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絕望的時候,天際之上一道比那艷陽都耀眼的劍光徑直斬下,斬去的地方并非楊冥而是要將楊冥身后的攻勢盡數斬去。與此同時,楊冥只感覺身后傳來一股大力,竟然直接將他推向了自己進來的那處出口。南宮見狀再度燃燒靈魂,一轉眼就從那虛空通道之中沖出,而后什么也不管,直接往哪妖獸山脈飛遁而去,而后用那余力直接將虛空通道毀去,防止有人從這虛空通道之中尋到自己等人的蹤跡。
做完著一切后,一頭栽在了原地,徹徹底底的昏迷了過去!
妖皇宮中平妖王大怒,目光往那道金色劍氣發(fā)出之處看去,準圣的威壓沒有絲毫收斂,直接散發(fā)出來,勃然大怒道:“偷雞摸狗之輩給本座滾出來!”大手一揮,一桿方天畫戟出現在手中,濃郁的血煞之氣隨之散發(fā)出來,方天畫戟一揮,圣威浩蕩,直取那虛空之中。
“哼!找死!”一道冷哼聲從虛空之中傳出,平妖王的攻擊竟然直接被這一聲大喝化解,只見一道身穿黑衣帶著一塊黑色面具的男子緩緩從虛空之中踏出,然而此時在其胸口正抱著一柄銀光流轉的長劍。
“是他!”立馬就有人認出來此人的來歷,此人就是剛才將平妖王已經近乎到手的圣器奪走之人,胸口抱著的長劍正是那把圣劍。然而此時這把長劍與之前剛出現之時又有些不同,然而究竟是何不同眾人也不知從何說起。
“閣下太過了啊,奪我圣劍,現今又將那人放走,難不成你欺我大秦帝國無人不成?”平妖王見來人竟是剛才奪走自己圣劍之人,心中憤怒不已,然而想到對方強大的實力于是乎直接就將大秦帝國給抬了出來,以借此震懾眼前之人。
“呵呵,好大的口氣啊,就是嬴睿站在我面前都不敢口出狂言,你一個小小異姓王還敢稱本座太過。”黑衣人往前一踏,如潮水一般的威壓盡數傾瀉在平妖王身上,一時間平妖王只感覺泰山壓頂,整個人竟然忍不住往地上跪去。
一時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生怕惹怒眼前強者而波及到自己。
而平妖王完全是沒了脾氣,在這股滔天的氣勢之下他感覺自己是這般的渺小,如果眼前之人是那浩瀚無邊的大海,那他就是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隨便一記風浪都隨時可以將其掀翻,生死僅在他人一瞬之間。
“哼,看在你在妖界戰(zhàn)場上奮勇殺敵的功勞上,這次就饒你一命,倘若還有下一次,本座必讓你魂飛魄散。”大袖一揮,氣勢盡數收回,冰冷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而后往妖皇大殿外踏去,身形漂浮,轉瞬即消失在了眾人眼中,而下一刻則在楊冥前不久所待的宮殿門口出現。站在門口似乎在回憶著什么久久不曾移動,半晌后方才嘆了一口氣,轉而往里面走去……
倘若此刻楊冥在此看到黑衣人那面具中充滿思念無奈的眸子必然會發(fā)現這雙眼睛是那么的熟悉。
“王爺你沒事吧!”鎮(zhèn)遠侯見黑衣人離去后趕忙走到平妖侯身旁攙扶著平妖后,同時目光還時不時的往四周看去,生怕對方去而復返。
盡管平妖王此刻這般落魄,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嘲笑他,因為他們都很清楚,換做是自己恐怕會比之更加狼狽。
“沒事,我們走吧,這妖皇宮不待也罷!”平妖王頹廢道,顯然被黑衣人刺激得不清,原本以為自己憑借著準圣的修為就可以傲然與天地之間,然而今天卻屢次遭受打擊,此番竟然僅僅被人用氣勢就壓得抬不起頭。原本深邃的眸子此刻亦不由得黯然失色,心中自嘲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不過是只井底之蛙罷了。
“是!”鎮(zhèn)遠侯等人恭敬道,人族至寶已然被奪走,此時他們停留在這也沒有多大的意思,倒不如離去,免得聽到那些風言風語。于是乎大秦帝國帝庭之人盡數離去,緊接著也有著不少大勢力之人接連離去,反倒是那些散修亦或是小勢力的強者依舊留在了這里尋覓著寶物。
然而在這妖皇殿地底深處的一個密室之中,無數道血槽之中的猩紅鮮血不停的往中間的一個祭壇匯聚而去,祭壇之上是一顆毫無光澤的蛋,看似毫無生命。然而這無盡鮮血中的勃勃生機卻是不停的往這顆石蛋中涌去,隨著能量越來越多,石蛋上面也慢慢泛起了光澤,時而傳來那咚咚的聲音,就好似有著什么東西在敲擊著蛋殼一般。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聲音越來越像,突然咔嚓一聲,蛋殼竟然開了一條裂縫,慢慢的裂縫越來越大。很快一個毛茸茸的小頭從蛋殼里面探了出來,連眼睛都還沒有張開就開始大吃特吃,很快就將那蛋殼盡數吃掉,然而他好像還沒有飽一般,直接跳進了血池之中大口大口的飲著那猩紅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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