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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也知道我是怎么紅的,因為我想起來自己寫的那滿滿一本子“黎華去死”,拜托同學們,我是叫他去死好嗎,這只能說明我和他有仇,他們怎么就能聯(lián)想到情仇。
黎華找到我的時候,正是我們小組例行會議結束的時候,他就在教室門口堵我,黑色筆記本握在他手上,瞬間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了。
他皺著眉頭問我:“這樣有意思嗎?”
什么有沒有意思,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沒有回答,他就又用那種口氣命令我,“說話!”
我不是不想說話,我是完全沒辦法抬頭直視他好嗎?此時此刻我又憋得臉通紅好嗎?
我把黎華當做定時炸彈,現(xiàn)在這個炸彈終于要爆發(fā)了,這種等待爆發(fā)的感覺,簡直令人窒息。
我的沉默,在黎華看來沒準兒就是耍無賴,他居然這樣說:“你別以為那之后你跟我就有什么關系了,什么玩意兒!”
他說著,手一揮,把我的筆記本揮在了地上,還談什么禮貌,那根本就是嫌棄。
縱然我心理素質(zhì)再好,這個侮辱而蔑視的動作,還是又一次擊碎了我的玻璃心,我眼圈一紅,滾了兩顆淚珠子下來。
但是我又沒打算哭。
小時候,我是個愛哭鬼,因為我總覺得后媽在欺負我。因為小時候哭多了,長大了就不怎么愛哭了,哭沒有用,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對我而言,哭,甚至可以稱之為一種武器,該哭的時候才哭。
比如跟班導認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