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個小兔崽子干的好事吧?你好狠的心,連我這么個老頭也下得了手。”老者見陸珍來到自己身前,便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責備道。
“我……我……前輩,晚輩不是故意的,我還以為是什么野獸,所……所以,我就丟了一扁擔,沒……沒想到會是您老人家,真是抱拳。”陸珍歉疚的的看著鮮紅的血痕,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抱歉有個屁用,你說吧,現(xiàn)在老人家我走路都走不了了,你說該怎么辦吧。”老頭怨憤的看著陸珍說道,但眉角間似乎又有一些計謀得逞的意味。
這個微妙的表情,換做平時,憑著越來越強大的神魂,陸珍絕對可以捕捉的到,但這時卻沒有那份心情了,因為看著這么個年邁的老者被自己傷的這么重,陸珍心里只有深深的自責和愧疚,絕無其他心思。
“要不這樣,老頭子見你每日烤著野雞,牛蛙之類的東西填腹,看起來蠻有味道的,如果你真心愧疚想補償?shù)脑挘悄憔兔咳漳脙芍灰半u,十只牛蛙來慰勞我,否則老頭子可就纏著你一輩子了,讓你被人說成是無德之人,怎么樣,老頭這條件你能答應不?”老者翻著眼皮,看著陸珍,一絲奸詐之情露于臉上。
“呃,這個,兩只野雞,十只牛蛙,這個是不是太多了,這樣吧,一只野雞,三只牛蛙,你看成不?”此刻陸珍也很懷疑老者是不是早有預謀的,但錯在自己,萬一是真的,那自己良心上也說不過去,知道自己每日還有很多勞務要做,沒那么多時間抓野雞牛蛙,所以陸珍便跟他討價還價了。
“不,就兩只野雞,十只牛蛙,一樣都不能少,否則我告到你們長老那去。”老者唬道。
“呃,好吧,兩只野雞,四只牛蛙,這樣總成了吧,畢竟我每天還要做很多雜物活的,沒那么多時間去抓什么野雞牛蛙的。” 陸珍心一橫,說道。
陸珍雖然名義上掛著皓天神殿內(nèi)門弟子的身份,但段飛除了指使陸珍干活外,他的飲食卻很差勁人意,一天就一個饃饃和兩個包子,后來抓不著陸珍小辮子后,更加苛刻,一天就一個饃饃一個包子,處在發(fā)育期的陸珍就更加食不果腹了,何況每天還要干這么多活計,那就更是餓的頭腦發(fā)昏了,后來迫于生計,陸珍就不得不自己想辦法養(yǎng)活自己,所以便每日到山里抓野雞和牛蛙烤著來吃,以此來充饑。
可自己這么隱秘的事,竟然被這老頭發(fā)現(xiàn)了,使得陸珍不由得奇怪不已,心道一直暗暗監(jiān)視自己的段飛都不曾知曉,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心里也就不自覺的打起鼓來,生怕自己是天陽圣脈體質(zhì),被對方知曉,因為如果對方是正派還好,一旦是邪類,指不定會將自己奪舍,占據(jù)自己的絕佳體質(zhì),以為自己修煉所用,那自己就萬劫不復了。
“不,兩只野雞,五只牛蛙,不可再少,否則老頭就不跟你羅嗦了,直接告長老那去。”老頭威逼著陸珍說道,心里卻在想:“嘿嘿,小兔崽子,老頭子可觀察你半年之久,要你做這些可是你的福氣,不是見你品性上等,天賦出眾,我才懶得和你糾纏呢。”
“呃,好吧,就兩只野雞,五只牛蛙,不許反悔。”陸珍眼神堅定的看著老者,意思很明顯,如果老者在挑三揀四的話,那自己就豁出去了。
“好,該反悔的是你,小兔崽子,記住哈,兩只野雞,五只牛蛙,還是在這里,每天的酉時給我送過來,時辰一過,老頭就不等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再見。”老頭丟下一句話,再次如鬼魅般飄閃而去,留下一縷白影。
陸珍卻愣了一下,心道:“他不是受傷了嗎?怎么剛才好像一點事也沒有,可剛才明明看見他腿上有一條被扁擔擊打過的痕跡的啊,難道是自己上當受騙了?”
盡管自己心里很是懷疑這個可能性,但自己已經(jīng)答應人家,就不能再反悔了,那不是自己的做人原則,“好吧,就當我孝敬他老人你家好了。”陸珍甩了甩發(fā)懵的頭腦,自言自語道,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但卻不是吃虧的表情,而是感覺這老頭很有趣,很對自己的性格。
而剛剛飄走的老者卻躲在暗處,將陸珍剛才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嘀咕道:“小兔崽子,這次不知道是你吃虧,還是老頭子我吃虧,哎,不管了,就為了那兩只野雞,五只牛蛙就出賣自己一次吧。”老頭一邊想著,舌頭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喉頭咕嚕咕嚕的,仿佛野雞牛蛙就在眼前,一副嘴饞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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