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黎華忍無可忍,走過來甩了我一個大嘴巴。我抬起頭,捂著火辣辣疼的臉,含著淚問他:“你打我干嘛呀?”
我喝多的時候,記不得多少人,記得我爸和我弟,記得藍恬,也記得黎華。我記得眼前這個男生,也記得他以前就打過我,但我不記得是因為什么了。
關(guān)于打女人這個問題,黎華自有一套看法,在他眼里,女人也是人,打與不打只看她該不該打和舍不舍得打。至于禮讓三分,和喝醉的人講禮純他媽扯淡。
他打我,我也不生氣,就是覺得委屈,我刻意在忍,沒忍住,眼淚開始嘩啦啦地流。
“丟不丟人!”黎華訓(xùn)斥,那眼神兒愣像當?shù)慕逃?xùn)自己兒子。
打我出生,就經(jīng)常處在一種爹不疼媽不愛的境況里,我親媽成天見不著我,我親爹成天在外面喝酒,后媽更不用提了。沒家教這種話,就是說給我這種人聽的,小時候,幾乎沒人教過我做人的道理,最多就是告訴我,干這個丟人干那個丟人。
我所懂的,都是社會教的,始終沒有親人教的那么細膩。
后來黎華在做人這方面,就教了我很多,比方說有個我特別討厭的女生,平常在自己家懶得恨不得姨媽巾都亂扔,住在別人家的時候干這干那的,我覺得她是在裝。黎華說:“那是別人家,你憑什么像在自己家那么懶。”
今天黎華說我撒酒瘋丟人,我就記住了。以后再也不讓自己丟這么大的人。
黎華罵完我就轉(zhuǎn)身走了,甩給燕小嫦一句,“再鬧就別管她了,扔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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