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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想起明天就是父親的壽辰,幾年未見父親,瘋掉的父親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讓蘇云非常擔心。
漆黑的夜色中,歸心似箭的蘇云,就像一只發(fā)狂的野獸,他肆無忌憚狂奔在大地上。恢復(fù)兩成獅魔之血后,蘇云的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真武前期巔峰,一縱達到百米之遠。
不到兩個時辰左右,羅天城的九幽山脈,蘇家祖地,蘇云披星戴月而回。
九座拔地而起的山峰,高達數(shù)千丈,綿延千里之地,這里就是蘇家的祖地。山中有著幾條銀礦和金礦,再加一些玄石礦脈,依靠著祖輩留下來的礦脈,再加羅天城中的產(chǎn)業(yè),蘇家雖然沒落,依然還是羅天城三大家族之一。
看著九幽山脈下,那一幢幢那磅礴大氣的房舍,蘇云有點茫然。蘇云離開這個家族已經(jīng)整整五年,期間回過一次,但也是三年之前。闊別三年,再次返回家族,蘇云有點陌生的感覺,父親在哪里,家族發(fā)生什么事情,蘇云一無所知。
蘇云正發(fā)著愣,寂靜的夜空中,響起一陣悠揚的笛聲。
“父親……。”
這首曲子,蘇云很熟悉,小時候父親天天吹給自己聽,這吹蕭之人,鐵定是父親無疑。蘇云發(fā)足狂奔,闖入了蘇家族地,尋聲而去。
一片浩瀚的竹林前,淡淡的月色下,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站在竹林前的一塊巨石上,迎著微風,橫笛而奏,那惋轉(zhuǎn)哀傷的曲子,在這深夜之中,顯得格外凄涼。這首曲子本身就是叫《凄涼雪》。
眼前那高大魁梧,偉雄挺拔的熟悉背影,和腦海中的父親一模一樣。
蘇云強忍激動心情,低聲喚了一聲:“父親。”
這一聲低喚,笛聲忽停,中年男子轉(zhuǎn)過身來,嗖的一聲縱到了蘇云面前,一把抱住了他,激動得臉上淚珠滾落,一把抱住了蘇云。
“云兒,你跑哪里去了,爹每晚吹笛,就是想把你和你娘喚回來,你和你娘到底跑哪里去了,讓爹等得好苦啊。”
依偎在父親的懷抱中,那種寬大厚實,那種強烈的安全感,一如即往。
一種溫暖流淌在心中,蘇云微笑著替父親抹干了眼淚:“爹,我回來了,娘過些時候,也會回來。”
“那就好,那就好。”
蘇九天抱著蘇云,喜不自禁,發(fā)出孩子般的傻笑聲。
“唉!父親的瘋病,還是很嚴重,除了娘和我之外,他誰也記不清。幸好父親實力還在,靈武后期的實力,在家族之中,也算是頂級高手,總算不會被人欺負。”
蘇云憂慮了一下,拉著父親返回了小木屋。
竹林邊的木屋中,一塊塊精美的刻雕,讓蘇云目瞪口呆,屋中幾有上千個木雕,每一個木雕,所刻的都是一個手握長劍的美麗女子。
“父親想母親想瘋了,這上千個木雕,刻的全都是母親,每一個神態(tài)都不一樣。父親雖然瘋了,但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還是母親。”一種心酸讓蘇云有種想哭的沖動。
“爹,夜已經(jīng)深了,你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打盆洗腳水。”
蘇云強行將父親拉到床上躺下,燒了一鍋熱水,替父親洗著腳。
借著洗腳的機會,蘇云觀看著父親的神色,替父親把著脈,用真元探查著父親。蘇云很快發(fā)現(xiàn),父親的身體,其實并沒有毛病,他強壯如牛,精力充沛。除了記憶之外,他并沒有任何毛病。
“父親不是瘋了,而是記憶受損,可能是被人重傷過腦袋,記憶有缺陷。”蘇云找出了病因,當下真元游走全身,再次試探查著父親的身體。
忽然,砰的一聲,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將蘇云直接震飛。
“好厲害的金光封印術(shù)。”蘇云大吃一驚。
父親腦海之中,出現(xiàn)一個金色的符文,這金符霸道無比,封印了父親的大部份記憶,還一下將蘇云給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