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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的對手不是龍無良一個人,還有龍世雄和他背后的勢力!你現(xiàn)在還沒有一舉殲滅他們的把握,必須先忍下這口氣!你若圖一時之快,現(xiàn)在提前暴露了自己的修為,引起他們的懷疑和重視,只能讓你以后的計劃陷入被動。”
顏紅珠見龍英杰殺意突顯,怕他意氣用事,忙出言提醒。
“美女姐姐老師,我現(xiàn)在恨不得將他剝皮抽筋!”龍英杰咬牙切齒。
“我理解你的感受!”顏紅珠畢竟見多識廣,輕聲安慰龍英杰說,“雖然說仇不過夜,但也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說法。再有三個月就是家族群英會,到時候萬眾矚目之下,將他們父子狠狠蹂躪碾壓,一鍋端了,殺他個揚眉吐氣!”
顏紅珠的話說得在理,卻也帶著殺伐的果斷和狠辣,一看就是經(jīng)常在刀口舔血的角色。
龍英杰臉上的殺意慢慢退去。
龍無良看在眼里,卻以為龍英杰怕了他,更加得意忘形:“龍英杰,你就是個懦夫、廢材!你們父子都是懦夫、廢材!告訴你家老子,乖乖讓出家主位滾出龍族去!”
一句話戳在了龍英杰的痛處。龍英杰有些忍無可忍,一雙鐵拳又提了起來!
正在這時,又有兩個年輕人朝這邊走來。
這兩個人一個是二長老龍世偉的二公子龍豹,一個是九長老龍世強的長子龍刀。
龍豹長龍英杰兩歲,龍刀長一歲,龍英杰喊他倆哥哥。
龍豹、龍刀從小和龍英杰交好,龍英杰后來三年修為沒有長進(jìn),被許多人罵作廢材,他倆也沒有此而說什么風(fēng)涼話,反而更是處處護(hù)著他,不讓龍英杰吃虧,兄弟之情溢于言表。
兩個人一見到眼前的陣勢就明白了。
“龍無良,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欺人太甚!龍英杰畢竟是少家主,你再依仗修為欺人太甚,信不信我倆去長老會上告你!”龍豹厲聲道。
龍豹現(xiàn)在是武氣士六階,龍刀是武氣士五階,這兩個人的修為雖比龍無良差了些,但在家族年輕人中也算不錯,又因為是兩位長老的兒子,所以,龍無良也有些忌憚。他倆若真把這事捅到家族長老們那里,解釋起來確實也很麻煩。
龍無良惡狠狠看了龍英杰一眼:“龍英杰,今天算你走運。等家族群英會上,我看你還有沒有這么好的運氣!”
龍英杰一字一句地給龍無良扔下了一句話:“龍無良,我發(fā)誓,三個月以后的家族群英會上,我會一招擊殺你!絕無二招!”
龍無良哈哈大笑:“好好,很好!龍英杰,我們就看到時候誰死!”
讓人抬起龍猻,領(lǐng)著一幫小嘍啰氣勢洶洶揚長而去。
望著龍無良的背影,龍英杰臉上的寒意越來越重。
龍英杰謝過龍豹、龍刀兩位哥哥,打馬向巴庫勒森林方向而去。
…… ……
風(fēng)云城向南三百余里是蒙達(dá)城。
蒙達(dá)城的規(guī)模比風(fēng)云城略大,又因為位置更加靠近巴庫勒森林,武修多習(xí)慣于去森林搏殺異獸歷練,所以,這里武修的武技普遍要比風(fēng)云城高出幾階。但也因地緣相近,需要互相守望依靠,兩個城市相處的也算和平。
龍英杰打馬進(jìn)城。
時近中午,龍英杰覺得肚中饑餓,抬頭望去,一座叫“望月樓”的高大飯店映入眼簾,便策馬過去。
門前店小二見一襲紫衣的龍英杰衣著華麗、氣度不凡,忙笑臉迎上,接過韁繩把馬牽到后院喂草料。
飯店內(nèi)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尤以武修居多。大廳內(nèi)人們借酒喧嘩,人聲鼎沸。
龍英杰覺得吵鬧,本想尋個雅座,又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出來就是為了歷練,人多的地方正可以打聽一些市井新聞,哪怕了解一下各地的風(fēng)土人情也算增加了閱歷。于是,便在一個角落坐下來,點了三個菜一小壺酒,邊吃邊津津有味的聽著周圍人們談天說地。
這時,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大哥,聽說武氣競技場新到了一把法階上品寶劍,價值二十多萬下品元石,三天之內(nèi)誰若比武勝出,這把法階寶器就是誰的了。今天下午是最后的報名時間,咱兄弟三個也去湊湊熱鬧吧?”
龍英杰對比武奪寶這樣的話題一向很感興趣,忍不住側(cè)目望去。
說話的是一個絡(luò)腮胡子。雖然滿臉胡須,但看上去很年輕,年齡不會超過二十歲。
那被稱作大哥的卻長得極為白凈清秀,比絡(luò)腮胡子還要顯得年輕。他微微一笑,說:“這樣的熱鬧我們兄弟當(dāng)然要去湊一下。只要江海涯不參加,這把法階寶劍就是我們兄弟的了。”
另一個紅臉男子冷笑道:“大哥總是喜歡謙虛!那江海涯算什么,以大哥的修為不出十個回合準(zhǔn)把他打下臺去!”
絡(luò)腮胡子也笑道:“那是自然!咱大哥在蒙達(dá)城年輕一輩中若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白凈男子搖頭:“那江海涯半年前據(jù)說就已經(jīng)突破武氣士八階,這半年來有沒有長進(jìn)可不知道。他若達(dá)到了八階巔峰,誰輸誰贏還真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