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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云山作為道教四大名山之一,山中道觀自是無數(shù),有些已經(jīng)荒廢了,有些卻還有道士在潛心修煉,祭拜完母親后,鄒易徑直朝著齊云山的最深處行去。
鄒母去世后,起初村民們看鄒易可憐還會時不時接濟(jì)些吃的,當(dāng)然這多半還是看在柳老爺子的面子上,只是沒多久柳老爺子生了一場大病,到山外求醫(yī)去了,這時村民們的心思也活絡(luò)了起來,當(dāng)時柳老爺子也已近是八十高齡,指不定這一去就回不來了,柳老爺子的威望一去,接濟(jì)的人漸漸就少了起來。
鄒易雖然年少,卻十分懂事,再加上一副天生傲骨,索性回絕了所有人的接濟(jì),獨自一人到深山里去了,起初是打算進(jìn)山找個道觀做個小道童的,只是走過幾個道觀才知道,像他這么大的孩子道觀是不收的,沒有哪個道觀愿意找個生活還不能自理的孩子做道童,原本修煉的時日就不多,還要浪費時間去照顧一個孩子。
在山中晃蕩了三天,卻是越走越深了,餓了就吃些野菜,渴了自然有泉水解渴,幾次遇到猛獸都讓他躲過去了,倒也算是福星高照,只是每天野菜充饑,別說是半大的孩子了,就是大人也吃不消,一直挨到第四天,鄒易暈倒在了深山中。醒來后卻發(fā)現(xiàn)躺在了竹床上,走出竹屋,不遠(yuǎn)處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道正在忙碌著為一片不大的菜園澆水。
鄒易沒有歇著,拿起一個葫瓢幫忙干起了灑水的工作,那動作倒還有幾分模樣,也難怪,鄒母一個人把他拉扯大,雖然年齡小,家里的活卻沒少幫忙。
“小娃娃,家里大人呢,一個人在山里走可是很危險的”老道低聲問道,手上的活卻沒有停下來。
“小易只有媽媽一個人,可是媽媽也走了,村長說媽媽去了很遠(yuǎn)的地方,要很久很久才能回來”鄒易哽咽著說道。
“小娃娃,你是從哪來的”
老道這會兒卻是放下葫瓢,坐在了旁邊的藤椅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鄒易小心翼翼的為每棵菜苗都澆上水,那動作都可以稱得上是一絲不茍了。
“仙師,易兒就住在山下的柳村,那里的村長叫柳林,我管他叫柳爺爺”生怕老道不相信,鄒易連柳老爺子都搬了出來。
話說,在鄒易昏迷那會老道就檢查過他的身體,得出四個字,“天賦異稟”,當(dāng)時就動了收徒之心,只是不知道這小娃娃家中長輩能不能同意,有過上面這段交流后,這唯一的顧慮也消除了,這一老一少可謂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就這樣,鄒易多出了一個師父。
據(jù)老道自己說,他姓賈名淞堂,出生于清乾隆年間,學(xué)的是家傳醫(yī)術(shù),以針灸聞名,說是還為乾隆爺看過病,新中國成立后那位偉大領(lǐng)袖也來看過病,當(dāng)然這些東西鄒易是當(dāng)故事來聽的,小小年紀(jì)也沒能力去分辨真?zhèn)巍?
差不多走了五六個小時的路程,鄒易來到一片茂密的竹林外,卻見他將插在地上的一根竹竿拔起,一條不過一人寬的小道突兀的出現(xiàn)在眼前,一直向內(nèi)延伸不知多遠(yuǎn),待鄒易走進(jìn)竹林,這條小道卻又詭異的消失不見了。
“師父,師父,我來了。。。。。。”竹林深處的一片開闊地,鄒易直奔一間竹屋而去。
“臭小子,深更半夜的來我這干嘛”說話間,從竹屋內(nèi)走出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道,長發(fā)盤成了道髻頂在頭上,一身灰白的道袍越發(fā)襯托出那仙風(fēng)道骨的氣質(zhì),若是撇開這些,卻見他面色紅潤不見一絲皺紋,和那些二三十歲的小伙子都有的一拼。
“我就知道師父您還沒休息”鄒易笑嘻嘻的說著,經(jīng)過三年的相處,這一老一少少了師徒間的恭敬,卻多了相依為命的親情。
“再熟的覺也被你那一嗓子給驚醒了”老道笑罵道。
“嘿嘿,這不是前幾天在山里挖到一株老參,怕是有兩百年了,趕緊讓師父您掌掌眼嘛”鄒易嬉笑著從背包里掏出一個長形木盒交到了老道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