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阿詩瑪早就說過,她的修為太低,三天只能射出一次,因次不到生死關(guān)頭,她的射神弓不敢輕易動用。
如此比較,自已的天罰神劍似乎更勝一籌,大約每天可以用上一次。可是用過之后,就會變成毫無抵抗之力的尋常人,這實在是一大隱憂。
原本以為,花兒阿詩瑪驚天動地的一箭,完全可以震懾住地獄門的人,想不到事事恰恰相反,地獄門的人被徹底激怒了,他們完全失去了耐心,驅(qū)動著黑鷹座騎不要命地俯沖過來。
箭雨陣陣,伴隨著陣陣靈力攻擊,神馬一郞臉色一變,地獄門的這些絕頂高手的合力一擊,太強大了,雖然他的一身靈力驚人,也是感到了難以抗拒的壓迫。
不行了,非得出天罰神劍不可,不然,自己一定會死在他們前面。
就算自己命盡于此,也必須讓地獄門的人統(tǒng)統(tǒng)為自己墊背,神馬一郞雙目血紅,手中的天罰神劍在輕微地顫抖。
看著地獄門的十幾頭黑鷹座騎疾速迫近,神馬一郞將真氣防護(hù)開啟到了極限,他在等待,等待地獄門的人再靠近一些,統(tǒng)統(tǒng)進(jìn)入天罰神劍的攻擊范圍。
在烈烈的罡風(fēng)中,神馬一郞昂首挺胸屹立,恍如一名神威不可侵犯的神將,眼神中透出一股視死如歸的壯烈。
神馬一郞回過頭去,深深地凝視著花兒阿詩瑪,道:“花兒阿詩瑪,神馬哥哥帶你去一個遙遠(yuǎn)的世界,那里比這里好玩,而且一個壞人都沒有,你愿意和神馬哥哥一快兒去嗎?”
從神馬一郞的語氣中,花兒阿詩瑪似乎聽明白了什么,她的一雙美目之中含著淡淡的淚光,突然間柔情萬縷地道:“神馬哥哥,不管你去什么地方,花兒阿詩瑪都跟著你,永永遠(yuǎn)遠(yuǎn)跟著你。”
神馬一郞不由淚濕雙眸,他不忍再看花兒阿詩瑪那張艷絕天下的小臉兒,剎那回過頭去,目光變得無比堅定,一股強大的靈力在全身十億八千萬億微細(xì)丹田中燃燒。
此時,那十余頭黑鷹座騎全部進(jìn)入了兩丈范圍,對方攻來的無匹靈力使天眼神雕難以承受,它的身子如同風(fēng)中的落葉開始飄搖不定。
此時,正是祭出天罰神劍給地獄門致命一擊的最后時機,神馬一郞的身形如同鬼魅般從天眼神雕的背上升起,手中的天罰神劍同時爆出一黑一白兩道光華。
“代天行罰,劍誅萬邪。”
隨著如同一道如同九天司神的威嚴(yán)聲音響起,神馬一郞將全身靈力貫注到天罰神劍之中,身形如同陀螺般使出了一劍。
這一劍,神馬一郞不是直斬,而是將天罰神劍繞著天眼神雕劃了一個大圈,同時向地獄門的十余頭黑鷹發(fā)出了絕強一擊。
天罰神劍真正祭出的一剎那,天上的日月都變得黯淡無光,這方空間充滿了靈力暴動,仿佛末世大劫即將來臨。
一頭接一頭黑鷹在空中爆開,空氣中涌現(xiàn)了濃濃的血腥氣息,在一片絕望的慘叫聲中,靈力空乏的神馬一郞像一張碎片似的往天眼神雕飄移過去。
地獄的人應(yīng)當(dāng)是全死了,神馬一郞有這個自信。
但地獄門的這些高手在臨死之前,仍然發(fā)動了最強的反擊,無數(shù)的靈兵向著天眼神雕暴射而來。
如果不是天罰神劍的驚天一擊抑制了這些靈兵的威力,神馬一郞、花兒阿詩瑪以及天眼神雕肯定會被這些靈兵活活射死。
盡管如此,這些靈兵的來勢仍是不弱,神馬一郞只覺得腿部和腹中同時一痛,不過他強自忍住,盡量保持身形回到了天眼神雕背上。
才一回到天眼神雕背上,就感到了四周血雨陣陣,再一細(xì)看,只見天眼神雕身上插滿了靈兵,天眼神雕受了很重的傷。
天眼神雕的嘴中嗚嗚低叫著,卻是盡量穩(wěn)住身子,用自己最后的生命能量緩緩向大地滑翔下去。
花兒阿詩瑪?shù)男乜诓逯话验L劍,嘴中絲絲血跡不斷掉落,她沒有哭,滿臉凄絕和關(guān)切地道:“神馬哥哥,你受傷了,快到花兒阿詩瑪這邊來,我給你治傷。”
神馬一郞艱難地爬向花兒阿詩瑪,用手拉住花兒阿詩瑪?shù)氖郑瑥娦Φ溃骸安挥昧耍R上就會去另一個世界,你再唱一支你的小曲兒吧,讓我們快快樂樂地走。”
兩個人并排躺在一起,手接著手,花兒阿詩瑪嘴里輕輕唱著經(jīng)常唱的那支小曲兒。
這是一支神秘的小曲兒,神馬一郞聽不懂其中的意思,但是他深深覺得,這是他聽過的最動聽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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