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完了,田裕民打趣道:“行呀,張大隊,領導當?shù)糜心S袠樱 ?
沒想到,張鐵柱還真是個順桿子爬的主,他摸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地道:“別的咱不行,若是說到查案、破案,咱可有一套。”
“行呀你,張鐵柱,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說完,田裕民輕輕捅了一拳過去,張鐵柱故意裝著呲牙裂嘴狀,大聲道:“田縣長,我都要被你打死了。”
朱振武顯然是張鐵柱手下最得力的干將,田裕民他們的車子剛進縣城,朱振武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看張鐵柱一副高興的神色,田裕民知道一定是有收獲了,果然,才放下電話,張鐵柱就得意地道:“田縣長,妥了。”
果然,黃開練帶著鄭帶弟,是在仙島湖賓館開的房,同時,張振武還帶來另一個消息,那就是他附帶還查出后山鄉(xiāng)中學的牛什么的校長,也帶學生在仙島湖開了房,不止一次,而且是多次。
聽了這個情況,田裕民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原來那個牛校長是怕禍及自己,這才這樣。”
張鐵柱正駕著車子,向一個三岔路口駛去,他向田裕民請示道:“田縣長,我們去哪兒?是去賓館還是去我們隊里坐坐?”
“去賓館。”田裕民毫不猶豫地說道。
于是,張鐵柱一打方向盤,車子穩(wěn)穩(wěn)地向最右邊那條岔道駛去。
過了一會兒,張鐵柱將車子泊在仙島湖的停車場,此時,王一波的車子也到了,他們三人匯集在一起,一起向仙島湖賓館的保衛(wèi)科走去。
朱振武正在保衛(wèi)科調取錄像,見到他們副大隊長張鐵柱帶著兩個人,畢恭畢敬地走了進來,他連忙一個立正站了起來,“啪!”的一聲敬了一個禮。
張鐵柱習慣性地拍了拍朱振武的肩膀,輕言道:“好好干!”
這句話,明顯是從田裕民那兒盜版過來的,張鐵柱現(xiàn)在使用得比自己還嫻熟。
一聽這話,朱振武立馬顯出一副激動的神態(tài)來,田裕民瞅了瞅張鐵柱,不禁樂了,心里想道:“狗日的,學得還真像。”
互相握手打了招呼,然后他們開始看錄像帶,還別說,別看鄭帶弟現(xiàn)在一副蓬頭垢面的樣子,幾個月前,那可是一個清純靚麗的小女生,眼見一朵漂亮的小花,才剛綻放,就夭折在黃開練那樣的禽獸老師手中,田裕民不覺感到心里隱隱著疼。
再仔細查看錄像,他們發(fā)現(xiàn),不但黃開練帶鄭帶弟在仙島湖賓館開房,那個牛校長也帶鄭帶弟開過房,他們不僅帶鄭帶弟開過房,而且,前前后后,他們一共帶了不少于五個學生模樣的女孩開過房。
看完錄像,他們四人就在仙島湖的監(jiān)控室,召開了一個小型會議,會議上,張鐵柱第一個發(fā)言,他除了表示對黃開練、牛校長的深惡痛絕外,就是表現(xiàn)出一副摩拳擦掌,急巴巴的樣子,說是就要立案,馬上刑事拘留黃、牛二人,還后山鄉(xiāng)那些少女一個清白。
見到張鐵柱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田裕民掏出香煙盒,朝著四人扔了一輪,然后掏出火機,“撲哧”一下點著火,他深吸一口,晃悠悠地吐出陣陣煙圈子,然后慢條斯理地批評張鐵柱道:“鐵柱呀鐵柱,你就是沉不住氣。”說完,他語音一頓道:“既然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有力證據(jù),何愁壞人不抓,清白不還!不妨將戰(zhàn)果往大了擴。”
“往大了擴?”張鐵柱雖然破案有一套,可他在政治上還是略顯稚嫩,對田裕民的安排,他不知道田裕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可,田裕民既然那么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領導不說,他張鐵柱可不是沒眼力勁兒,去苦巴巴地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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