來疼,可不是來聽你說這個的。”
林良辰點點頭,“我知道孫嫂子的意思,我也是把你當成親人,最親的人,可是恕我無理,我不能認嫂子你當干娘。”
孫嫂子不提這事情,林良辰索性戳破,直接說個清楚。
孫嫂子一愣,隨即有些惱怒,嘴張了合,合了張,最后還是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而林良辰卻坦然的解釋道:“孫嫂子別急著氣惱,我怕我認了你當干娘,以后碧兒回來了,會埋怨我把她娘給搶了。”
孫嫂子原本有些惱怒的心,在聽到林良辰這番話之后,變成了惆悵,道:“良辰,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原本我也是有這個打算的,不過聽了你這番話,嫂子明白了,都怪嫂子不好,貿(mào)貿(mào)然和你說這些…”
孫嫂子原本想認了良辰當干女兒的心思如今也收了。
說道莽撞,林良辰才是真的莽撞,萬一孫嫂子要是個不豁達的人,怕是這會兒已經(jīng)翻臉走人了。
林良辰拉著孫嫂子的手道:“這不怪嫂子,是我不好,嫂子你別難過了,碧兒妹妹以后會孝敬你的,我和小磊也會,一直孝敬你,把你當成親人,所以對我來說有沒有干娘這稱呼無所謂。”
這才是林良辰真正想要的,其一,碧兒雖然是被賣到大戶人家當丫鬟,保不準過沒多久會回來,其二,孫嫂子要是對她們好,碧兒心里肯定有疙瘩,埋怨孫嫂子。
至少吵起架來了,孫嫂子也不會被人落話柄,這些也并不影響林良辰對孫嫂子的好,一舉兩得。
所以林良辰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出現(xiàn),至少這樣省了很多麻煩。
孫嫂子看到林良辰母子倆眼里的認真,等到幾年之后,兒子女兒真靠不住的時候,還真是林良辰母子倆孝敬著她,直到西去。
林良辰的風寒好了,也沒在屋子里繼續(xù)貓著,把這幾日來打的絡子讓孫嫂子拿去賣之后,便收拾了這幾日換下來的衣衫出門去了。
林良辰先是去趙青松哪里打了個照面,說明自己沒什么大的問題了,隨后帶著自個兒子去小河邊洗衣裳去了。
冬日的水很是冷冽,林良辰的五指挨著河水,手指立馬傳來刺進骨髓的冷,手指頭也變得僵硬,本來長滿凍瘡的手,這一下子變得蒼白漫無血色。
林良辰咬了咬牙,忍著水傳來的痛意,把幾日換下的衣裳全部給洗干凈了,洗完衣服,日頭已經(jīng)到了天空上方。
林良辰擦了擦手,呼了幾口氣,想讓手變得暖和一些,再打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