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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這個夏天真是一個酷暑難熬的夏天,每天官方公布的室內(nèi)溫度總在39度,這樣公布的日子,已經(jīng)有十多天了,其實眾人都心知肚明,這段時間的溫度,只怕早就突破了四十度的大關(guān).要不,網(wǎng)上也沒有那么多的好事者,將室外水泥路面烤熟的雞蛋,烤熟的五花肉的畫面給發(fā)在網(wǎng)上.
如果室內(nèi)溫度突破四十大關(guān),那就突破了人體的極限,極易中暑,甚至有突發(fā)休克、死亡的可能,可如果官方公布這個消息,那就不單只是工廠停工停產(chǎn)的問題,那就要全民休息,試想將會造成什么樣的嚴(yán)重后果,所以官方公布的室內(nèi)溫度,都在四十度以內(nèi),哪怕能夠公布39.9度,也不能公布到四十度.
入夜了,街上仍是熱浪灼人,在東江省楚都市的楓林路,一個路邊的大排檔里,坐著三個人,他們正在那兒吃燒烤,喝扎啤,天氣太熱了,兩個男人下身穿著西裝褲頭,腳上趿拉著人字拖鞋,上身光著膀子,坐在路邊的大排檔上.
雖然光著膀子,打著赤膊,可汗水還是從他們額頭直往下淌,不時地,他們拿起自己的T恤衫擦著臉上的汗珠.
和他們坐在一起的,還有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雖然她一個人獨(dú)占了店老板的鴻運(yùn)電扇,直接用電扇對著自己吹,可吹出的都是熱風(fēng),仍然感覺到灼熱難耐,她一邊伸出筷子,搛上一個毛豆放在嘴里,一邊輕輕扇動自己的左手,妄想能增加一點(diǎn)風(fēng)兒.可那只不過能增加一點(diǎn)心理安慰罷了.
她額頭上不時沁出細(xì)密的汗珠,桌上放著的卷筒衛(wèi)生紙被她扯著用了一大半,上衣除了衣袖口處,幾乎濕透了,前胸貼著后背,里面的胸.罩宛然可見,不時地,她要趁著面前的兩個男人沒注意的時候,提一提,以免濕衣沾在身上,太難受了.
田裕民坐在朝北的位置,正好面臨著大街,他對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戴著眼鏡年輕人說道:\"來,走一個.\"
對面的年輕人端起酒杯,兩個年輕人,碰了一下酒杯,幾乎是同時仰起脖子,\"咕嘟咕嘟\"一下子喝了下去.
田裕民是六月二十到楚都市報到上班的,四五月份,楚都市到江南大學(xué)招人,田裕民看看挺好的,又是在自己家鄉(xiāng)就業(yè),就試著報了一個名,沒想到,時間不長,他們就打電話過來,說是正式被錄用了,讓他在六月二十日以前,到楚都市報到,于是,他和家里說了一聲,就過來了.古叔說還是送送吧,田裕民拒絕了.
臨離開前,他和自己父親作了一次深談,看到父親這些年間,慢慢地老了,耳鬢邊居然出現(xiàn)了少許白發(fā),他不覺一陣心酸.
叮囑父親,自己不在身邊,讓他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過于勞累,對于自己,讓他盡可放心,兒子長大了,一切會好好安排的,對于自己的身份,讓他們還是替自己保密,他不想生活在父親的蔭庇之下,他要闖出自己的一片天空.
古德貴,這個主政一方的大員,看著這個懂事而又有主見的兒子,深感欣慰,眼看著兒子長大了,要放單飛了,他似乎有著千言萬語要說,可話到嘴邊卻又好似什么都說不出來,臨了,他只交待,出門在外,注意身體,真遇到什么難事,一定要打電話回家里.田裕民都一一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背上一身簡單的行囊,悄悄地,田裕民獨(dú)自一人來到楚都市,到組織部報到后,組織部辦公室人員說他被安排到市委辦公室上班,田裕民于是拿上公函去那兒報到,市委辦公室辦公條件挺好的,可惜沒有住房安排,分來的大學(xué)生,都只能自己租房子,然后由市委辦公室報銷部分費(fèi)用.
田裕民想了想,還是盡量找個離自己單位近的,萬一自己睡懶覺起來晚了,還能補(bǔ)救.于是,他就在附近搜尋,這就找到了這兒,楓林路的一處房子,和人合租,房子是三室兩廳,住著他們?nèi)齻€人,一個是段林峰,在國資局上班,就是戴眼鏡的那個眼鏡男,一個是易小薇,在附近的楚都市第二中學(xué)上班,就是和他們一起吃飯的那個女的,她在二中是教藝術(shù)的.
三個人都是剛從大學(xué)畢業(yè)不久,新近才分配到楚都市來上班的,一開始,他們小心翼翼地交往,相互間都帶有戒心,尤其是易小薇,原來是看中這房子的條件才租的這兒,心想以后有女的來租就更好了,有個伴兒,沒想到,先后來的,都是老爺們兒,不過,也沒辦法,又不是自己的房子,自己又不可能出那么多的房租,把房子一起給租下來.
慢慢地,他們認(rèn)識了,相處一段時間,熟識了以后,感覺他們之間特別能說上話,慢慢地,他們成了好朋友.
田裕民一邊吃著嘴里的一片豬順風(fēng),咀嚼著,一邊偷偷瞄著路上衣著暴露的如花美女,酒喝得差不多了,竟有了絲絲反應(yīng),看得有點(diǎn)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