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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多了,大地的東方已經(jīng)浮現(xiàn)一絲魚肚白,一天的黎明已經(jīng)到了。
黔州中心醫(yī)院,骨科手術室前,高高懸掛的節(jié)能燈在持續(xù)不停的亮著,正在手術中這五個鮮紅的大字看上去是那么的鮮艷,那么的刺眼。而在手術室緊閉的大門外那一排排的長凳上,靠著一位身上衣服沾滿雜草和泥土,面容無限嬌美卻失魂落魄,眼淚不停滑落的憔悴女人。
這個女人,正是九死一生的舒珊。她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長椅上,張大著自己的雙眼,呆滯的望著對面長廊的墻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死一般的沉寂。
凌亂的秀發(fā)披散在肩頭,邋遢到極點的衣服顯露出了她的狼狽。可是這一切對于舒珊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哪怕她現(xiàn)在累的筋疲力盡,哪怕她現(xiàn)在一閉上眼就能熟睡,哪怕她的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力氣。對于她來說,精神上的痛苦遠比肉體上的折磨來的更狠,更徹底。
她在等一個人,等一個男人,等一個被推進手術室,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的男人。那個男人救了她,那個男人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住了子彈,替她前去了鬼門關。
內(nèi)疚?自責?也許這些早就根本已經(jīng)麻木,她現(xiàn)在唯一等待著的,就是手術室的燈熄滅。她在等一個消息,等一個決定她繃緊神經(jīng)會不會徹底崩潰的消息……
原本安靜到極點的走廊中出現(xiàn)了一連竄急促的腳步聲,朝著舒珊這邊跑來。她緩緩的將頭扭過,進入眼簾的是一群穿著西裝的男人。有中年的,也有年輕的,還有一些則是穿著警服的警察們。
“柳書記,這位就是李云龍出事時在一起的舒小姐,她是涪州人。她是事件的當事人,也是目擊者。李云龍和歹徒搏斗時,她就在旁邊。”戴著一枚銀色橄欖枝綴釘一枚四角星花的中年警監(jiān)湊到身旁男人的耳邊小聲道,“似乎精神受到了些刺激,現(xiàn)在有些不愿意開口說話。”
來人正是黔州區(qū)委書記柳溆浦,隨同的還有區(qū)委區(qū)政府的幾名其他領導。而那個三級警監(jiān),則是黔州區(qū)公安局副局長、正處級偵查員、刑警支隊支隊長王樹銘。
“我知道了。謝謝你王局長。”柳溆浦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舒珊,輕嘆了口氣臉色有些難看道,“好好的出差就會出這種事……”
“這是我們警察的失職,真沒有想到那個犯下連環(huán)強*奸案的歹徒竟然如此大膽,如此喪心病狂,在我們黔州警方發(fā)出通緝令之后,還敢露面頂風作案。”
柳溆浦臉色沉重的問道:“王局長,你老實和我說,這小子……情況到底怎么樣。”
“這……”王樹銘有些為難的看了柳溆浦一眼,咬牙道,“柳書記,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李云龍的傷,雖然不是心臟和大腦這樣的極度危險地方,但卻是擊中了肩胛上動脈,造成了他大量失血,這是非常危險的。不過,在他被送進手術室的時候,還保持著清醒……”
柳溆浦一揮手制止了王樹銘接下去要說的話,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好,有事您就叫我。”王樹銘點頭轉(zhuǎn)身便帶著幾名警察離開了走廊。
這時候,黔州區(qū)區(qū)長朱天涯也趕到了,急切的上前問道:“老柳,怎么回事?怎么會出這事?李云龍怎么樣了?”
柳溆浦輕嘆口氣,搖頭道:“情況不太好。”
“怎么不太好?難道……真的……”朱天涯的臉色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柳溆浦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眼目光茫然的舒珊一眼,問朱天涯道:“你通知他母親祝鳳英女士沒有?另外,你向京城那邊匯報了嗎?”
“我已經(jīng)通知了祝鳳英女士,她正在趕來的路上。至于京城那邊,因為還沒有得到確定的結果,我沒敢匯報。”朱天涯回答道。
柳溆浦這時候開口道:“出了這種事,區(qū)委區(qū)政府應該要表一表態(tài)。”
朱天涯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我會讓區(qū)里打份報告,不管李云龍結果最終如何,不管李家在意不在意這些,這功勞是一定要追究的。”
朱天涯與柳溆浦又聊了幾句,便走到了舒珊的身旁緩緩坐下,抬頭望著她問道:“舒小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