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還有三個月大比,一旦他們墊底,這種級別的小院,根本沒資格居住,肯定會被重新趕到鄉(xiāng)下,過鄉(xiāng)巴佬的生活,那里才是最適合他們的……”
幾個少年看向李寒二人,眼神輕蔑,話語中毫不遮掩的露出嘲諷之意。
“哥哥!”
本來高興亂跑的李靈兒看到這些人的樣子,嚇得連忙躲在李寒身后,抓住了他的胳膊。
“別怕,你又不是沒見過野狗,平時沒事喜歡亂吠,既然想叫喚,就讓他們吼幾聲,不然豈不虐待小動物了?”
看了一眼前面不遠(yuǎn)處的幾個人,李寒笑著說道。
這幾個人,個個肌肉繃緊,體內(nèi)氣勁蕩漾,屬于達(dá)到氣勁境的高手,單打獨斗,他可能一個都打不過,但想侮辱、嘲笑他,門都沒有。
和他斗嘴,李朝都差點被活活氣死,這些人簡直找虐。
“你說什么?說我們是野狗?小畜生,你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廢了你?”
李寒的話毫無遮掩,全部傳到幾個少年耳中,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立刻炸開,雙眉一揚(yáng)走了過來。
“我說的是野狗亂叫,什么時候說你了?你就算不想做人想做狗,也不至于這樣積極承認(rèn)吧!”
嘆息一聲,李寒一幅惋惜的表情。
“噗嗤!”
聽到他的話,看到他的舉動,躲在身后的李靈兒一下笑了起來,再沒剛才的恐慌。
的確,哥哥只說有狗亂叫,沒說是誰,此人貿(mào)然走過來,等于承認(rèn)是狗,簡直找罵!
“李彬少爺,這小子公然辱罵同宗子弟,讓我教訓(xùn)他一頓!”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真以為到了這里就是李家少爺,為所欲為了,今天就讓他知道,飛云堡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地方,不知從那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土包子,敢以少爺自居,找死!”
領(lǐng)頭少年還沒說話,他身后的幾個少年就吼了起來。
“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聽到李寒“惋惜”的話,又看到李靈兒滿臉笑意,領(lǐng)頭少年李彬臉色低沉下來,眼中毫不遮掩**裸的殺意。
“活膩歪了?獸性發(fā)作想咬人了嗎?就算野狗咬人,也應(yīng)該看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我記得飛云堡內(nèi)部是有規(guī)矩的吧!堡主親自把我兄妹接過來,明天召開家族議會,在這之前,我要是被狗咬傷,你說家族會不會處罰這種沒規(guī)矩的野狗?”
不理會他的威脅,李寒隨意擺了擺手,露出玩味的笑意。
來的路上,已經(jīng)聽李天昌說了,李家這樣的大勢力有各種規(guī)矩,子弟一般是不允許私自動手的!
再說,能動手的話,對方早就動了,肯定不會這么多廢話!雖然不知道這家伙是什么分支,哪方勢力!之所以過來,無外乎兩種可能:第一,受李朝托付,過來教訓(xùn)一下自己,為他報仇!第二,和李朝沒有關(guān)系,知道自己是新來的,想給個下馬威,以后俯首稱臣,做他小弟。
不過,不管哪種情況,想給他下馬威……這種人還沒出生呢!
“你……”李彬全身一震。
對方雖然每句話都說的是狗,卻是在警告!
這個小子不足為懼,可……他是堡主花費(fèi)好久親自請來的族人,明天要舉行家族議會,認(rèn)祖歸宗,今天真要動手將其打傷,后果肯定不堪設(shè)想!
拳頭捏緊,李彬臉色低沉:“在這里對你動手是被家族不允許的,不過,我現(xiàn)在向你挑戰(zhàn),去家族比試臺!是男人的話就別退縮,不是說話很厲害嗎?真正比武,家族不會管,而且還會鼓勵,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外來土鱉,憑什么資格進(jìn)入飛云堡,實力有沒有嘴巴那么犀利!怎么……敢不敢接?”
“挑戰(zhàn)?比試臺比試?”李寒輕輕一笑,毫不在意,突然眉毛一揚(yáng):“你傻、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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