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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雙腿癱瘓了,等于是個廢人,不值得你愛。”沉默良久之后,王天宇開口打破了那令人壓抑的沉默。
“我什么都不介意,也什么都不管,我只知道,在我心中,誰都無法取代你的位置,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會永遠愛你!”吳洛依大聲道。
王天宇聽了吳洛依的話后又是一陣沉默,他發(fā)現(xiàn)此刻的他卻無言以對。
“天宇,答應我,不要這樣折磨自己,自暴自棄了,好嗎?”吳洛依看著王天宇接著道。
“出去,我想一個人好好休息休息,沒事別來打擾我。”王天宇沒有答應吳洛依什么,承諾,對于現(xiàn)在的王天宇來說,太昂貴了,他給不起。
吳洛依見王天宇的語氣沒有之前那么強硬,心想,也許該給他點時間好好冷靜下來思考一下,于是,拉起王天宇的手,對著王天宇輕聲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就打電話給我,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的。”
說完后,吳洛依就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吳洛依又回過頭,看著王天宇再次叮囑道:“好好休息,有事就打電話給我。”完后,輕輕的關上門,靜靜的站在門口,透過門口的玻璃窗看著病床上的王天宇,心中暗想,也許這是個好的開始,接著嘴角露出了久違的迷人的微笑。
王天宇在吳洛依離開后,就靜靜的望著床頂?shù)奶旎ò灏l(fā)呆,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最終,只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
殘月如鉤,掛在半空,大都市的霓虹不斷的閃爍,深夜的寒意未能驅散喧鬧都市人的夜生活。
王天宇靜靜的躺在那張病床上,突然,“咔”的一聲輕微的開門聲在寂靜的病房響起,沉睡的的王天宇頓時被驚醒,可是他卻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整顆心都隨著那越來越近的輕微腳步聲懸掛著,他知道,這人深更半夜偷偷潛入他的病房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只是小偷的話,他就當什么都不知道,畢竟,他現(xiàn)在雙腿這樣,生命都不重視,又豈會為了些許身外之物跟小偷拼命。如果是制造他那起車禍的幕后黑手派來的,那肯定就是來取他性命的,不過,他想到自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也許對他而言死亡倒是一種解脫,于是松開了那緊握的雙手。
當那人悄悄的走到王天宇的身旁,拿起王天宇的被子,蓋住王天宇的頭,一只手按著王天宇的額頭,一只手緊緊的捂住王天宇的嘴和鼻子。
王天宇頓時就知道這人肯定是那幕后黑手派來的,王天宇沒有抵抗,只是輕微的掙扎著,慢慢的,他逐漸感覺自己不能呼吸,意識也越來越弱。
“難道自己就這樣死嗎?”王天宇在心中不斷的問自己。
“你知道洛依為了你的雙腿四處尋醫(yī),走得雙腳都磨出血泡,她都不吭聲,一直堅持一家一家醫(yī)館的拜訪,一次次的失望,她都沒有放棄,可能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后她終于找到這么一個方法,把它記在這記事本上面。”
“還有那張護身符是洛依親自為你求的,那寺廟的和尚說,在佛像面前跪的越久,就越有誠意,那效果就越好,從來不信佛的洛依為了你,她在那里跪了一下午,要不是我拉著她走,她還要一直跪下去,最后她的膝蓋都跪的又紅又腫,我為她擦藥的時候,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為他做了那么多,你看看這個狼心狗肺的家伙是怎么對你的。”
“你知道嗎?洛依為了這個記事本和護身符,連命都不要,你倒好,就這樣把它撕了。”
“看看,這就是追小偷時被車撞的,現(xiàn)在都還沒好呢。”
張麗的一聲聲責備在王天宇的腦海中不斷的響起。
“怎么了?天宇,是不是又頭痛了,你忍忍,醫(yī)生馬上就到。”
“天宇,別喝了,好嗎?這樣喝下去對你的身體不好。”
“天宇,你別再自暴自棄了好嗎?你這樣只會讓關心你的人心痛。”
“天宇,有什么事我們可以一起去面對,再說,你的雙腿還是有希望的,別放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