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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好久不見!”一個粗啞的聲音從文子風(fēng)的背后傳來。
這是一個文子風(fēng)不想聽到的聲音。
這個粗啞的聲音就是文子風(fēng)的老大,名叫王九,是這一帶有名的地痞。
“九哥,你好,我也好久不見你了。”文子風(fēng)顫抖的聲音說道。
王九身穿一件紅色襯衣,白色的牛仔褲,脖子上戴著一條鍍金的金鏈子,烏黑油亮的頭發(fā),有股廉價喱水的味道。
“蚊子,你多久不交保護(hù)費(fèi)了?”王九嘴里含著一根牙簽說道。而他身后有三個胳膊紋著蝎子的小弟,年齡跟文子風(fēng)相仿都在22歲左右。
“有兩個月沒交了,九哥,不過您放心再給我?guī)滋鞎r間,我連本帶利都給補(bǔ)上。”文子風(fēng)弓著腰說道。
“兩個月?你拿老子開涮是吧?不是九哥不照顧你,這樣吧,20秒,時間一過就把你扔到劉沙江喂魚!”王九厲聲道。
“啊?”文子風(fēng)嚇得兩條腿都癱了。
很快,20秒過去了,王九嘴里的牙簽被咬得殘缺不堪,“給我上,先搜一下他的身上。”王九命令身后那三個小弟。
那三個小弟每一個都比文子風(fēng)壯實(shí),三個人在文子風(fēng)身上搜了個遍,搜出了一張折了不知多少層的五塊錢還有一塊白色手帕。
“九哥,就只有這五塊錢,還有一塊手帕。”其中一個小弟交給王九說道。
“五塊錢?連利息也不夠,你真他媽活膩了。”王九將這五塊錢揣在口袋里,將那白色手帕扔在了地上。
文子風(fēng)看到那白色手帕被扔到地上,于是立即跑過去撿了起來。
這倒讓王九很吃驚,沒想到文子風(fēng)居然這么大膽,自己扔的東西,敢撿起來。
“把那手帕給我撕掉,然后給我狠狠的打!”王九生氣道。
那三個小弟按住文子風(fēng)就是一通亂打,打的文子風(fēng)到處都是傷,其中一個小弟一個重拳打在了文子風(fēng)的肚子上,疼得文子風(fēng)吐了一口鮮血。
雖然被打的全身都是傷,可不知道為什么文子風(fēng)就是死死捂著手帕不放,任憑他們?nèi)齻€無情痛打。旁邊的地攤商販和過路行人沒有一個上前勸阻,都在冷眼旁觀。
“小子骨頭倒是挺硬!別停給我一直打!”王九就這么看著。
就在這時,過來了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人,手里拄著一根藤木拐杖。
“小伙子,別打了,再打就要打死了。”老人咳嗽了幾聲說道。
王九看到一個管閑事的,便吐了口唾沫說道:“老頭沒你的事,趕緊給我滾!”
老人抬頭望著王九說道:“小伙子不要出口傷人,要尊敬老人知道嗎?”
王九聽到這么一說,噗嗤笑了:“啥?尊敬老人?告訴你啥叫尊敬老人。”
王九一拳打向老人,可就在打到老人臉上時,老人輕輕抓住了王九的手腕,任憑王九怎么用力,就是擺脫不了老人。
就在這時,老人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兇神無比,是那種可以殺人的眼神,令人窒息。
“啊……啊,放……開,大爺,我錯了。”王九感到一陣劇烈疼痛,原來手腕已被這位老人抓的脫臼了。
“我放了你可以,不過你先讓他們不要打這個小伙子了。”老人淡淡說道。
“好,你們別打了。”王九命令道。
那三個小弟停止了對文子風(fēng)的廝打,老人也放開了王九,就這樣王九和他的三個小弟倉皇偷跑了。
老人拄著那根藤木拐杖走到文子風(fēng)面前,面帶和藹的微笑問道:“小伙子,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