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林默和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向許仙。甚至就連翻滾干嚎的壯漢,也停止動作,仰躺在地,愣愣的看著許仙。
許仙仍然一副焦急模樣,語速極快的問道:“兄臺,你是否每逢雨天,便腰間疼痛,背部僵硬,甚至連大腿都不自覺的抽搐?”
壯漢臉色一變。
“哪怕是平常時候,只要勞作一段時間,就會覺得骨骼有些酸麻,再過回兒就變成針扎似的刺痛?”
壯漢面色發(fā)白,愣愣的點頭。
“這就對了,你這病已經(jīng)有了很長時間了!”許仙深深嘆氣:“再發(fā)展下去,你的骨骼就會越來越脆,越來越弱!不僅使不上力氣,更嚴(yán)重的是,到了最后,骨骼會全部僵化,你就只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了!”
“那不成了廢人嗎!”壯漢豁然彈起,驚慌無比:“這怎么行?!我這該怎么辦啊!”
“當(dāng)然是吃藥醫(yī)治!”許仙說罷,又有些無奈:“可眼下,兄臺你連號脈都不愿意,這該怎么醫(yī)治?”
壯漢二話不說就伸出手臂。
“兄臺,咱們還是去前面吧。你這病有些麻煩,還是認(rèn)真診治一番為好!”說罷,許仙就扭頭走向問診臺。
壯漢愣住,面色變化幾次,卻一動不動。
林默見狀,知道這是該出手的時候了,就從做上起身,隨手將身側(cè)的茶杯蓋拿在手中,走到壯漢身前,微微彎腰,道:“差不多就行了。”
壯漢疑惑看來,林默笑了笑,當(dāng)著他面伸出手掌,用力一捏,將茶杯蓋子碾成一團瓷粉。
壯漢頓時渾身一抖,驚駭萬分。
而這時候,許仙已經(jīng)重新坐回問診臺后面,沖著這邊喊道:“兄臺快來,你的病可不能耽擱了!”
壯漢聽罷,神色幾變,終于一咬牙從地上站起,隨意的拍打下衣服,就走了上去。看那麻利的動作,哪里有半點方才肚子疼痛難忍的意思?旁觀的人們見了,頓時恍然大悟,神色各異的走回隊伍之中,繼續(xù)等待診治。
問題解決,已經(jīng)坐回位子上的林默也心中贊道:好厲害!
意識到了問題,看穿了問題,還完美的解決了問題,這許仙,可不是平常人啊!
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后面的人似乎都變了好說話許多,往往許仙說什么就是什么,說開什么藥就開什么藥,一點都不多問。于是片刻功夫,幾個人就都一一拿著包好的藥包離開了,只剩下林默坐在旁邊。
一直打雜的學(xué)徒馬上過來詢問:“您是看病還是抓藥?”
現(xiàn)在的醫(yī)館是將來的醫(yī)院和藥店的結(jié)合體,可以找大夫看病問診拿藥,也可以拿著別處大夫開出的藥方來抓藥。
“都不是。”林默擺了擺手,徑自走到問診臺前,坐了下去。
許仙一見是林默,馬上就抱拳施禮::“方才多謝兄臺相助!”
林默笑了笑,問道:“剛才那個壯漢,是真的有病嗎?”
許仙一愣,道:“有。”
“很嚴(yán)重?”
“嚴(yán)重,也不嚴(yán)重。”許仙放下了手中的毛筆,道:“那位兄臺是長年干體力活的,而且很不注意勞逸結(jié)合,一身氣力消耗太過,已經(jīng)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再這樣下去,不出三年,就會出大問題!癱臥在床也不是不可能!”
“那些病癥是怎么回事?”
“干體力活的人都有。只不過他損耗的厲害,病癥就嚴(yán)重些!”
林默頓時哈哈大笑:這不就是嚴(yán)重的亞健康嗎!
許仙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讓兄臺見笑了。”
林默擺擺手,又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不直接把他趕出去?”
“都不容易。”許仙嘆口氣:“都是過苦日子的,沒必要非得過不去!”
林默頓時肅然。他有些明白白素貞為什么能在這個人身上動凡心了。
這時候,許仙已經(jīng)詢問起來:“敢問兄臺名號?又為何到保安堂來?”
凡是大夫,都會望聞問切。以許仙的醫(yī)術(shù),一眼就看出林默氣血旺盛,身體康健,根本不可能有病,更不要說來看病了。
林默笑道:“許大夫盛名無雙,我多有耳聞,路過此處,就來認(rèn)識一下。”
許仙苦笑:“兄臺客氣了,我一介大夫,哪來的盛名?能否直言相告,您究竟是哪位?”
我說的可是實話!你在我們那名氣可大得很!眼見這情況,林默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卻不知道該怎么說。沉思片刻,只能心里向白素貞說聲對不起,先用他的名號扯下旗子:“我和許夫人算得上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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