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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要感謝你,適格者小哥。”
夏納德的語氣顯得十分低沉,他無法忘記!根本無法忘記……
當自己的狩獵隊們面對那無盡的暴風雪時候的無力,以及那只白色死神出現(xiàn)的剎那,心生絕望的感覺。
咆哮聲以及冰霜成為了夏納德最后的記憶!
而洛憐曾經(jīng)提醒夏納德攜帶被他們所嘲笑不需要的高熱彈,竟然成為了他們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們帶高熱彈的話,獵犬狩獵團這個名字將會消失在廢土之上。”
夏納德低垂著眼,又點了一杯牛奶,仿佛為了發(fā)泄,又是一口喝光。
可惜不是酒……
洛憐沒有說話。
“消失在廢土之上的狩獵者不知道有多少,荒獸,植物,蟲子,難道能夠殺死人類的東西還少了嗎?”
洛憐倒是看的很開,前世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次隊友死在面前的景色,現(xiàn)在洛憐對這種情況也能坦然面對。
世界已經(jīng)這么殘酷了,哭喪著臉也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我不能讓我的狩獵團變成這樣。”夏納德緊握著拳:“我的團員們跟著我,就是把性命托付給我!我們必須在這殘酷的世界上活下去,無論通過任何方式。”
“然后?”洛憐不喜歡聽別人發(fā)牢騷,特別是老男人發(fā)的牢騷。
“你清楚雄火龍晶核開啟的遺跡之中,那只死神一樣的怪物是什么對吧?適格者小哥!你知道對不對!”
夏納德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失態(tài)后,又點了一根煙沉默了一會,接著說道。
“五個人,我們狩獵團內有五個人被那無盡的霜雪吞噬,但是他們死的毫無意義!我們甚至連那只荒獸的真實面目都沒有見到!”
“所以你想讓你那五位團員的死更有意義?而那所謂的意義就是再送幾位團員喂那只荒獸?放棄吧,夏納德團長,你以為一只荒神可以完全的滅殺同等級的超越者證明了什么?那些怪物強于我們人類,遺忘森林遺跡之中的那只荒獸不是你們能惹的。"
洛憐本想站起身離開……
“我知道那群怪物強于人類,但是該怎么辦?逃避嗎?適格者小哥,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躲在移動要塞里面永遠不要出來算了!外面的世界很危險,如你所說,荒獸,植物,蟲子,哪一個不比人類強大?”
夏納德再次點了一杯牛奶。
“但是我們沒有,哪怕怪物們比人類強大,我們卻沒有躲在安全溫暖的移動要塞里面,人類躲的了一天,卻躲不了永遠,我們沒有逃避的原因是因為我們還能戰(zhàn)斗,而在移動要塞之中有著我們不能戰(zhàn)斗的家人。”
夏納德回憶著自己第一次踏上這廢土的景色。
“所以我們自稱狩獵者,狩獵那群比我們強的怪物,就如你所說的一樣,世界上能夠與荒獸戰(zhàn)斗的狩獵者越來越少了不是嗎?所以我們要變強,比任何人都強。”
“呵……你應該去做一個演講家。”洛憐話雖這么說,卻再次坐回了原本的位置。
“這個,我不說些大氣凌然的話,適格者小哥你怎么會上我的當。”
這個男人原本經(jīng)歷風霜洗禮的氣息蕩然無存,又開始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
前世洛憐很少和陌生的狩獵隊伍組隊,畢竟在廢土這殘酷的世界下活下來的人,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來。
也許夏納德在那一瞬之間為自己失去的團員而露出的不甘是偽裝,但至少遺忘森林之中的那只荒獸,洛憐也在打它的主意。
洛憐狩獵不到雄火龍的晶核,既然有送上門來的壯丁,洛憐不用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那么這是場交易,既然你來找我,就相信我有辦法能夠斬殺那只荒獸。”
夏納德再次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洛憐的裝扮。
適格者裝甲在廢土之上也算十分稀少的圣遺物,而洛憐哪怕進到酒吧也沒有脫下這裝甲,因為私人問題夏納德也不想涉及。
但無疑,適格者裝甲身上帶有的炙熱氣息,讓夏納德清楚這并非是普通的適格者裝甲。
火焰與冰霜相克,夏納德在賭……
“說條件吧,適格者小哥。”
“我只要一個東西,那只荒獸的晶核!”
不管你說什么,洛憐只要晶核!荒獸身上的材料對洛憐壓根沒有任何作用。
至于圣遺物?那座遺跡之中還無法出產(chǎn)比洛憐還強大的圣遺物。
但晶核是每只荒獸身上最重要的部分,也是最有價值的部分。
“可以。”夏納德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哦?這么果斷,我希望你知道了那只荒獸的種族后,不會后悔。”
遺忘森林的地底遺跡里面棲息的那只荒獸可不是普通的存在。
“適格者小哥,我又不是吝嗇的人,你關于那只荒獸的情報就足夠賣出一個高價了。”夏納德倒是顯得不在意的模樣,喝完一杯牛奶又抽完了一根煙。
那只貓貓酒保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次清理煙灰缸了。
“不過現(xiàn)在這份情報要一文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