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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0439
“為什么?”秘書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為什么?首長?”
“如果是直接給他們提供兩棟設(shè)施齊全,完全可以拎包即住的裝修之后的別墅,這樣對于他們來說,豈不是更加的方便?”
皇甫連城看著還在睡眠中的王子,然后笑了笑,右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后說道,“他要是有什么懷疑,或者是有什么不滿的情緒的時候,你就直接告訴他這件事情就行?”
秘書的眉頭皺了皺,然后頓了頓,說道,“首長,您的意思是說,如果王子先生表現(xiàn)出了什么不滿意的地方,我就直接告訴他,我們給他準(zhǔn)備的是兩棟毛坯房?”
皇甫連城點了點頭,“不錯,你就盡管這么說就好,到時候你就知道為什么王子那個臭小子會不高興了。”
想到這里,皇甫連城的秘書稍稍地皺了皺眉,然后頓了頓,猶豫了一下之后,說道,“是這樣的,皇甫首長在走之前,讓我轉(zhuǎn)告王子先生,我們?yōu)槟鷾?zhǔn)備的兩棟別墅,是那種根本就沒有進(jìn)行裝修,只是簡簡單單的兩棟毛坯房。”
聽到這句話,王子先是一愣,然后癟癟嘴,慢慢地笑了起來。
在米蘭達(dá)的攙扶下,慢慢地站起身,來到秘書的面前,輕輕地拍了拍秘書的肩頭,然后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
“如果真的和你說的是一樣的話,那就真的要謝謝你了,麻煩你了。”
王子想了想,接著說道,“因為之前的戰(zhàn)斗太過于激烈,所以我的腦神經(jīng)依然繃得非常的緊。”
“所以,剛才和你說話的態(tài)度,要是有的地方太過于嚴(yán)肅了,或者是太過于針對你的話,請不要介意,真的只是戰(zhàn)后綜合癥。”
聽到王子的這句話,皇甫連城的秘書使勁地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眨了眨眼睛,訕訕地笑了笑,“沒,沒有啦。”
“我常年跟著皇甫司令,皇甫司令的那種脾氣,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這些事情對于我來說,并不算是什么大問題。”
“再說”,皇甫連城的秘書頓了頓,然后說道,“之前的戰(zhàn)斗,我全部都看在眼里。”
“說實話,我也是遼南軍區(qū)的一員,而且我始終把我自己看做是一名真正的戰(zhàn)士,是一名完全可以在戰(zhàn)場上英勇殺敵的軍人。”
皇甫連城的秘書說道這里,頓了頓,癟癟嘴,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但是,今天的所有發(fā)生在我眼前的事情,讓我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之前的我,簡直就是太天真了。”
“我從來都知道,戰(zhàn)場是非常殘酷的,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戰(zhàn)場的殘酷,竟然是這個樣子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如此殘酷的局面。”
“要不是我一直站在皇甫司令的身后,要不是我的失態(tài)完全可以抹黑皇甫司令的形象,我早就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大吐特吐去了。”
王子抿著嘴角笑了笑,然后再次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你是一個軍人,而且還是一個合格的軍人?”
“為什么?”皇甫連城的秘書不解地看著王子,一開始,他以為王子是在調(diào)侃他,但是當(dāng)他看到王子的雙眼中那誠摯的目光的時候,他就知道,其實,王子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非常的認(rèn)真的。
王子笑了笑,“軍人,你知道軍人是做什么的嗎?”
皇甫連城的秘書挺了挺胸,然后說道,“軍人,是保家衛(wèi)國,消滅敵人的。是不畏死亡,不懼艱難的。”
王子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你說的沒錯,但是并不完全。”
“你之前說,軍人是保家衛(wèi)國的,是消滅敵人的,是不畏死亡的,是不懼艱難的。這些都沒有錯誤,但是你卻理解錯了軍人這個職業(yè)。”
看著一臉茫然的皇甫連城的秘書,王子再次笑了笑,第三次拍了拍他的肩頭,然后說道,“軍人,只是一個范疇,就好比是工人,農(nóng)民,商人,知識分子,僅僅只是一個范疇。”
“在這個范疇中,軍人又分為好多,比如說,你剛才說的那些,只是指大部分那種需要在前線殺敵,在敵后進(jìn)行特種作戰(zhàn)的軍人。”
“但是,你一定要清楚,軍人,不但但只是代表著這些作戰(zhàn)人員,還有很多的后勤人員,就是文職,懂嗎?”
皇甫連城的秘書點了點頭,“王子先生,您說的這些,我都明白。”
王子點了點頭,“沒錯,你當(dāng)然明白,因為在你的身邊看,就有好多的軍人,都是這種文職,當(dāng)然了,也包括你自己。”
“既然是文職,那就有他們文職需要做的事情。而你的任務(wù),就是做好皇甫司令的秘書,將他所要傳達(dá)的命令,事項,全部都認(rèn)真地記下來,然后去一絲不茍地完成,對吧?”
“是的”,皇甫連城的秘書用力地點了點頭。
王子再次笑了笑,然后說道,“所以說,按照你一個文職軍人的水平來考量,你能夠在面對如此慘烈的戰(zhàn)場時,能堅持留下來。在面對鮮血與殘肢的時候,能夠忍住不吐,牢牢地站在皇甫司令的身后,這就是你的職責(zé)。”
“當(dāng)然了,你也完全地完成了你的任務(wù)。”
“所以,我剛剛才說,你也是一個非常認(rèn)真合格的軍人。”
聽著王子所說的這番話,皇甫連城的秘書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眨了眨眼睛,向著王子認(rèn)真地行了一個非常標(biāo)準(zhǔn),有力的軍禮。
王子笑了笑,然后點了點頭,“我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軍職在身,所以行軍禮并不合適。”
“但是我的意思你一定要記住,我是真的對你的所作所為,感到欣慰。”
米蘭達(dá)看著王子的說話有些氣喘,便在王子的后背上撫摸了幾下,順了順氣,說道,“天色不早了,小白他們也已經(jīng)清點完畢了。”
“所有人都已經(jīng)集合好了,等著你醒過來,咱們就去新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