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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大陸,大明朝,南陽城,蕭家。
蕭家是大明朝的四大武道世家之首,處在南陽城東,背靠‘玄鷹谷’。碩大的一個府邸,占地千畝,雕欄玉砌,畫棟飛甍,如同一座小皇宮。
清晨,蕭家府邸,青風別院。
這座別院是蕭家六郎蕭凌天的別院,此刻別院中一間廂房中,蕭凌天和他妻子柳清顏圍在一張床榻前,望著眼前的一老一少,臉上都有著緊張之色。
床上的少年約有十四五歲,面貌俊朗,劍眉星目,亦然是一個美少男,不過其面色卻有幾分慘白,為其英俊的小臉上增添一絲病態(tài)。
此刻這少年緊咬著發(fā)白的嘴唇,忐忑的看著那為他把脈的八旬老者,星目中有著一絲期盼。
“哎,蕭六俠,令公子的‘先天七絕脈’已到了晚期,老朽也是無能為力……”
良久,為那少年把脈的老者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這一幕卻是令床榻上的少年心中一緊,臉上的顏色更加慘白,一雙拳頭也緊緊的握起,難道自己的身體真的沒希望了嗎?
少年名叫蕭云飛,是南陽城蕭家六郎蕭凌天的獨生子,他悟性極高,天資卓越,五歲養(yǎng)生,六歲練力,七歲內(nèi)壯!被譽為蕭家千年來難得一見的天才!
然而命運弄人,就是這樣一個悟性和資質(zhì)幾近于神的驕陽,九歲沖擊化氣境的那一年,被診斷出了是‘先天七絕脈’。從此,他的修為不但寸步不前,而且還逐漸蛻化。時至今日,他的身體已經(jīng)退化到了比普通人還要不如的地步,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廢物。
“張老神醫(yī),您可是大明朝的第一神醫(yī),您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蕭凌天和柳清顏神色激動,眼中滿是憔悴和期盼。然而張老神醫(yī)只能哀聲一嘆。
“哎,蕭六俠,先天七絕脈是古今第一絕體,前期會潛伏在人的體內(nèi),病癥并不明顯。但是到了后期,隨著人體的不斷發(fā)育成長,先天七絕脈的危害便會顯現(xiàn)而出,到那時,不論是修為多高,都要退化到比普通人還要不如的地步,甚至壽命大減。而到了這時,就算是神仙在世也無能為力了。”張妙手說著,搖頭嘆息。
“沒有希望了嗎……”望著不斷搖頭的張妙手,蕭云飛心中苦澀,如今就連大明朝的第一神醫(yī)張妙手都不能醫(yī)治自己,那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讓自己重新修煉呢?
這一刻,蕭云飛的世界變的無比灰暗,無盡的悲傷和絕望瞬間涌上他的心頭,令他的心如刀絞一般的痛……
“爹,娘,飛兒出去走走。”悲傷之中,蕭云飛說著,緩緩的下了床榻,落寞的身影向外走去,現(xiàn)在的他只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自己靜一靜。
“云飛……”
柳清顏雙眼紅紅的望著蕭云飛那落寞的背影,想要追出去,然而卻被蕭凌天一把拉住了。
“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蕭凌天說著一嘆,眼中一抹黯然之色閃過,曾經(jīng)的天才,今日的廢材,這之間的痛苦和疲憊若非親身經(jīng)歷,又有誰能夠真正的體會呢?
……
“喂,聽說了嗎,六叔又給他那個廢材兒子找大夫了,聽說這次是張妙手,花了不少錢呢!”
“早都聽說了,不過卻沒治好,六叔也是的,為了個廢物,值得浪費資源嗎。”
“就是,他一個廢物,又不是當年的天才,我看把他趕出家族自生自滅去算了,免的給家族丟臉。”
“你們小聲點,他過來了!”
“怕什么,你以為他還是當年那個第一天才呢?現(xiàn)在他就是個廢物!”
“就是,就是,咱們用得著怕一個廢物嗎?我一手指頭就能戳死他……”
一路上,一陣陣喧器之音四起,落入蕭云飛的耳中,宛如一根根利刺,狠狠的刺痛著他的心臟,令其呼吸急促了起來。
昔日這些人無不是對自己百般討好,與自己稱兄道弟,但現(xiàn)在卻如此刻薄勢力。
“這就是這些人的真正嘴臉嗎……”望著那一張張尖酸刻薄的臉孔,蕭云飛自嘲的一笑,“好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啊。”
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蕭云飛不去理會那些令人討厭的聲音,加快了幾分腳步,他現(xiàn)在只想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去安靜一下。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十八歲左右,虎背熊腰的少年一臉陰陽怪氣的擋住了他的去路,眼中滿是戲謔之色。
“喲,這不是十六堂弟嗎,真是巧了,多日不見,十六堂弟的修為‘精進’了不少吧?來,表演兩招,讓大伙看看咱們蕭家第一天才的威風。”
蕭云雷!
蕭云飛抬眼望向眼前的少年,眼中深處閃過了一道無邊的恨,一雙拳頭也不由自主的緊緊握起,指甲都陷入了肉中也毫不自覺。
這蕭云雷是他大伯蕭凌霸家的三兒子,就因為當年蕭云飛搶奪了他一顆‘淬體丹’的名額,他便懷恨在心,五年來對蕭云飛冷嘲熱諷,百般欺負,是蕭云飛心中最討厭的一人!
“怎么,自己表演沒意思嗎?那好,三哥今天陪你切磋幾招!”
這蕭云雷欺負蕭云飛已是家常便飯,此刻說著就是一招大擒拿手抓向蕭云飛。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