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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的燈光中,沒有人注意到,角落的卡座里出了狀況,由于臨近的位子已經被提前清空,所以只有在附近游弋的保安才能聽到小木桌粉碎的聲音,還有啤酒瓶碎裂的響聲,幾分鐘后,田裕民一手懷抱軟香溫玉,手中的半截酒瓶,卻作勢對著她,他一腳踹出一個剛要靠近的小嘍啰,沖著將自己圍成一個包圍圈,大聲嚷嚷道:“快讓開,否則,我要動手了!”
肖青姝沒想到,自己才發(fā)出消息,老肥和強子悄悄地靠了上來,還沒待他們發(fā)動進攻,田裕民居然將自己一把扯了過去,一只手攔腰抱住,一只手順手撈起一瓶啤酒,“吧!”的一下,磕在茶幾邊上,一時酒花四濺,田裕民將剩下的半截瓶子,拿起,兇狠地架在自己脖子上,真夠卑鄙的。
一切就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眼看老板被脅持,老肥和強子他們,一下子呆住了。不是說要對付的,只是一個才出大學校門不久的小蝦米嗎?對方江湖經驗這么豐富,反應之迅速,出手之快,可是老肥和強子這些老江湖望塵莫及,若是早生十幾年,這樣的江湖人物,早就一統(tǒng)幾個街區(qū)的地下勢力了。
幾名小嘍啰不識事務,悄悄靠近,可才近身,都讓田裕民狠狠地踹了出來,田裕民踹出試圖進攻者后,大聲嚷嚷道:“再不退后,我就動手了。”他一邊嚷嚷,一邊手下使力,直使得肖青姝喘不過氣來,她小心掙扎著,生怕田裕民一旦動怒,禍及自身,這個田裕民,當年才剛畢業(yè),就敢對于大元大打出手,這樣的人,脾氣一上來,有什么不敢做的,萬一他將尖利的啤酒瓶鋒戳到自己頸部的大動脈,別說報仇,有可能就會一命嗚呼,即使僥幸能夠活命,只怕也會面部大毀容,對于一個花容月貌的女人來說,那更是生不如死。
于是,她大聲嚷嚷,叫他們讓開。
震耳欲聾的響聲中,老肥和強子他們雖然聽不清肖青姝叫嚷什么,但從她臉上痛苦的神色可以看出,她這是讓他們趕緊退后,給田裕民讓開一條通路。
老肥示意,讓開一條通道,于是,包圍圈讓出了一個缺口,不過,他們都將弦繃得緊緊的,在靜靜地等待著機會,一旦有機可乘,他們就會群起而上,解救雇主,懲罰田裕民。
隨著田裕民手中架著肖青姝,一步步地向門口靠近,他們慢慢地失望起來,這個小伙子,別看年紀輕輕,可攻防兼?zhèn)洌_實是他們很少遇到的硬茬。
此時,酒吧里強光熄滅,在霓虹燈的閃爍下,音樂再次響起,狂歡的人群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一幕,繼續(xù)在吧池中縱情宣泄著,一個披散著長發(fā)的歌手站在舞臺中央,聲嘶力竭地演唱著英文歌曲,黑暗中,無數(shù)只手在空中揮舞著,酒吧里的氣氛再次達到沸點。
除了幾個保安,沒有人發(fā)現(xiàn)剛才發(fā)生的一幕。
來到門口的一輛出租車旁,出租車師傅好像經常跑這條路,見慣了這兒的打打殺殺,他一點都不害怕,面沉似水地打火發(fā)車。
待車子發(fā)動,田裕民重重地將肖青姝推開,他一把拉開車門,跳了上去。出租車絕塵而去。
肖青姝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她朝著田裕民車子去的方向,大聲罵道:“兔崽子,我不會放過你的,咱們走著瞧!”
田裕民閉上眼睛,拿手捂住臉,**一聲道:“求之不得呢。”
司機微笑著問道:“去哪?”
田裕民把目光投向窗外,輕聲道:“省公安廳,先把后面那輛本田甩掉。”
出租車司機看了眼倒視鏡,低聲道:“走投無路了,想自首吧,那得再加二十。”
“十五!”田裕民閉上眼睛,搖頭砍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