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晚,在林夕的屋中,四仰八叉躺在地上把腿放在窗臺上的林夕嘴里叼著筆,不住的哼哼“要死要死,怎么答應(yīng)了,明明自己沒辦法完成的,現(xiàn)在好,自己招罪,算了算了,誰讓這個家伙是我林夕的兄弟,不對,是姐妹,他那個樣子只能是我的妹妹,嗯嗯,哈哈哈。可是,還是寫不出來。”來回折騰半天的林夕終于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徑直坐起來踩在窗臺邊緣,向著林夕的房間爬去,這是很早以前逃家時候的一個無往不利的方法,何況這兩人房間僅僅只有一道水管子的距離。
“砰砰砰”林夕踩在嵐星的窗臺邊緣,用力敲著窗戶。直到里面的嵐星探出頭來。“你怎么來了。剛剛才回去吧。”
“別提了,憋屈死我了,和我去天臺看星星走,快點(diǎn)啊,我在上面放吊籃。”說完之后,林夕三下兩下順著水管向著天臺的方向爬去,只剩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嵐星在屋里凌亂。直到爬到天臺扔下一個捆綁結(jié)實(shí)的吊籃的林夕大聲喊他才反應(yīng)過來,手忙腳亂的爬進(jìn)了吊籃然后被林夕一點(diǎn)點(diǎn)拉了上去。
“喂,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爬上來么?你居然會嚇到尿褲子,結(jié)果害的我三天沒敢回家。躲在你屋子里。”林夕坐在天臺邊上,把腳放在外面,就這么晃著。
“你心情不好啊,怎么了。”敏感的嵐星看著林夕,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在邊緣,雙手扣著邊緣的那一根排水管,顫抖的說出來這句話。
“你還是老樣子,沒什么,只是那個文章而已,等會回去就好啦。話說,很久沒有和你看星星了,上高中之后,你我忙的連爬上來的時候都沒有,多久沒有看過這星空了,記得你小時候說你是天上那顆星我是這顆。呵呵,說了這么多,哎呀媽呀,完了,這么晚了,老頭子又要來找咱們了,快走。”說了很多的林夕看了一眼手表,連忙拉起嵐星,飛快的跑下去,就在剛剛跑到門口的時候,只看見一個手拿笤帚的老人推門而出,然后林夕連忙拉著嵐星跑了進(jìn)去,又從窗口爬過去。只留下一臉抽搐的老人站在門口凌亂。
“喂,嵐星,好夢。”就在嵐星探頭準(zhǔn)備關(guān)窗之時,林夕也探出頭,說出了十幾年來第一次說的一句話,然后又迅速縮了回去,緩緩關(guān)上窗戶的嵐星也低聲喃喃“林夕,好夢。”
回來之后,林夕暗暗說,“就算沒有夢,也要去編出來。順帶連嵐星的一道。”然后就打開了電腦瘋狂的搜索起來。
星空之中,也許只有繁華盡洗的流星,才和這開著燈的忙碌窗口一般明亮,或者,隔壁的那一盞燈光也是。
還是這么一個安靜的夜,經(jīng)歷的十八年的安寧夜,沒有鼎沸人聲,沒有喧囂混亂,有的只是浮華過后的清雅靜謐。躺在舒適柔軟的床墊上的林夕卻是不能入睡。
“我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不能做夢?”翻來覆去終于在百度的幫助下湊出兩份不一樣的文章的林夕,暗自問自己。
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吧,那個父親還在世的時候,小林夕閉上眼睛總能聽到奇妙的世界,似乎是一片各色的光芒,美麗,卻又似乎是危險的樣子。但是之后呢,在那一個晚上之后,只要是睡覺,就一定是閉上眼睜開后就是黑暗轉(zhuǎn)會光明,沒有夢境,沒有幻境,甚至,有一次自己偷偷出去找心理治療尋求催眠,也是沒有任何的夢境。最后沒有辦法的心理治療師只有宣布他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病癥。然后,然后自己就真的習(xí)慣了。沒有夢境又如何,活的下去的。
“今天試試吧,居然會讓那個只會哭的混蛋折騰成這樣,誒,上輩子一定欠他的。絕對的這家伙是投胎錯了地方。不想了不想了,試試做夢吧。”喃喃自語的林夕終于沒有抵擋住困意,漸漸的進(jìn)入了睡眠中。他不知道接下來會是睜開眼睛迎接新的一天,還是進(jìn)入夢境。一切都未知的太多,但是既然都有可能,以他的性格就只會徑直去做。
“開始了,一切的紀(jì)元,從此進(jìn)行。把握好一切吧。不過種子究竟想什么呢,竟然會連我都蒙蔽了。算了,存在即合理,還是默默關(guān)注吧,那個少年。”遙遠(yuǎn)虛無中,一陣聲音憑空產(chǎn)生,隨即又消失不再,什么都沒有留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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