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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車男走下車,怒視安易,剛才‘洗剪吹’三個字讓他頓時暴怒。對于一個自認走在時尚前沿的他來說,這三個字無疑是在嘲諷,而且比什么罵人的話都厲害。
“小子,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跑車男站在安易身前,挺直了腰板,瞪著安易,威脅道。
通常而言,在很多的時候他都是這么對待那些像安易一般反抗的人,并且重來沒有失敗過,就算遇到一些長相壯碩,體形與其差不多的人,最后還是會因為他的有人身份而退縮。
在所有人都心中都是這樣認為,寧愿得罪任何人不要得罪有權(quán)勢的人。
在跑車男的心中他早已將安易劃入了這一類人的行列中,最終無論是安易亦或是林婉清必定會在其淫威之下而服軟,從而乖乖聽話。
只是可惜,世上并非所有人都會懼怕麻煩,同時還有一種人最為不能惹,就是那些平時低調(diào),但生氣起來無人可擋的人,而安易恰恰就是這類人。
今日注定跑車男會一輩子記住,有錢人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解決。
“洗剪吹,你廢話怎么這么多。”
跑車男眉頭一皺,沒想到安易竟然還敢說,伸出手推向安易的肩膀。
下一刻沒有想象中事情發(fā)生,安易的身軀沒有被推動,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但他自己卻好像被一股大力震飛,而后咚的一聲摔在車上。
跑車男堪堪的爬起,瞪著眼睛看著安易,滿眼的驚恐,如遇到鬼一般,就差點尖叫起來。
安易笑著一步步向他走來,嚇得他哆嗦,連講話都結(jié)巴起來。
“你...你想...干...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下一刻安易的笑容陡然冷了下來,冷冷道:“教訓(xùn)一下你這種垃圾貨色。”
說完安易一腳重重的踏向跑車男最心愛的跑車。
“不....”看著安易的動作,跑車男忘了恐懼,尖叫起來,心愛的跑車比他的命更重要。
可惜安易并不會因為他的尖叫而放棄,就在跑車男那驚恐的尖叫聲中,安易的腳已經(jīng)踹在猩紅光亮的車門上。
一聲清晰的金屬脆裂的聲音響起,而后整個車門在眾人的眼中深深的凹陷下去,紅色油漆碎裂簌簌掉落下來。
這還是安易沒有用力的情況下,只是這么隨意一腳而已,盡管沒用力卻也足以千斤,換做一個人早就飛了。
如果安易告訴跑車男他這一腳還未用力,真不知道跑車男作何感想。
“怎么這么脆!”安易看著凹陷的車門嘀咕道。
跑車男聽見安易的話差一點暈厥過去,脆?你當(dāng)方便面吶!
“好吧,這就算做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吧,下次長點眼!”
“小子,你會后悔的!”跑車男看著自己心愛的跑車,對著安易怒喝,撕心裂肺,就如心愛的女人離開了一樣。
“真啰嗦!”安易背對著跑車男咕噥了一聲,而后抓住林婉清繼續(xù)向前走,不管身后吵人的跑車男。
“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林婉清看著撕心裂肺的跑車男有些不忍。
“我還沒用力了,真不知道他那跑車怎么那么脆,一腳就癟成了那樣。”看樣子安易到有些不滿了。
林婉清滿頭黑線,道:“不是車子太脆,你是太用力了。”
“可我真的沒用力啊!”安易繼續(xù)辯解。
如果讓跑車男聽到兩人的對話,絕對會拿起磚頭跟安易拼命,這也TM氣人了。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壞了?”林婉清臉色帶著笑意,質(zhì)問道。