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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裕民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tài),他歉意地對張老師說道:“對不起,張老師,失態(tài)了。”
張老師處變不驚,他反而欣賞地看著田裕民道:“不,失態(tài)好,失態(tài)好。難得還有象你這樣的干部!”
此時,一個頭發(fā)梳得锃亮、穿著西服的學校領導模樣的人,排門而入,見到田裕民他們,他轉向張老師質問道:“怎么,張老師你這兒來了客人?”
張老師舍未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田裕民趕忙站了起來,打招呼道:“你好,我們是從吳都過來的,請問你是......”
張老師波瀾不驚地介紹道:“田主任,這是我們學校的牛校長。”
牛校長立時換了一副嘴臉,他雙手緊緊握住田裕民的右手,搖晃道:“歡迎田主任來我們學校指導工作,走,去我辦公室坐坐。”
田裕民向來厭惡這樣諂媚的嘴臉,可既然是來督查,校長這關是要過的,然后他向張老師告辭道:“謝謝您,張老師,我們走了。”
張老師熱情地將田裕民他們送出門,還和田裕民握手告別。
到了牛校長的辦公室,田裕民這才發(fā)現(xiàn),牛校長的辦公室一點也不簡陋,里面空調、飲水機、真皮沙發(fā),一樣也不少,雖然辦公室仍然坐落在紅磚瓦房中,可內面裝上了吊頂,地上鋪上了瓷磚,這兒的布置擺設,一點也不遜色于城市學校的校長辦公室。
田裕民從校長辦公室的陳設布置,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牛校長,顯然是個脫離普通老師的主,這樣的人,真做出出爾反爾的事來,也就不令人奇怪了。
田裕民和王一波甫一坐下,牛校長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兩包軟中華煙,分別遞給田裕民和王一波,田裕民將手一攔,正色道:“我們是來督查的,還是不收的好。”語氣堅決,絲毫沒有再勸的余地。
牛校長聞弦歌而知雅意,知道這田主任一定是油鹽不進的主,他微微一笑,便沒再勉強。
談話一開始,牛校長污蔑張老師道:“那個老張,整天不好好上課,喜歡搬弄是非,田主任,你們可不能聽他的。”
田裕民淡然一笑道:“老張沒說什么,我們就是在他那兒坐了坐,討杯水喝。曉得你這兒裝修得這么好,我們就來你這兒了。”
牛校長意識到田裕民不是善茬,他神色一正辯解道:“沒辦法,田主任,我們學校來檢查的領導多,裝修好點,也是對領導的一種尊重是不?”
田裕民根本不理會他的辯解,他端起茶杯,正聲道:“好了,牛校長,咱們說正事吧,你談談鄭帶弟一事。”
從牛校長這兒,田裕民聽到了另一個版本,從他口中說出,誘奸鄭帶弟一事,純屬子虛烏有,是鄭家人想訛詐學校,不惜以自己女兒懷孕相要挾,田裕民知道,農村人把孩子的清白,看得比天還重,不可能做出那樣以自己女兒的清白,來訛詐幾個錢的事,可人家既然愿意顛倒黑白,他也姑且聽之,畢竟,人上一百,各樣各色,萬一有那樣的人,那也說不定,他怕萬一自己的偏聽偏信,弄錯了一個好人,那樣就糟了,對事情的調查,還是多聽聽幾方面的情況為好。
所以,他并沒有打斷牛校長的介紹。
從牛校長那兒告辭出來,田裕民問王一波道:“小王,你怎么看?”
“不用調查了,我想**就是真的。”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證據呢?”
“證據?”王一波撓了撓頭道:“證據?還真不好說。”
田裕民笑了,上車后,他大手一揮道:“走,我們去鄭帶弟家。”
“怎么去?”王一波疑問道。
田裕民攤開一張小紙條道:“就去吉山村山口鄭組,我們去那兒再問。”
王一波疑竇叢生,問道:“田主任,您從哪兒弄來的地址?”
“天機不可泄露!”田裕民故弄玄虛道,其實,這個地址,是和張老師握手時,張老師通過手心傳遞給田裕民的。
于是,他們從鄉(xiāng)上問了去吉山村如何走后,就將車子向吉山村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