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兒半信半疑,有一次看見蕭晨走出去接電話,白茗兒留了一個心眼,就立馬撥打了韓琦的電話,出奇的電話接通了,等到蕭晨回來的時候,白茗兒問起來,蕭晨還說是和韓琦通電話。那一刻白茗兒很難過,因為蕭晨撒謊了。
白茗兒開始胡思亂想,莫不是自己懷孕不能滿足蕭晨,所以蕭晨有了外遇。這樣莫名其妙的想法讓白茗兒快要瘋了。
終于有一次白茗兒按耐不住心中的猜想,悄悄的跟在蕭晨的身后,聽他打電話的內(nèi)容,結(jié)果卻出乎白茗兒的意料。
因為激動,白茗兒不小心把陽臺的花盆碰到在地,“砰”的一聲,花盆摔碎在地,也打擾到在陽臺上打電話的蕭晨。
一回頭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白茗兒,蕭晨有一瞬間的驚訝,也不知道白茗兒聽了多少,“茗兒……,王主任,我們以后再說。”然后果斷的掛斷電話。
快步走到白茗兒的面前,擔(dān)憂的問道:“茗兒,你有沒有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一把甩開蕭晨的手,白茗兒紅著眼眶,激動的質(zhì)問道:“宮寒?子宮受損?自然流產(chǎn)?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想到自己像是傻子一樣被蕭晨騙的團團裝,白茗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一看白茗兒過激的反應(yīng),蕭晨就知道白茗兒已經(jīng)把自己和王主任的話聽了大半了,眉頭立馬深索了起來,知道是瞞不住了,只能先穩(wěn)住白茗兒,“茗兒,我們先回房。”擁著白茗兒,讓傭人把陽臺的殘骸收拾了,倆人進了房間。
一進屋,不等蕭晨先開口,白茗兒就先發(fā)制人的問道:“說,你到底瞞了我什么事情?”雙手緊握成全,一雙瞪得通紅的雙眼死定著蕭晨,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嘆了一口氣,蕭晨無奈的把事情的始末向白茗兒交代清楚。
驚愕的瞪大自己的雙眼,白茗兒一瞬間消化不了蕭晨所帶來的事實,張開唇瓣,傻傻的問道:“這么說,得病的是我,不是你?”
看著白茗兒悲痛的眼神,蕭晨僵硬的點了點頭。
看到蕭晨點頭承認(rèn),白茗兒再也控制不住悲痛的情緒,‘哇’的一聲就大哭了起來:“你這個傻子,為什么不早點說,明明就是我的問題,為什么你偏偏要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攔。
原來不是我陪著你吃藥,從頭到尾都是你陪著我。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早就應(yīng)該想的,我就是一個白癡……”說到動情處,白茗兒再也控制不住眼淚直流。
她就應(yīng)該想到的,自從流產(chǎn)之后,每次好朋友的到來都會讓她疼痛難捱,那個時候的蕭晨就皺著眉頭無比緊張,一臉的擔(dān)憂,可是粗心大意的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疼痛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每次蕭晨吃藥,都可以看出他臉上露出的痛苦表情,但是每次蕭晨都毫不猶豫的一碗喝盡。已經(jīng)有了豆豆和瓜瓜的他,怎么會這樣委屈自己,一切都是為了她,都是為了讓她安心的服藥。
“乖,別哭,還懷著孕呢。”蕭晨擁著白茗兒,擦拭著白茗兒眼角的淚水,看向白茗兒高聳的腹部不斷的勸說著。看著白茗兒的哭,比針扎在蕭晨的心上還痛。
哽咽住自己的哭泣聲,白茗兒存在最后一絲理智質(zhì)問道:“你是不是想要瞞著我一輩子?直到我病治好了你都當(dāng)沒這回事?”
面對白茗兒逼問的眼神,蕭晨猶豫了片刻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如果今天不是被白茗兒撞個正著,蕭晨的確打算一輩子都瞞著白茗兒不讓她知道。
“你這個傻子,怎么可以一個人背上所有的事情,怎么可以……”你知不知道我好心痛。好難過。怪不得聽到自己懷孕之后,蕭晨會露出沉重的表情,此刻白茗兒只恨自己知道的太晚。
嘶啞的哭泣著,粉拳一拳一拳打在蕭晨的身上,打在他身卻痛在她心。就是知道白茗兒會有如此反應(yīng),所以蕭晨才選擇隱瞞了一切。接過白茗兒的粉拳,蕭晨柔聲安慰道:“乖,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最后白茗兒還是哭暈在了蕭晨的懷中,好在這幾個月因為蕭晨的細(xì)心治療,孩子基本已經(jīng)穩(wěn)住,要不然白茗兒這樣哭,只怕孩子都會保不住。
白茗兒懷孕七個月的時候,終于是去醫(yī)院做了彩超,確定腹中的孩子是一個女孩。
當(dāng)知道孩子是女孩的時候,倆人默契的對視一笑,都認(rèn)為這個女孩就是上次滑落的那個無緣的孩子,她又再次降臨到了蕭家,也算擬補了倆人心中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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